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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作玉桃早就想做了,穿书后她的外表都往精致发展,胳膊细了不少,腰也少了一两寸。

这种情况下,体型是漂亮了,但却没肉支撑胸前的重量,她又不可能弯腰驼背的走路,所以常腰酸的不行。

给胸找到一个可以放下的地方,玉桃脸上的笑都甜了几分,而看韩重淮的神情明显对她的行为没有意见。

事实上韩重淮不止没有意见,还觉得这景不错,特别是胸放下,玉桃脖边到肩头白皙的骨头就浮了出来,她额上的汗水滴落,落入脖颈深深的凹陷,让他期待其上盛满桃香甘露的模样。

往其中扔了块元宝,韩重淮嗅着屋子里弥漫的香味,懒洋洋地支撑着头:“过会再跳。”

她一累跳得就迟缓了起来,脚步落在地上有响,他听着也觉得不舒服。

你去他妈的过会再跳。

麒麟院晚上睡觉倒是舒服,但是白天上工上得比那些挖矿的还累。

玉桃收起元宝,嘴微微撅起:“大人,奴婢是通房。”

通房是拿来睡的,不是拿来跳的。

听到玉桃的话,韩重淮侧眸看向她,这几日她算是安静,这是她少有的开口说话,而且还是用提醒他的语气。

“怎么?”

其实玉桃还是挺喜欢麒麟院的,韩重淮有两个贴身丫鬟,守夜轮不着她,第一日她喂饭便被陈虎暗示,让她不要揽事。

所以她每日只用上工两个多时辰,只是时辰短却让她一直跳……

她有想过是韩重淮不行,但是他不行又不是她害的,她就是个通房丫鬟,不是只兔子,她是有原则的,腿可以张开,但是体力不能过度流逝。

“奴婢又不是兔子,怎么能一直跳呢。”

玉桃说着握住了韩重淮榻边的手,牵着她的手摸向了她的脸。

“少爷你看,奴婢脸上湿淋淋的,一点都不漂亮了。”

韩重淮的手落在了她脸上,柔软的肌肤让他的手痒地捏了捏。

对于韩重淮的手,玉桃没有排斥的意思,反而眯着眼在他手上蹭。

他的手有薄薄的一层茧,加上微凉的温度,再困倦慵懒的夏日蹭上去十分惬意。

韩重淮瞧着玉桃眯着的眼,手指刮了刮她的耳朵尖,玉桃痒的身体缩动,稍稍躲了躲。

越是这样韩重淮越觉得有趣味,逮住她又刮了刮她的耳朵。

玉桃想强撑着让韩重淮刮个够,但实在痒的不行,而且那种痒窜着心,她忍不住东躲西闪。

“痒。”

玉桃红着耳朵尖,眼巴巴地看着韩重淮。

韩重淮低着眸,指腹又动了动,薄茧刮她红似滴血的耳廓:“多痒?”

虽在韩重淮这里待了几日,但两人的对话少的可怜,玉桃谨记着陈虎的话,要安静要安静。

她本来就是个懒得动脑子想话题的人,巴不得不用说话,所以除非必须她在韩重淮跟前都是闭着嘴巴。

听到他发问,玉桃抬眸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他这双眼眸若是觉得事物无趣的时候,就像是沉寂的黑夜,而此时他的眼里渡上了一层流光,明显是真好奇她有多痒。

玉桃思考了下:“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

“有无数只蚂蚁在你身上爬过?”

韩重淮支着脑袋打量着玉桃身上的雪肌,也不知道蚂蚁在这上面爬会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更有趣味?

玉桃:“……”

咸鱼对危险的感知总是敏锐的,玉桃眨巴眨巴眼,拉过韩重淮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一脸无辜:“奴婢刚刚说的不够准确,奴婢只见过蚂蚁爬树,又没被蚂蚁爬过……少爷你弹奴婢耳朵的时候,奴婢的心就噗通噗通的跳,跳得心发慌。”

男人覆盖在心口的只有皮肉,但女人覆盖在心里上的却有厚厚的一层软肉。

手碰到大片温软,韩重淮下意识地一抓,肉的手感跟平日里看上去差不多,软且带了一丁点的弹,手感区别于他曾经把玩过的任何东西,一捏便是满屋的桃香。

这桃香比平日的要浓郁一丝,但不难闻,又是一种特别的桃味。

韩重淮抱着探索的精神连续捏了几次,闻着桃味越来越浓郁,瞧着玉桃盈盈杏眼下的绯红,这人是桃子精化的?

只是不知道把她丢到火炉里面能不能练出一颗永香的香丸,这样他也不必想闻味道,还要费力让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