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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中年官员出来:“县令马上出来,可有讼文?”

那人支支吾吾:“草民不识字,没有讼文,但草民有冤要讼告李记药铺,没有行医资质,将我娘害死。”

只见那中年官员道:“哦?死者是你何人?”

“死者是草民的亲娘。”

那中年官员道:“原来如此,你一一说来,我帮你代写讼词。”

等戴守林从后面出来,县丞把刚刚写好的讼词给他看。

戴守林坐在公堂上,眯着眼睛,看颂词道:“你是要告李记药铺,无行医资质,且扎针害死了你娘是吧。”

“禀县君,正是他家害死了我的娘亲!”

戴守林挥一挥惊堂木:“被告可有辩解?”

李福成道:“我李记药铺一向有一人一医案,记录病历的习惯,就是以防万一。”

“今早他们兄弟二人抬着病患来就医,我等下了诊断,神仙难医,要医治也只会人财两空,并且以抢救的目的,唤醒了病患。”

“遵循病患自己的意见,并未开药,或者进一步的治疗,其中医案,患者姓名,家庭住址,看病时间,用何方法予以唤醒,都有记录在案,还请县令大人过目。”

李郸道在一边把病历给了县令看。

县令虽然看不懂如何治疗,但上面确实记录了,因河边摔跤晕倒,家属亲自送入本药铺进行诊断治疗。

诊断结果也一一写在了上面。

“叫仵作来。”

仵作就是法医了,也是懂医术的。

仵作很快就过来了,当场检查尸体,对比病历。

“此人是因摔伤,而损伤颅骨,内出瘀血而亡,和病案记录所言并无出入。”

李郸道却道:“还请仵作再次仔细检查,我们施展了针法,按道理,就算瘫痪在床,也不会死掉,我等针法,绝无问题。”

李郸道再次说道:“还请仵作看看,我们扎针刺穴的地方,有没有二次进针的痕迹。”

毕竟李郸道给老太太针灸的地方,有几处扎针过深,是会致人死亡的。

仵作再次仔细检查,请求道:“还请剃掉死者的头发,细验颅脑损伤。”

却见那人儿子慌了:“不许你亵渎我娘!你把我娘头发剃了,她老人家还怎么下葬!”

李郸道冷笑看着他,对着戴守林道:“当时,晚辈和父亲,拿捏不准,因此还请了对面专善妇女疾病的秦大夫一同会诊,她对此病案亦有一定的了解,还请县君明鉴。”

戴守林道:“带证人。”

秦一萍确实给力,说明了情况。

李福成再次发言:“县君,上午,带着他娘来看病的,还有他的弟弟,可是下午来时,他弟弟并不再,还请大人传唤此人的弟弟来此,对簿公堂,还我等一个清白。”

戴守林点头:“原告,你们可有什么证据呈递,证明是李记药铺治死了你母亲?”

却见他看向自己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