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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墨问起正事,乐音也不敢怠慢,一想起枕边人的死状,娇躯一颤,脸色又白了几分。

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好一会儿才道:“昨日的确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儿......”

在乐音的叙述中,众人了解到,张晓文昨夜和一男子发生过口角,争执了一番,当时还闹得很凶。

起因很简单,那名男子也看中了乐音,想要与其春风一度,谁知却被张晓文抢先一步,还被张晓文用言语侮辱。

侮辱的言语大抵就是仗着自己有钱,奚落其穷酸潦倒不配逛花楼。

口舌之争演愈演愈烈,眼看就要大打出手,还是鸨母辛春燕亲自出面才堪堪化解了这场干戈。

“此人,你们可还有印象?是何模样,若是能找到他,盘查一二,兴许对此案能些帮助。”

闻言,杨县令迫不及待地问道,也算是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这是三起命案中,唯一一起死者在死之前与他人有过交涉的一起。

其余两起命案均是死得无声无息,二者又无任何关联,除了仵作能判断出二人的死亡时间均是在夜里子时之外,别无任何线索。

一点儿眉目也没有,着实让人难办。

但是张晓文之死不一样。

其一,他死的时候并非一个人,身边还有个乐音,虽说,乐音对于他的死毫不知情。

其二,他死的前一夜,出现在众人面前,且曾与人发生争执,所以他们有理由怀疑那人可能就是杀人凶手。

当然,这也只是大家的猜测而已。

比起前两桩毫无头绪的命案来讲,到底也算有些眉目,足以让人振奋。

-

“记得,奴家记得。”乐音忙不迭点点头,道:

“那人脸上有一条刀疤,从左眼尾处一直到你嘴角上方,远看像是一条蜈蚣,着实可怖,因此奴家记忆犹新。

此人春燕姐也见过,春燕姐也知道。”

乐音极其肯定地说道,说罢,一双哭红的杏眼看了一眼一旁镇定自若、脸色如常的辛春燕。

辛春燕见状,也点了点头,表示乐音此话非虚:“确实如此,那人的面貌我也记得。

昨夜是第一次见,并非我颜回阁的常客,而且我可以将此人的面貌画出来。”

“好,太好了!”闻言,杨县令愁眉舒展,满脸笑容。

他本想让乐音等人描述那人的面貌,然后让画师照着她所说画成画像,谁知,辛春燕便会作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她自己画,想来肯定画得比画师更接近几分。

这几天,镇上命案一桩一桩接着来,一天一条人命,可把他给愁坏了,若不尽快将此杀人凶手缉拿归案,他头顶这顶乌纱帽就是皇帝陛下不把他给摘了,他自己都无颜面对南余镇上的父老乡亲。

“稍等片刻。”辛春燕朝着沈墨看了一眼,道:“我这就回屋作画,很快就来。”

“嗯。”沈墨轻轻颔首,表示同意。

辛春燕离去没多久,来回不超过一盏茶的工夫,拿着一张画走了回来,将画举高给众人看。

“这画......”

众人见了画,瞪大了眼睛,纷纷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此画,实在是太逼真了,看上去简直仿佛是将真人印上去一般。

虽然只是黑白画像,可该有的神态表情,甚至是脸上的皱纹都画得十分清晰。

尤其是脸上那条疤,确实如乐音所说的那般狰狞恐怖,像是一条蜈蚣趴在脸上。

简直惟妙惟肖。

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特别,如此逼真的画。

不少人着实好奇辛春燕此画是如何作画的,看上去并非是用墨笔描绘。

但是,鉴于此时事态紧急,无人敢出声询问与案情无关的话。

在场众人,唯有沈墨,在看到此画后,神情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微妙的变化,目光也在不经意间多看了几眼辛春燕。

竟然是素描!

这个朝代据他所知,还并没有素描这种东西,那么有且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辛春燕也是穿越来的?

“小白,辛春燕是不是和我一样穿越过来的。”沈墨问道。

自从有了系统X后,沈墨已经很少找小白了,小白的存在价值除了带他进入各个位面以及实时播报好感度之外,再无其他。

小白并不知道系统X的存在,还以为沈墨不待见自己,为此独自伤心了好几个位面。

其实它最怕的是以后,等到沈墨恢复所有记忆之后,会不会把它“咔嚓”了。

毕竟,他们算计了……

在系统空间焉了许久的小白突然听到沈墨的呼唤声,小脸猛然一抬,瘦的成V字的猫脸上弥漫出一丝愉悦。

小白:【......】大大终于想起我了!呜呜呜呜!

