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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呢!那这可就是天价了啊!

盛兮见苻策皱眉,便解释说:“我这药不同其他家同类药,所用药品更加珍贵,量也多,定价自然也高。不过,真若对比,实则我这药价同平价无异了。”

苻策想到之前自己曾买过的同类药品,细想之下竟是的确如盛兮所言。盯着手里药瓶看了几息,忽然,他从盛兮的话里意识到一个问题,好奇问道:“盛姑娘刚说,你这药价?难不成,这药是盛姑娘你自己做的?”

盛兮道:“是啊,我就是盈安堂的东家。”

苻策:“………………”

盛兮:“嗯?”

苻策眨巴了几下眼睛回神:“这可真是……太意外了!”

盈安堂的东家?眼前这位姑娘?想自家那几个与其差不多大的妹妹,此时尚在闺中吟诗作画,抚琴拨弦,或者开始亲自动手绣嫁衣,抛头露面什么的,这压根就不可能!

而且,女孩子不应该都是如此吗?安安静静,待字闺中?

苻策好奇的目光在盛兮身上逡巡片刻,随后掏出银子交给盛兮:“多谢盛姑娘了!”

盛兮接过银子,轻笑道:“客气!”

说着她转身欲上马,却不想苻策竟是叫住了她。

“还有事儿?”盛兮歪头问道。

对上盛兮的眼睛,苻策一时有些迟疑,但在抿了抿唇后,他还是开口道:“盛姑娘,那方琛……你以后最好离他远点!”

盛兮神情微动,转身过来:“苻公子这是何意?”

盛兮闻言有些意外地看向苻策,没想到他竟是受欺负的那个!

苻策被盛兮那眼神看着一时尴尬,眼珠子来回转了转:“那什么,我家里人非要我让着他,没办法,谁让他爹是吏部尚书呢!”

盛兮闻言蹙眉:“这是要打仗了?”

“啊,还没打起来,但每年那鞑靼都会进犯边境,就算没大仗,小摩擦还是有的。不过,”苻策说着一顿,面色逐渐黯淡,“今年据说鞑靼那边遭了灾,说不定真的要打!”

盛兮抿唇没说话。

对面的苻策却在叹了口气后继续道:“真若打,那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儿了。”

盛兮抬眸看了他一眼,冷不丁又问:“方尚书是主和派?”

苻策摇头:“并非,方尚书尚为中立。”见盛兮面露疑惑,大概是猜到她心中所想,便接着又道,“方琛主和是他自己所为。其实我们都一样,我家里现在也没定性,可我就是不想被人欺负!”

盛兮闻言瞥他一眼,并未做评价。抬头看了下天,她遂对苻策道:“苻公子若没有其他事,那盛兮便告辞了!”

“啊,好!那个,盛姑娘往哪边走?”苻策问她。

盛兮指了指其中一个岔路:“永安。”

苻策闻言略微失望,却还是笑着指着另一条路对盛兮道:“那真是不凑巧了,在下要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