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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忘:“我和朋友办事,遇见了一只导盲犬,我认为应该是小奇。”

“啊!你在XX汽车旅馆附近遇见的小奇吗?”说话间,秦舒推开门,摸索走到过道处,摸到护栏问:“你看见我了吗?”

“看见了,等我。”袁忘挂电话,快步走向中间的楼梯。

到秦舒身边,袁忘先扶住秦舒胳膊:“你今天没戴眼镜?”秦舒眼睛和普通人无异,但明显感觉有问题,没有焦点。也就是俗称的无神。这是袁忘第一次见没戴大墨镜的秦舒,很漂亮的一位姑娘,让袁忘心中直呼可惜,多了几分爱怜。风吹起秀发,袁忘下意识伸手帮秦舒一缕秀发拨到耳后。

(袁忘声明:不漂亮也可惜,男人也可惜,老人小孩都可惜。)

秦舒有些害羞低头:“跟我来。”摸索带袁忘进入房间。

袁忘看见了男子,外表看起来男子衣装很有品味与格调,但情绪和精神不太好。很颓废。男子坐在椅子上,双手肘撑膝,双手抓在头发上,似乎有着无尽的烦恼。

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老者多病且无收入需要赡养,小者多事还未成年各种教育开销,全家的生活压力都压在一个中年人身上,身体越来越差,工作压力越来越大,责任越来越重。一旦失业和生病,不敢和家人说,只能找个没人的地方放声大哭。

男子特别像这样的人。

秦舒在袁忘扶持下坐在床边,面朝中年男子方向道:“叔叔……”

男子打断:“她,她什么时候出国的?”

秦舒:“我妈和我爸这两年一直都在国外旅游和生活,很少回纽唐。”

男子有些痛苦:“嗯。”

秦舒:“叔叔,既然出狱了,就别想太多。我妈只爱我爸爸一个人。”

男子更加痛苦,双手遮面似乎在流泪:“嗯。”

秦舒伸手,袁忘接住手,秦舒站起来:“叔叔,我先走了。”

男子点头。

袁忘读出一些信息,故而不好问。秦舒在下楼梯时说明了情况。男子原本是妈妈的同学,日常有来往,然后发生了一些事。男子心情不好,酒后殴打路人,被判入狱两年。

今天,已经出狱的男子到秦舒家里拜访,恰巧秦舒在一位酒店员工的陪同下回家拿东西。男子询问秦舒母亲情况后匆匆离开。秦舒话没说完,追出门外,酒店员工开车一路跟到了旅馆。秦舒希望男子不要再纠缠自己的家庭,自己的母亲。秦舒告诉男子,那些天家里人日子很难过,并且最终妈妈选择了爸爸,而不是他。

出来的急,没拿墨镜和引导棍,小奇跳上车跟着来了。

二楼的男子在房间里一顿折腾,翻窗下楼,绕路到停车场,坐在驾驶位上。不一会,秦舒走到车附近,袁忘找到车牌后,秦舒让袁忘稍等她。她摸着车身到驾驶窗户处敲窗户,男子如同从睡梦中醒来一般,语音有些模糊:“秦小姐……”

“我遇见朋友了,你可以先回酒店。”

“好的。”

“谢谢你,再见。”

赵雾没理会这些八卦,在秦舒与袁忘进入房间时,赵雾看去接待处询问了当时旅馆的工作人员案发时的情况。他虽然不是警察,但是他拿有比警察证还牛的东西:钱。被询问的对象知无不言,非常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