【大大,这个辛春燕也是穿越的哦!不过并不是和你处于同一个世界,而是另一个平行世界。】其实她只是设定而已......

“好,我知道了。”

-

沈墨看了一眼正惊叹于辛春燕画技了得的众人,并未露出分毫异色,也并未让辛春燕察觉出自己也是来自异世的灵魂。

眉眼微微一垂,沉声吩咐道:“派人按照画像去寻,此事要低调,不可声张,若是他真是凶手,他极有可能会易容,届时这条线索便断了。”

“是,王爷。”杨县令躬身恭恭敬敬地说道。

心中忍不住叹了一句。

若非王爷提起此事,他差点就要忘了这茬,杀人凶手可是个易容高手,若是大张旗鼓,广贴告示去盘查,可就打草惊蛇了。

众人领命而去,临走之时,沈墨给了聂语堂一个晦涩难懂的眼神。

-

沈墨屋内

“知道自己错了吗?”沈墨端坐着,手中捧着一杯清茶,轻轻抿了一口,神情淡漠,一脸地兴师问罪。

方才聂语堂一心求死的事儿他还记在心里,且越想越生气。

“沈墨,我......”聂语堂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沈墨的冷言冷语打断。

“脱衣服,跪在床上。”声音依旧磁性动听,可是语气却像是冰川水一般冷,寒彻心扉,冻得聂语堂心里发酸。

“怎么,我的话你又当做耳旁风了?今日,你一心想寻死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你若死了,你要我怎么办?

昨日我才说过,谁也不能伤害你,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这么快就忘了?”

语气很重,将瓷杯放在桌上的力道更重。

聂语堂只听“砰”的一声,些许茶水从白瓷茶杯中肆意溅出,甚至就连桌子都隐隐颤抖着。

“我知道错了。”聂语堂微微垂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诚心认错。

纤长浓密的羽睫轻轻垂下,在眼睑精致细腻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扇形阴影。

聂语堂已经料到了沈墨会生气,但是他没有想到沈墨会这么生气。

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神情如此冰冷的沈墨,身体不自觉一颤,有些心虚,不敢面对沈墨。

“知道错了?”沈墨顿了顿,冷笑道,“知道错了,我也要惩罚你,脱衣服跪到床上。”

语气强势阴冷,令人不寒而栗。

聂语堂抿了抿唇,凤眸轻轻一扫,心中觉得有些委屈,明明自己已经认错了……却因为自知理亏,不敢拂了沈墨的意,伸手卸下腰间的佩刀。

随后手指开始颤抖地解开腰带。

外衣、亵衣、亵裤......

直到一丝不挂。

这天本来并不冷,即便是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可是触及到沈墨的目光,聂语堂却蓦得觉得全身冰冷,心中的委屈越发深了。

“还愣着作甚?”沈墨凉凉道,佯装没有看到聂语堂脸上的委屈,心中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心软。

媳妇儿是必须宠的,但是媳妇儿这么不乖,不能不惩罚,不狠狠惩罚一番,他是不会记住教训的。

闻言,聂语堂也不再言语,低着头,缓缓走向床榻,按照沈墨的要求做。

白皙的膝盖跪在柔软的被褥上,触感柔软,其实并不疼。

只是,如今的举动对于一向清冷寡语的聂语堂来说还是过分羞耻。

尤其是,这个时候,沈墨还吩咐他,俯首。

——

深色的床单被褥上,晶莹如雪的少年颤巍巍地跪着,如瀑的的青丝披散在肩头。

晶莹如雪的肌肤被在那深色的被褥、床幔映衬下,显得愈发白皙如雪。

从沈墨这个角度望去,少年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白嫩优美,那款摆出的迷人的弧度,隐隐透着几分妖娆。

无声无息地散发着致命的吸引。

沈墨的喉结微微滚动,那双似墨玉流光溢彩的潋滟桃花眸也随之变得愈发幽深,眸底牵扯出浓烈的……令人心惊。

神情看似没有变化,可变得有些凌乱的呼吸声出卖了一切。

起身,缓缓走向聂语堂。

——

沈墨并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声,因此,当听到沈墨的脚步声慢慢接近,聂语堂的心也开始不安地跳动起来。

心中在思忖着,沈墨会用什么手段来惩罚他。

莫不是像昨日那样,打他……

如是想着,埋在被褥里的脸倏然变得滚烫,绯红如朱砂,仿佛要渗出血来。

就在这时,背上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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