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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沈安和问。

“有!”盛光远答。

“那挺好!”沈安和抿唇而笑。

“……”盛光远撇嘴,心道,就不该提姐姐!

“对了!”忽然,盛光远想起什么,有些担忧地问沈安和,“姐夫,你说戴明睿会不会真的把这件事告诉他祖父?”户部尚书呢!那么大的官,万一要公报私仇……

沈安和轻笑摇头:“放心吧,他不敢。”

盛光远:“可……”

沈安和笃定地打断他:“就算他真的告诉了,戴尚书也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只会教训戴明睿的。”

姐夫既然说没事儿,盛光远这才将心放回肚里不再多想。郞舅二人又说了几句,便彼此分别。

而沈安和离开时恰逢各学堂下课,不免有人看到他。

一个拐角处,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此刻正盯着一步步走向门口的沈安和。

有人从其后面走了过来,喊道:“沈恒,在看什么?这么专注!”

沈恒回头,露出一张同顾玉瑶有四五分相似的脸,笑得一脸温和道:“刚看到个熟人,不过……应该是我看错了。”

“谁?我认识吗?”那人闻言视线看向沈安和所在方向,却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这没人啊!”

沈恒视线复又看过去,果然见已经没了那人身影,轻轻抿唇后,他开口道:“走吧,我的确看错了。”

因为有老祭酒的专门叮嘱,所以,范鄂与戎魁下场如何可想而知。加之盛兮这边的影响,狄良炜亲自审案速度堪称史上最快。

当年之事真相大白,不仅兵马指挥司贴了告示,就是国子监也将这件事公布于众,彻底为季修平昭雪。一时间,整个京城都在谈论这件事,而这其中说的最多的,嗯,自然是范鄂的亵裤与咬痕。

盛兮在将这件事告知吴老爷与洛神医时,两位老人家皆拍案抚掌纷纷叫好。洛神医更是道:“也就是那姓范的进去了,他要是还在外头,看老夫不给他扎个从此不能人道!”

盛兮:“……”

沈安和:“……”

吴老爷:“……咳咳,老哥啊,那个,这俩孩子还都在呢!”

洛神医乜了眼沈安和,目光向下瞥去,哼哼道:“我自是知道,这不是要让某人以此为戒,想要做坏事时好想想我那一手银针吗!”

沈安和:“…………”

盛兮没控制住,十分不厚道地哈哈笑了出来。

沈安和嘴角抽搐地为她解释:“洛老这是担心我将来走歪路,放心,我定是不会的!洛老,您说是吧?”

洛神医一挑眉:“不是啊!我就是担心你们过早圆房!”

沈安和:“……”

他真是多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