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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湘要筹款在村里修路、建学校,那自然就涉及到一些占房拆迁的事情。一些人家的房屋或土地正好处在要占的地方,经问询发现能得到一大笔钱,都高兴坏了。

姚家也有一块儿地要被占,他们还没分家,这几天都买了肉庆祝,欢喜得像过年一样。他们太高兴了,楚湘记仇,从某次在工厂里看见他们开始,就公开表示不喜欢姚家人,之后姚家人就再也不能在他们这找到工作了。

姚家人眼看着附近的乡亲们都赚钱盖大房子,每天都喜气洋洋的,过上了好日子,就他们家,连半点机会都没有,心里真是难受极了。可这次不一样,他们那块儿地的位置好,修路正好路过那里,楚湘没法单独撇开他们,这才让他们终于尝到了楚湘回乡的好处。

不过他们心里当然是不会感激楚湘的,反而因为楚湘害他们没了工作而对楚湘怀恨在心。这次也是痛快得很,幸灾乐祸地觉得楚湘肯定很憋屈,他们啥也不用干,就要给他们一大笔钱。

其实他们真想多了,这种事楚湘根本不关注,之前也不过就是正巧看见了随口一提而已。楚湘早就把他们忘脑后去了,被采访时问道了才想起来,她还不遮不掩地很直白地说了,谁还没有个讨厌的人了?就这家人的人品,她不允许他们在工厂里上班完全合理,品德修养也是职工的重要考核标准之一。

她这样的态度在报道之后还引起了非议,毕竟这个年代是很讲究无私、包容、原谅的,但楚湘却公开表示讨厌某些人。

有人说她个性鲜明,敢爱敢恨,真实不虚伪,很崇拜她。

也有人说她自私自利,记仇,得理不饶人。

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楚湘的贡献太大,指责她就等于没良心。她要是自私,还有无私的人吗?她无条件公开自己的研究成果,帮助乡邻发家致富,筹资修路、建学校。她这样伟大的人,讨厌几个人不乐意看见他们怎么了?好多人都说,能被楚湘讨厌的人,一定不是好东西,姚家人在附近十里八村的名声都烂透了。

这样的报道姚雪也看到过,她说不清是自虐还是什么,每次看到有关楚东升或楚湘的报道都要关注,甚至把报纸留存下来。就是不甘心、遗憾、怨恨。

这次楚湘筹资,楚东升的公司和霍文凯的公司以及政府和几家知名公司都捐了钱,很顺利地筹到足够的资金,新闻自然报了。这还是第一次以个人名义发起的大型募捐,无论那几家公司是因为人脉还是为了借此机会出名,新闻都把他们报道了出来,且报纸还详细写明了每家公司的名字和经营性质,算是给他们做了一次强势广告。

这样特殊的新闻,姚雪自然也看到了。她刚开始是心里泛酸,觉得明明她才是重生的,却只能靠对服装款式的流行敏感度进货卖货,开一家服装店,然后攒钱希望能在京市买房子。可因为她而改变的前小姑子和前夫,却过得比上辈子好太多了,随随便便就能筹到这么多钱。

后来她看了几遍新闻就觉得不对劲了,那村里通往市区的路上,不是有她一块地吗?李红军不给她迁户,后来还把她赶出来,她户口一直在村里,那会儿分地给她分了啊。

姚雪想到这立马心跳加快了,关了点收拾东西就往村里赶!

拆迁对普通人来说可是巨款,她想买房子的事立时就能解决。如果再能想办法贷个款,那她在京市说不定能买下两三栋房子。以未来京市房价飞涨的速度,她住一套卖一套再出租一套,一辈子啥都不干都能过好日子了!

再者现在京市房地产还没起来呢,大多地方都是平房,万一她买的几个房子再拆迁了,那她得发多少财啊,这可比她累死累活地开服装店赚钱多了。

姚雪一路上激动得都没睡着觉,既为拆迁而兴奋,又担心自己的地没被占,心里忐忑地回到村里,一问村长心里就踏实了,真有她的地,她真要发了!

倒是村长看她那么高兴有些疑惑,“姚雪,这地……你不是给你家里人了吗?他们都签过字了,过两天拆迁款就该给他们了。”

“什么?这是我的地,拆迁款怎么能给他们?”姚雪急道,“村长,你可能不知道,这任何事都是讲法律的,法律上这地是谁的就是谁的,没有转让更名的文件手续,他们签字领钱就是冒领,是犯法的,你要是把钱给了他们,你也犯法。”

村长脸拉了下来,“你这什么意思?你走的时候说把地给他们了,我和当时在场的几个人可是都听见了。你现在赖我联合他们算计你的拆迁款?”

姚雪深吸口气,笑说:“村长你误会了,你看我也是急的,不会说话。你消消气,我呢,一点儿不记得把地给他们的事了,你要说有呢,那很可能是当时随口说的气话,这怎么能作数呢?就像我刚才说的,土地要给人,那得办更名手续,我要真给他们怎么可能口头说说呢?口头说的都没有法律效力,他们领钱就是犯法。这字儿啊只有我能签,拆迁款也只有我能领。现在我回来了,你看你也不用为难对吧?只要由我来签字领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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