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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乐本就是朝廷钦犯,他私逃在外,本就该死的,死在她的手中自然是最好的。

云涵本想弄死云乐,但是转念一想,觉得这样又太过便宜了云乐,便想了个绝妙的好主意。

将云乐送到了清风楼,清风楼可都是风尘男人,其中有寻常男人,也有哥儿,大多以色侍人,当然也有清倌,卖艺不卖身。

而云乐,无艺可卖,便也只能卖身了。

当年之辱,百倍偿之。

云乐,你可有料到你也有今天?

云涵放肆大笑。

云乐被送往清风楼的事儿自然没有逃过沈墨的耳目,打听之下,才知是云涵所为。

并不觉得奇怪,怪只能怪云乐此人心太狠,做事不留一线,又或者说,他又不够狠,若是当年斩草除根,倒也没这么多麻烦。

云乐心狠,却没有能配得上他心狠的实力,那么自然难免会在河边湿了鞋,怪只能怪他自己。

沈墨没去管云乐,就让系统监控着他,若是有任何变故在知会他便是。

总算也是彻底完成了保护媳妇儿任务,媳妇儿的好感度也早在小心然出生的时候便达到100,接下来的任务自然让媳妇儿幸福美满,天天欲仙欲死。

然而,还有一个特别大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那便是小心然。

沈墨看完商铺回屋时,温玉书抱着小心然,手里拿着拨浪鼓温和地笑着,哄怀里的小女婴笑。

见他回来了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声“回来了”便继续哄着女儿,连个热情的拥抱都没有给他。

这可不是一天两天,自打小心然出生后,沈墨的地位直线下降,已然处于失宠的阶段。

脏活累活都是他在干,结果小媳妇儿还冷淡他,沈墨心中的不满一天一天加剧,最终在小心然三岁那年爆发了。

将小心然送往曾经好友的小师弟那儿拜师学艺。

温玉书自然是不肯,女儿才三岁,还那么小,怎可送往那么远的地方?

但沈墨早有准备,与某位有名的得道高人串通,说是小心然命中有劫,若是待在双亲身边恐难平安度过,只有将人送出,十年后再回来方可保性命无忧。

温玉书不知这是沈墨的计策,信以为真,只能含泪将人送出去。

“乖,不哭了,虽然小心心不能与我们常伴,但我们得空可以去探望她,她师父也会带她回来看我们,不哭不哭了,乖。”

马车走远时,温玉书依偎在沈墨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殊不知抱着自己温柔安慰自己的男人心里乐开了花。

总算把娇滴滴的小公主给送走了,媳妇儿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沈墨心里想道。

(沈心然:父亲您可真不是人!爹,你别信他,父亲是骗你的!)

......

十年后

雪国天山

曾经嘤嘤嘤哭泣的小女婴,已然长成了娉婷少女,长发及腰,貌美如花。

天山中常年覆雪,气温较之别处要低。

沈心然三岁被带到此处时,须得天天服用丹药才能避免寒气侵体,不过如今的她,内力深厚,也早已习惯了此处的环境,区区寒气奈何不了她。

“心然师姐!师叔唤你过去,说是有贵客!”

小师弟气喘吁地跑到正在采雪莲准备用以入药的沈心然。

“贵客,是何人?”

沈心然微微蹙起精致的眉头,五官张开后的她美得不可方物,既有沈墨的美艳又有温玉书的清隽,将清纯与魅惑极好地融合在一起。

一双多情的桃花眸随了沈墨,眉眼间倒是更肖似温玉书,回眸时,小师弟不禁看呆了眼,两颊红彤彤的,慌忙别开目光 ,小声道:

“我也......我也不知。”

“定是父亲和爹爹来了!”

沈心然舒展眉眼,巧笑倩兮,运起轻功离开。

果不其然,来天山拜访的人可不就是沈墨和温玉书,还有刚把朝政还给轩辕伽的沈落和沈佑。

十年后,沈落和沈佑再次跟着沈墨和温玉书流浪。

温家如今的产业早已遍布四国各地,说是天下第一富商也不为过。

这么多年沈墨和温玉书打下的基础,纵然温玉书的弟弟温玉贤对经商之事一窍不通,也能安安稳稳吃喝不愁几辈子,但温玉贤头脑聪明,得温玉书真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么多年来,温玉书再未梦见过那凄惨的前世,温家繁荣胜从前,母亲、弟弟、妹妹都安稳顺遂,他也觅得良人,只等唯一的女儿长大成人此生便没有什么可操心的了。

“父亲、爹爹,落姐姐,佑哥哥!”

沈心然激动地一个一个拥抱过来,好一会儿才平复内心的喜悦。

虽然,这十年来,沈墨和温玉书会经常过来探望沈心然,沈心然的师尊季文渊也会时常抽空带她下山去看沈墨和温玉书,终究还是聚少离多。

相见时,沈心然难免会激动,她也不过是个孩子,虽然在这个时代,这般年纪已经能成亲了。

温玉书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一脸慈爱,道:“这些日子可有乖乖听你师尊的话?”

