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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重淮头放在玉桃肩上,反问地道。

热气瘙痒着脖颈,玉桃缩了缩脖子:“我想活着。”

甭管这些人是什么打算,反正她就一个目标,好好活着。

“那就好好活着。”

玉桃想侧脸看他,但是他抱得太紧,她刚一动就感觉他的唇擦过她的脖颈,让她不敢再动。

不过她不动,韩重淮却动了起来,他叼着眼前的细腻白肉,轻舔吮吸,留下一个个暧昧红痕。

抗拒不了,玉桃就选择了享受。

层层叠叠的华衣褪下,堆在两人身旁像是盛开的花束。

瘫倒在韩重淮的怀里,外头是喧嚣的市井,车内就剩了韩重淮不断点火的手指。

清晰的感触传递全身,玉桃咬住了韩重淮的肩才忍住了破口而出的尖叫。

马车直接进了府内,她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下得车,再醒神人已经到了屋内,感觉着发软的脚,虽然忘了是怎么进屋,但大约是韩重淮抱着她进的屋。

回想自己应该没在车上发出任何不对劲的声音,但玉桃依然捂住了脸。

她本以为韩重淮只是亲亲抱抱,谁知道他的手那么有自己的想法,不必眼睛带路,就可以去到想去的地方。

而且去的极其深入,让她流了一身粘腻的汗水。

“我瘫着时,有一日你讨好我是不是打算用手。”

怕玉桃现在脑子混沌想不起是哪日,韩重淮特意补充提醒,“我流鼻血那日。”

那日之前韩重淮一直觉着自己对男女之事看得极淡,但那日之后,他频繁做梦,而梦中场景什么都有,有他和玉桃□□在假山间,也有单纯的他躺在美人榻上,她捆住他的手强坐在他不能动的腿上,反正梦都是以两人赤/裸为结尾。

因为以往老头子总喜欢用女色来调侃他,他本以为自己色/欲淡薄,那日之后欲/望迸发,他才发现以前是不懂所以压抑。

半晌等不到玉桃的回话,韩重淮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玉桃被迫抓住了他的手,眨巴眼睛装可怜道:“我肾虚。”

桃子汁什么的已经一滴都没有了。

“你还记得那日?”

韩重淮手打了个圈,玩起了玉桃的发丝,非要考验玉桃的记忆力。

玉桃怎么可能忘记,那时候韩重珏找茬,而现在趴在她身上的人故意想看她逼到绝境的模样。

想起来她还觉得着气,她那时候什么招的都想出来了。

可惜韩重淮的身体太给力,起立敬礼的同时流了鼻血,打断了之后的一切。

玉桃正想着突然感觉身上一轻,韩重淮伸手一扯撕了床边的帐幔。

布料撕开的声响不停,片刻这些布条便捆在了韩重淮的腿上。

韩重淮侧眸瞧着玉桃,黑眸带着微微的兴奋:“我想要。”

玉桃:“……”

这是哪来的神经病。

玉桃不想搭理他,不过见他坐在床沿耐心等待的模样,就知道这事不可能善罢甘休。

想着刚刚在车上,她含泪求他,他也佁然不动,玉桃支着脑袋身体一侧,手指在他衣裳外沿慢腾腾地摆弄了几次。

每一次都像是虚晃一招,手指搭在了边上却不碰里衣。

她故意耍他,但他神情依然耐心,只是黑眸除却兴奋,渐渐多了丝祈求。

跟那么一双眼对视,玉桃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蛊惑一般,就应了他想让她做得事。

犹如青葱的纤细指尖慢慢泛了红,而到最后又染上了白。

“宅子的地契。”

突破了羞耻极限,玉桃要起东西来更理所当然,只是她手刚伸出来,有就觉得不对的攥成了拳头。

哪怕用湿帕子擦拭了许多次,她觉得自己这双手暂时也羞得无法再见人了。

“好。”

心满意足地韩重淮眉眼松弛,解开了脚上的布条,径直去了外室。

没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玉桃疑惑地坐起,她伸着脖子,就见韩重淮从她寻常看书写字的桌子周围取了一个盒子。

那个盒子她有印象,八宝架上放得大多都是瓷器,唯独只有这个是盒子。

虽然疑惑但她从未打开看过,还想是不是这盒子是不是金丝楠木之类制的,所以单独一个盒子也能放在贵重摆设之间。

现在看着韩重淮拿着盒子一步步的走近,玉桃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会吧,不会吧,难不成宝藏一直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却一直卑微地对韩重淮伸手,让他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