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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是她们,或者说是除了陆雨馨以外所有的女人。人活在世界上不能没有良心,更不能去害人。”

玲玲笑了笑:“你真好,姐姐真的没白迷恋你。”

这时方雅丹又回了条短信:等他们洗完澡之后,你把手机给张国栋,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好不好?

我立即又把她的手机接过来,回了条信息:不好意思,我回宾馆了,不在医院,要不明白吧,明天我找机会让他给你回电话。

发出去之后,我还没把手机递给玲玲,信息提示音又响,我一看,宋妮娜居然也发了一条信息过来:玲玲姐,你能把张国栋叫到医院楼下来吗?我已经到了,就在楼下等他。

晕死,真是一个比一个积极,方雅丹还只是想让我给她回个电话,宋妮娜居然已经到了楼下,她要说的话,估计跟方雅丹要说的大同小异,除了给我平添几分愧疚和堵心之外,我既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又不能对她有任何承诺,想了半天,除了避而不见之外,我没有其他任何选择。

我立即把发给方雅丹的第一条信息,修改为“现在他正在卫生间帮馨姐洗澡,因为明天要走,已经说好早点休息的,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借口,可以让他下楼去见你。”

写完之后,我正要发出去的时候,玲玲伸手拦住了我:“姐夫,按说我是娘家人,不该替外人说话,但……怎么说呢?我觉得宋妮娜和方雅丹都很痴情,而且你就这么跟她们一刀两断的话,我觉得她们有点可怜。”

我惊愕的看着她问道:“几个意思,你让我给她们承诺,到时候把你姐姐给踹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是个女人,我知道女人的心里。像她们这么年纪的女孩子,如果真的喜欢上一个男人的话,其实根本就不会想到什么未来的婚姻,只要你能接纳她们,让她们做你的晴人也就足够了。”

我摇头道:“玲玲,假如我现在跟她们保持爱昧关系,如果将来我不想伤害她们俩,最终的结果只会把陆雨馨逼上绝路。如果我不想伤害陆雨馨的话,那就会害了她们俩一辈子。所以不跟她们联系,不跟她们见面,才是最好的选择。”

玲玲看了我一会儿,苦苦等一笑:“也许你是对的,但我觉得你这是逃避,不管怎么样,即便明天你跟姐姐结婚,我也认为你应该今天跟她们说开才对。你现在的做法,倒是对得起姐姐,却对不起她们俩。”

这时卫生间里的淋浴水停了,我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把短信点了出去,然后把手机递给玲玲,让她进去帮助一下陆雨馨。

玲玲接过手机微微一笑,一声不吭地走进了卫生间。

我随手打开电视,想着宋妮娜就在楼下,我完全心不在焉。

一会儿玲玲把陆雨馨从卫生间扶出来,我赶紧过去伸手去接,陆雨馨却说道:“你慢点,自己小心点。”

“没事。”

玲玲忽然对陆雨馨说道:“姐姐,明天我们就走了,你虽然在京城呆了半年,还从来就没出过门,要不现在我们去逛逛吧,我也想好好看看京城的夜景。”

我赶紧说道:“可以呀,不过等我洗完澡再说吧,我们一块儿去。”

“别!”玲玲制止道:“我照顾姐姐一个人都忙不过来,别到时候你再有什么事,你洗完澡之后就在这里呆着,等着我们回来吧。”

我还想说什么,玲玲拼命朝我使眼色,我忽然明白了,她是想把陆雨馨支走,好让我跟宋妮娜见面。

不过说心里话,我真的不想跟宋妮娜见面,正想坚持跟她们一块出门,陆雨馨却说道:“玲玲说的不错,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吧,半年多都没抽烟了,等会儿我给你带条烟回来。”

说的,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喝了一口茶之后,起身让玲玲扶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