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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魂化灵,御神兵鸣鸿刀的兵魂不知何时开始化作人形,从此驻世长存。

想到这儿,他就想起了自己的大乌龟——惊鸿盾。

什么玩意嘛。

除了陪他逗逗乐,还有什么鸟用?

简直是丢了神兵界的脸面!

程琳儿一看江平认怂,眼中露出不出所料的笑意。

当年他在爹爹面前也是这么容易认怂,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一点都没变。

听到江平的问题,她点点头道:

“没错,刀灵爷爷就是鸣鸿刀的刀灵。”

“离公子当年出生之后,本来是和鸣鸿刀子兵同行同住,培养刀感。

结果因为天赋太强,在一个晚上遭受鸣鸿刀子兵强行认主,导致大病一场,落下了病根。

是刀灵爷爷一路护持,才让他平安长大。

后来也是刀灵爷爷研究出了治离公子病根的药方,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凤命体质的人。

之后找到了我,刀灵爷爷才能休息。

不过刀灵爷爷也说了,等离公子炼化完体内的刀气,就不需要我的血来炼药了。

我就能放假了。

到时候我就能离开长孙家。

这也是他们最开始跟我说的条件。”

江平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也就是说现在你还脱身不得?因为那个离公子离不开你?”

“嗯。”

程琳儿认真地点点头。

“我程琳儿一诺千金,是不会失信的。”

“喏,我给你一万金。”

江平摸出一张金票。

“……”程琳儿。

“那也不行。”

程琳儿抱着江平的胳膊,恳求道:

“离公子说自己最多只要三年就能恢复,当时他还答应陪我一起来找你的。

他人很好的,我不能见死不救。”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

江平摆摆手道:

“我既然同意了,就不会反对,虽然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但本公子还是相信自己的魅力。

嗯,那个离公子的丹药很难炼吗?”

程琳儿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诶,每次他们都收我一点血就走了,不过我好像听说得炼丹大师才能炼成功。”

“哦,那就没问题了。”

江平点开个人面板。

药膳宗师的头衔闪闪发光。

本来不想吃媳妇软饭的,但是……

天命难违啊!

既然遇到了,江平怎么可能放程琳儿离开,那不是给被人机会帮他戴帽子嘛。

虽说这个什么离公子正经了十年,又病恹恹的,不知道能不能行的样子。

但万一被他这么出现一刺激,想不开来一出什么强行生米煮成熟饭的戏码。

到时候他能怎么办,难道是选择原谅他和她?

别搞笑了,不弄死他都对不起他的姓氏。

所谓防微杜渐,为了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江平决定把这位离公子带在身边。

这有两个好处。

一是刚才提到过的,未免自己以后出现心堵的情形。

二嘛,就是喜闻乐见的榨干抹净了。

三大御神兵世家诶,多病的少主公子诶,有钱有权又有力量,多好背锅和打手人选啊。

更别说借机和魏国那边产生一丢丢的友谊。

以后他江某人也是在魏国有关系的男人了。

他如今身处的位置,他背后的关系网越复杂越宽广,赵皇对他就越容忍,他就越安全。

只要他不作死,不合老丈人一样搞独立小山头,他就能安安心心等到赵国覆灭的那一天。

到时候改换山头,跟着政哥儿混,他江某人又是一条好汉。

嗯……

意外的惊喜。

至于离公子肯不肯,那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

要么自个滚蛋,要么乖乖接受他的条件。

江平可不相信什么魏国刀灵能越过边境线来找一个赵国大官的麻烦。

大赵不要面子的啊!

他虽然不敢去魏国境内和长孙家对线,但也不怕他们过来这里和自己开战。

搞得他好像没后台一样。

“你在想什么?笑得好……恶心啊。”

程琳儿转过头,正好看到江平的笑容,顿时一阵嫌恶。

“很恶心吗?”江平露齿一笑,“我还有更恶心的。”

说着,他就一头拱了下去,狠狠享受了一回洗面奶的滋味。

天地良心。

他这么多年来修身养性,洁身自好,只有过铁观音一个女人。

而众所皆知,观音姐姐哪儿都好,腰细腿长脸蛋靓,就是……

哎,一言难尽。

程琳儿一声惊呼,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别乱动,痒啊!哈哈!!”

欢声笑语间,也就忘记追问江平刚才在笑什么了。

当然,她也没有问江平这些年的遭遇。

她虽然有点傻乎乎的,但却知道长孙离之前说的话没错。

以江平如今的优秀,他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除非他不是个正常男人。

但显然,他是的,毕竟此刻的反应这么明显。

在长孙家这么多年,她也算看遍了大家族之间的勾心斗角,纸醉金迷,奢靡乱来。

就这,还是长孙家治家严谨的缘故。

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何况长孙家这样传承数百年的大家族,族人旁系那就更多了,其中出几个,甚至一群败类也是不足为奇的。

她若不是有长孙离和刀灵爷爷庇护,她早就被拉进那个大染缸,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既然如此,她决定当个幸福的傻瓜。

起码在相逢相遇的这一刻,她愿意当这个傻瓜。

而就在离二人不远处的屋顶上。

东静静看着底下相拥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虽然她和江平相互坦诚了关系,也有过一些亲密的举动,但他们之间好像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相拥过,就仿佛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爱吗?

如果他们之间也有爱的话,那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生气?

东脑海中蓦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抬了抬手,想做些什么。

但最后还是目光垂下,看着手掌心上一朵透明的冰花缓缓绽放,开始定定出神。

只是微风徐来,她的裙摆被吹动起来,远远看去,感觉身形似乎更加单薄了些。

突然她目光一闪,身形闪烁间,就出现一座四人抬着的椅子前。

“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