“自然有,心儿可乖了呢,不信爹爹问师尊!”

说着,将目光放在一旁淡然寡言的少年身上,眼中一丝爱慕稍纵即逝。

说是少年其实也不过分,季文渊虽然而今已经二十有五了,可面如冠玉,长得与十六七的少年并没有什么区别。

季文渊适时点头,“心儿很乖。”

沈墨几人并没有逗留多久,住了一晚上,翌日便启程离开,他们这次来是为了将沈心然带走,但沈心然不愿离开,想继续留在天山,他们便也没有勉强。

沈墨几人离开时,季文渊就站在山前静静注视着,寡淡的情绪只有在这一刻才泄露出丝毫。

年幼时的沈心然并不知道季文渊的心意,可随着年龄增长,她慢慢懂得,自己的师尊看父亲时的目光与自己看师尊时的目光一般无二。

那时她便知道,她爱慕的师尊爱慕着她的父亲。

沈心然自然知道自己父亲的魅力,对此并不意外,因为她知晓,父亲此生最爱的人自始至终都只会是他爹。

旁人,无论长得多美,多么优秀,也入不了他的眼睛。

就连自己这个亲生女儿的醋,父亲都要吃,可见是多爱爹爹。

师尊此生都等不到父亲的,既然如此,父亲的情债,她来还。

父债女还,合情合理,不是么?

......

三天后,季文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体无法动弹,被人点了穴道,面色惊讶,还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一袭红衣的少女推门而入。

少女跟着他多年,从未穿过这般艳色的衣裳,却不显得艳俗,反而让人眼前一亮,情不自禁流露出惊艳的神情。

“师尊,你醒了?”

沈心然笑嘻嘻道,缩地成寸,前一秒还在门口,下一瞬便抵达床榻边,坐在季文渊的身侧,笑意吟吟。

“心儿,是你?”

季文渊有些不解,为何自己的爱徒要封住他的穴道,更惊讶的是自己居然解不开穴道。

他以为是爱徒调皮,却听她道:“师尊,心儿心悦你,你愿意娶心儿么?”

少女眨眨眼,绝美的容颜,天真烂漫。

“胡闹!我是......”

话还未说完,便被封住了哑穴。

沈心然眉眼弯弯,嘴角上扬,俊美的脸蛋上挂着俏皮的笑容,瞳眸澄澈,可微微上挑的眼角又无端带着几分魅惑,她红唇小巧,似盛开着的桃花,倾吐间隐隐带着芬芳:

“心儿不想听到这些,心儿长得不美么?”

“师尊。”

软糯糯的声音,与往日似乎并无不同,可季文渊知道,一切都变了,若是不阻止她,便无法回头。

沈心然预谋已久,等待这天不知等了多久,做足了准备,又岂会让季文渊逃脱?

屋内点着的催情香袅袅,慢慢散发着功效。

灵肉合一时,沈心然眉心紧蹙,那撕裂的疼痛不容忽视,轻轻的痛呼声后,便是难以言喻的欢愉。

即便只有痛,她也无怨无悔,眉眼间掠上满足,她终究是得偿所愿了,这般如玉的师尊,是她的。

瓜甜不甜她不知道,她只想扭下来尝尝,而味道如她所愿那般,可甜了。

“师尊,师尊,文渊,我爱你,心儿爱你。”

缠绵整整三天,药效才过去。

好在沈心然内力深厚,虽然觉得身子疲乏,用内力缓解后也还尚能忍受。

沈心然醒来时,季文渊还被点着穴道。

沈墨独创的点穴之法,传给了沈心然,纵然季文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也解不开,只能任由沈心然为所欲为。

沈心然轻轻抚摸季文渊的眉眼,目光缱绻温柔,低声呢喃道:“师尊,你可会怪我,你一定会怪我的,对不起。”

沈心然怕季文渊醒来后会与她恩断义绝,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做起了缩头乌龟,趁着对方还未醒来之前,带着包袱离开了天山。

季文渊的穴道解开时,夜幕降临,季文渊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那抹嫣红,眸色微沉,微微叹了口气。

他梳洗一番后去找沈心然好生谈谈,这才发现人早就跑了,只留下一封书信。

看完书信后,季文渊素来平静的眸子深邃如海。

“沈、心、然!”一字一顿,隐隐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吃干抹净了却又不认!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沈心然不知道,自己的师尊对自己父亲的心意早就淡了,而今的他也对自己有意。

季文渊喜静,若非必要,他可以独自待在天山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不出山,以往出山是想见一见沈墨,而今,他只想把某个吃干抹净偷溜的小丫头抓回来!

---本位面完结---

再写下去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哈哈哈,心然小娇妻带球跑,文渊师尊在线追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