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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对赵金月这种打小在农村长大,骂街简直就是饭后消遣,对付这种场面非但没有觉得难堪,还觉得怀旧刺激起来。

她一把摔开傻柱劝架的手,看着得意洋洋的贾张氏冷笑道:“我不要脸?我不要脸也没和自己儿子抢口吃的,结果上工没力气闹出人命来。”

四合院的住户们闻言都惊呆了,就没见过这么狠的狠人。

这哪里是骂街啊,揭伤疤都不算,这是生生往心口上插刀子,不,是直接插烙铁!

贾张氏也是乐极生悲,蹦跶的太狠遇到狠茬子了,呱唧呱唧了半天,结果让人家一句话给反杀。

听了赵金月的话后,贾张氏面色煞白,气急攻心,仰头栽倒。

还好秦淮茹跟了出来,见状一下搀住了,不然一头栽在地上,非得出大事不可。

“妈,妈!”

秦淮茹哭叫了起来,然后急忙抬头看向李源,道:“源子,快看看我妈!连气儿都没了!”

李源上前观察了下,回头看向赵金月问道:“救不救?”

赵金月也是嘴上厉害,真骂死个人她也怕吃官司,忙点头道:“救救救救救……”

李源道:“贾大妈是气急伤心,现在炙火郁结心口,堵的死死的,一个不好就得暴毙而亡,只能用安宫牛黄丸救她。平时小病小灾的我自己垫点儿治病都没问题,可这药忒贵了,我往里填不起。”

赵金月是真见过好东西,她急道:“同仁堂一颗安宫牛黄丸就八块钱,你要多少?”

八块钱,也抵一个外面临时工一个月的工钱了。

李源摇头道:“你说的是新货,同仁堂老号的安宫牛黄丸早没了。老方子里是用牛黄、水牛角、麝香、珍珠等实打实的名贵药材泛出来的,新的……牛黄是将异物放到牛的胆囊里,人工造出来的牛黄。水牛角是用黄牛角替的,至于其他的,多多少少都有变化,药效你自己想。要不你现在去同仁堂买一颗安宫牛黄丸试试,我拿针暂时把贾大妈给稳住。”

傻柱急了,道:“兄弟,甭管多少钱,您先救命吧!我还能赖你的账?”

李源叹息道:“亲兄弟,都得明算账。你这媳妇又是个能算计的,不说清楚,回头她指定要闹腾。赵金月,你自己选吧。这离同仁堂也不远,我把自行车借给柱子,你们快去买药吧。但我只能稳住半个小时,过了后……”

赵金月一咬牙道:“救,我认了!”

李源点头道:“成,一颗老药一百二,还别嫌贵,全天下估计都不会有几颗,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了这么一枚。当初贾东旭临死前要是有这么一颗吊命,未必能死。要不是街坊邻居,要不是医生,我是真舍不得用掉这样一颗救命药。”

说着,他进屋取出一枚金衣包裹的药丸来,当着众人的面塞贾张氏嘴里,又用了巧劲,让药丸咽了下去。

手在几个穴位上轻轻推拿了几下,没一会儿,贾张氏就醒了过来。

秦淮茹喜极而泣,贾张氏要是死了,她自忖以她的功力,可吃不住易中海。

赵金月也松了口气,只要没出人命官司就成。

傻柱也是先乐了乐,不过随后多少有些咂摸过味儿来,好像不大对。

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呢?

可是,这法子之前不是用来对付贾东旭的吗?

怎么现在开始收拾他们家了?

……

“坐吧。”

等贾张氏浑浑噩噩的回了屋,易中海和一大妈进去安慰,李源招呼了阎解成、于丽两口子进了屋。

再次见识到了李源神乎其神的医术后,阎解成和于丽反倒下定了决心,一定请他帮忙。

这年月,结婚两月没有动静的,心里就开始有些不自在了。

他们结婚都两三年了,一点影儿都没有,别人看他们一眼,都觉得别人在笑话他们绝后,压力山大。

李源没多说什么,给两人号脉后,无奈道:“都正常着呢,什么也不用做。放平心态,正常同房就行。”

于丽脸臊红臊红的,感觉自己脸颊都快着火了,声音也跟小鸡似的,问道:“源子哥,用不用……用不用给解成补一补?”

李源道:“不用了吧……他用不用补,你们自己清楚呀。”

于丽确认了:“那是得补一补。”

阎解成脑袋快钻裤裆里了,李源呵呵笑道:“你现在干搬运工作,活儿那么重,而且别说吃好了,能吃饱就不错了,回家后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正常的。等条件再好些,慢慢就调整过来了。”

阎解成感激的看了李源一眼,还是不甘道:“像我这样情况的很多,也是干体力活,吃不饱,可他们都有孩子了。有的结婚第二个月肚子就有动静了,我这……源子哥,赵金月说的推宫活血……”

李源揉了揉眉心道:“推了半年,不也啥用没有?许大茂那小子在外面乱来,种子不行,光推宫活血有什么用?”

阎解成精神了,道:“我不是许大茂,我肯定能行。源子哥,您帮于丽推一推……”

李源点了点头,道:“行吧,先推一回,你在旁边看着,争取学会了,以后在家自己推。”

阎解成忙点头,眼神愈发感激。

等于丽躺在炕上,李源让她拉起衣服,露出白皙的腹部,裤子又往下扯了扯,距离毛毛只有一线之遥时,阎解成眼神就开始有些不对了。

怎么感觉头上渐渐有了绿色……

李源没理会,开始一边上手,一边讲解各穴位的用处,没一会儿,于丽满身是汗,声音也渐渐从压抑到压抑不住。

二十分钟后,李源拿出帕子来擦了擦手,转头问阎解成道:“学会了么?”

阎解成笑的比哭还难看,摇头道:“没有。”

李源皱眉:“记住了多少?许大茂可是看了两遍就记熟了。”

阎解成这会儿连头上绿没绿都顾不上了,跟上学时面对老师提问一样,头都抬不起来。

李源叹息一声,道:“行了,也别难过,你们俩现在回去加个班。下个月如果没动静,到时候再说吧。”

阎解成一时没反应过来加班是什么意思,于丽面红耳赤的起身,拉着自家这头比猪还笨的东西跑了。

她也觉得情绪到位了,必须开整。

只是,回到门厅辅房躺下后,闭上眼睛的时候,想象的上面的人,却不是阎解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