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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经察觉出了其中暗流的情绪,她忽然说到:“不说不想不问,不代表就是放下。何时,能做到心中感情不变的情况,坦然的说起,勇敢的面对,心境上才是高了一个境界。也罢,那我就先不去了,我先回月堰吧,我也去见见如雪丫头。过些日子,或许再来竹林小筑。”

凌青奶奶啊,你说的心境恐怕是你和师父之间的心境吧,我自问现在根本做不到,只是想起了如雪,我难免有些痴了,我多想再见见她,抱抱她。

我以为凌青奶奶忽然不去了,师父多少会有一些失落,却不想师父很淡然,只是说到:“也好,那你先回月堰吧,我总是在竹林小筑的,你到了日子来,也是可以的。”

我总觉得这句话有些问题,但心中早被以后那回竹林小筑住着的温暖计划塞满,到底是没有多想。

就这样,简单的讨论过后,我们一行人在小镇休养了一天,就各自出发了。

我和慧大爷一起去北京,凌青奶奶带着如月回月堰,陈师叔和承心哥回去杭州,至于王师叔找到了留在小镇的承真,天晓得是打算去哪儿晃荡。

相聚总是短暂,离别也是匆匆。

何况我们的相聚是为了一场战斗。何时,这样的相聚是可以其乐融融的了?

回到了半年多没回的北京,我有些脚步匆匆,这里有太多我牵挂的人了,我家人,沁淮,酥肉,静宜嫂子,元希,元懿大哥,李师叔,承清哥,小慧根儿我很想他们。

慧大爷说是要去接慧根儿放学,给他一个‘惊吓’,在某条分岔路和我告别了,我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终于是气喘吁吁的站在了那扇大门前。

满心的疲惫,心上的尘土,总是要拿亲情的温暖细流才能洗净,才能安抚

有些颤抖的推开了那扇大门,家的气息就扑面而来,这一天正是周末的中午,我两个姐姐及家人,总是要陪我爸妈吃饭的,一扇大门内关着的,正是这热闹而温暖的场景。

“舅舅,是舅舅”第一个看见我的,是我的大侄儿,高兴的喊了一声之后,就朝着我飞扑而来,我一把抱住他,忍不住就抵了抵他的小额头。

“呵呵呵呵”侄儿笑得很是开心,然后捏着鼻子说到:“舅舅,你胡子扎人,你好臭啊。”

我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觉得肩膀上一轻,一看却看见我爸的背影,我一没留神,他已经帮我拿下了背包,急急忙忙的要往屋里放了,嘴里念着:“臭了就去洗澡。还是别了,先吃饭。”

我觉得好笑又感动,那边我妈已经过来了,一双手摸在我的脸上,说到:“让我看看,我儿子瘦了没这胡子赶紧刮了去,看起来比你爸还老了。”

就是这样,我要的不过是这些,仿佛整个人一下子就轻松而温暖了起来。这一次,离家又是半年。

我这个儿子,这个弟弟,留给家人永远只有一个字——等!要何时,我才能结束这种浪迹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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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到了北京,再次和家人团聚了,慧大爷接了慧根儿放学以后,也到了我们家,他说了这段日子与我们同住。

我没来得及和爸妈说师父具体的安排,在匆忙的洗漱过后,我还要去见很多人。

貌似奔波忙碌了一些,但对于我来说,这时幸福的奔波与忙碌。

我第一个想要去见的,当然是沁淮和酥肉,这下我回来了,他们也算自由了,我想起沁淮在电话里对我的那番大骂,如果我回来了,不第一个去找他们,估计这俩家伙都不会认我是兄弟了。

只是出发之前,我特意问了问爸妈有没有给我的信,得到的答案却是莫名其妙,那就是没有。

难道高宁骗我?他有什么理由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