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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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鸭锁骨是你喜欢的牌子,还有小面包,平时出去的早来不及吃早饭要随身备好,饿了可以吃。还有牛奶,我给你买了五瓶,平时要多喝牛奶。还有补品,你工作累,一定要注意身体……”
沈彤一一接过,乖巧点头:“是是是,我知道了,我身体好,你别担心。”
沈母关切道:“最近工作忙吗?”
“还好还好,”沈彤惯例安慰沈母,“只是有时候跑的地方比较多,真正工作的连续时间不长,能抵抗住。”
两个人聊了半个多小时,沈母又讲了些平时惯爱讲的,沈彤一一答应,还笑着说让她不要担心。
要上车前,沈母又问她:“你之前那个综艺跟拍……怎么样了?”
“还可以的,”沈彤偏头,“不过早就已经结束拍摄了。”
只是现在《急速燃烧时》还在热播,热度一直在延续罢了。
“那些朋友都还在联络吗?”
沈彤:“啊?”
“没什么,就关心一下你交的朋友,”沈母笑笑,摸摸她手臂,“你一个人在外,妈妈怕你走歪。”
沈彤听惯了这话,耳朵都快起茧了。
“不会走歪的,您就放心吧啊,我安全意识很强。”
送沈母上了车,不过多久,又迎来了聂江澜。
刚进她房间,聂江澜就发现桌上那一大堆东西。
“谁来过了?”
“我妈,”沈彤把东西一个个从袋子里拿出来,“你们像商量好了似的,一个个跟着来。”
男人手抵在桌边:“那是我们关心你。”
沈彤一个个把东西拿出来,聂江澜就在一边看着她整理。
整理着整理着,沈彤发现最后一个袋子里装的是水果。
仓促看了眼,沈彤把袋子提起来放到一边。
男人轻飘飘:“不用藏了,我看到了。”
沈彤咳一声:“你看到什么了你看到。”
“木瓜,”他勾勾唇,“想不到沈老师对自己要求还挺高啊。”
“………………………………………………”
她脸上一热,只好让他住嘴:“别胡扯!这是我妈给我买的,她爱吃这个。”
“你妈爱吃,那给你买干什么?”他兴味地挑挑眉。
沈彤:“她觉得我也爱吃吧。”
“不喜欢怎么不告诉她?”
“毕竟也不是每天来看我,就不说这些了。好歹都是她的心意,免得她觉得自己白买了。”沈彤说,“反正也、也不是太难吃,而且这东西营养价值高,偶尔忍着吃点对身体好。”
聂江澜抄着手,目光慢悠悠地晃到某处,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怪不得。”
沈彤双手护胸:“你看哪儿?!”
聂江澜勾勾唇:“没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反驳,“我很少吃的。”
“天生的?”
“聂江澜!”她瞪他。
他挑眉:“怎么了,木瓜美容,我说你这是天生的美貌,你怎么还急了?”
“…………”
我看你想说的不是这个吧:)
“多吃点木瓜,木瓜好。”男人颔首,如是道。
他才说完,手机就传来收到消息的提示音。
聂江澜拿起手机看了眼,点开。
“谁的?”沈彤问。
“何故。”
他低头看何故发来的文件,双指搁在屏幕上外扩,放大,仔细看里面的内容。
表情不大好。
看了一会,忽而又笑了声。
沈彤:“怎么了?”
“小事。”
他说得轻巧。
“我看可不像小事,”沈彤猜测,“是……什么出结果了?”
“嗯,”他不置可否地点头,“之前有家公司跟我们抢剧本,没抢赢,你记得吧。”
“记得。”
“那个剧本叫《空枪》,谍战类,我们买下了。现在这家公司提交公布了新剧大纲,也是谍战类,时代背景也相似。”
“……”
“大纲粗略看,跟《空枪》整体走向很像,”聂江澜笑,“但他们很聪明,走向么,很多剧都差不多,所以我们也没法说什么。”
“也就是不能构成抄袭?”
“当然不能,现在很多剧方很聪明,抄不到比例,就不会被告。”
沈彤停了停。
聂江澜:“而且之前买脱口秀说我们的,也就是那家公司。”
“我知道了。”
这么说来的话……那无意义的质疑就找到了落脚点。
聂江澜继续她的想法,说道:“因为之前编剧就打算跟我们合作了,所以估计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就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
“如果能低价买到剧本就拍,不能低价买到,就换一种方式拍。”
“应该是,”沈彤皱了皱眉,“不然动作也不会这么快。”
“是想赶个热度,在我们之前上映,”聂江澜道,“反正道具做得差不多了,花一两个月,拍个质量还过得去的,就是他们的目标。”
他们看准聂江澜这边会花好一阵子筹拍,于是便做了借鉴框架快速拍完的打算,准备抢占这个题材的第一杯羹。
沈彤:“那怎么办?你也要加快速度了吗?”
聂江澜摇头:“慢工出细活,我不会被他们影响。”
“放心吧,”男人转了转手上的打火机,“市场会有自己的裁决和选择,不是越快越好的。”
“万一他们红了呢?”
他沉沉一笑:“哪个时代里,一种光芒会遮住另一种?”
“如果他们拍的一般,红了。我们拍的好,也会红。”他说,“相反,那时候两个电影被扒出来相似的可能就更高了。”
也是。
沈彤点头。
“拭目以待吧,不用操心这个,”聂江澜道,“该洗澡洗澡,该睡觉睡觉。别因为这个影响自己的生活质量。”
沈彤被看似云淡风轻什么也不关心的男人喊去洗澡,进浴室前,他还不忘好意道:“别想着那件事,好好洗个澡,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沈彤点点头,听他的话好好洗了个澡。
洗完澡裹上浴袍,看着褶皱衣领间,隐约露出的白色肌肤和锁骨。
她想,还好没被晒黑。
于是当晚,被人压在床上伏在耳畔说话的时候,沈彤才真真切切地明白——原来这个男人,除了某件事,其余的事,是真的全都不操心。
她的浴袍被拂落,松散地耷拉在腰际。
肩膀上很痒,有气息轻洒。
“你的锁骨真好看,我能在它底下种个草莓吗?”
男人声音沙哑而性感,似幽幽夜色中奏响的几道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