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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山川关闭安保系统的时间,警方锁定了一名嫌疑人,一名身高一米六二的金发女生。金发女生避开了写字楼的摄像头,但是她没有避开写字楼内一些公司自己安装在门口的摄像头。有些公司使用摄像头像素非常高,警方根据照片,还原了这名嫌疑人的相貌,并且在犯罪库找到了此人。

此人男性,三十四岁,有前科,其十六岁开始就进行盗窃。因为擅长伪装和化妆,自称百变神偷。他的脸无数次被摄像头拍下,但是局限在年代技术方面,始终无法确定窃贼是不是一个人。百变神偷的目标多是公司企业,甚至市政厅、检察院也曾经被他关顾过。

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和一名女子相爱,分手后因为威胁女子,女子向警方说明情况,百变神偷因此被捕。由于伪装的缘故,警方没有多少办法,全靠其前女友的助攻,将一个个案件归纳起来,最终其涉及二十一桩盗窃案被指控。

百变神偷的律师是高山,高山打掉了其中十五件盗窃指控,最终百变神偷被判处入狱七年。

由于有案底,搜查二课毫不费力的找到了百变神偷,百变神偷拒不承认自己的罪行。最后亲眼看见自己的照片被计算机技术分解,还原成其本来面貌,这才承认了自己的犯罪过程。百变神偷出狱之后,被某安保器材公司招聘为技术员。他所在公司和东二的安保公司有一定的生意往来,他本人多次前往东二公司。

有一天,一名陌生人联系了他,开价一百二十万,虽然当时他拒绝了,但是在经过对方多次做思想工作后,终于是以一百五十万价格接下了这单。他要做的事很简单,伪装,尽可能避开摄像头,在规定时间进入东二办公室,完成栽赃。由于他能力没有达到国际水准,戴了作案手套,没有使用指膜对东二进一步诬陷。

无论是山川还是百变神偷,都是木偶,他们本身并不知道自己的雇主是谁,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如同流水线工人一样,负责一项本身优势的工作。

这种模式也是这些年来团伙犯罪的一个发展趋势。传统犯罪团伙,他们感情纽带比较多,交际往来比较多,一旦一人暴露,全团面临被网尽的危险。现在犯罪团伙分工明确,招募临时工,有专门的招募者,俗称人事部。人事部平时没事,老板联系,他们就按照老板的指令寻找最合适的人员,找到人员后,把名单交给老板。

老板将名单交给工作部,工作部执行计划。在此之前,还需要一个策划部,老板联系,我要诬陷东二,你们拿出一个计划来,并且给予踩点部提供的信息。策划部根据信息分析情况,做出计划。计划的执行需要两名临时工,老板联系人事部招募了山川和百变神偷。

不需要精神纽带,不需要兄弟感情,有一种东西叫做业绩,有一种东西叫做钱。任何一个部门的员工,即使反水也难以将老板和其他兄弟部门拖下水。由于其知道自己没有反水的条件,在出事被捕后,反而会守口如瓶,以此赚取安家费和忠诚金。

山川和百变神偷的被捕,没有影响到烈焰的安全,不过让烈焰诬陷东二的计划落空。即使如此,东二已经出现在了台面,他想再为鬣狗做贡献,恐怕难度和风险就会变得很高。权衡比较来说,烈焰并没有吃亏,他们只是惋惜没有借东二扩大战果。鬣狗基本失去了东二的帮助。

……

云家法庭开审!

首先是保姆说明了事情过程,死亡的三岁小孩由管家二十三岁的女儿扮演,其证明了保姆所说为事实。

这个过场让大家对事件和案件有了更深刻的印象。

接着,辩护律师云隐站起来:“现在就是责任划分的问题……”

曹云嗓子痒,咳嗽。牛列隔壁,这就跳到责任划分了?作为律师,面对事实,你可以承认,即使承认也要对细节进行狡辩。为接下去的责任划分打下基础。辩护律师现在跳过这个环节,那就是不负责的一个表现。

云隐很聪明,听咳嗽现在肯定不能进行责任划分,站着看材料,然后想着,大家也很有耐心。吃着糕点,喝着茶,聊着天。

许久后云隐道:“首先是证人,你已经死了,你的证词不能成立。”

曹云:“同意,请死者到听审席。”

云隐再道:“云姨,你接老叔电话的时候,有没有说,你带孩子在泳池玩?”

云隐回答:“我说了。”

云隐问:“老叔,你既然知道云姨带孩子在泳池玩,为什么还要让她去书房?”

管家回答:“我想她知道得把孩子从泳池中带走。”

云隐道:“老叔,你的意思是,云姨肯定会服从你的命令?”

管家想了一会:“不是,云姨是成年人,她肯定要考虑到孩子安全。”

云隐问:“云姨没去书房,你会不会开除云姨?”

管家点头:“会,因为我是很着急的事。”

云隐道:“就因为如此,所以云姨接你电话很紧张,忘记了孩子的事。”

管家:“不,我认为云姨是侥幸心理,她觉得去书房这点时间,孩子不会去深水区。”

云隐道:“反对,反对老叔你恶意揣摩云姨的想法。”

曹云道:“反对有效,控方不能主观无依据揣摩被告的想法。”

管家道:“云姨自己承认了。”

云隐问:“有证据吗?”

管家道:“前天晚上云姨承认的,你问她。”

云隐问:“云姨,你承认自己侥幸心理?”

云姨点头:“是。”

云隐:“你再想想。”

曹云道:“云隐,不能这么无耻。”

云隐大怒:“我无耻?这被告完全不配合我,我只能无耻了。这算什么官司?被告一心想坐牢和赔偿,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