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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很好玩吗?孟舒淮?用谈恋爱的名义做包养的事把我耍得团团转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我耍你?什么?”孟舒淮上前一步抓住了她手臂质问:“我若是跟你?随便玩玩儿我有必要?一次又一次带你?回家见我的家人?”

“你?在说什么笑话?”

江泠月甩开他向后退了一步。

“如果那晚孟舒澜没?有将我带到棠园,也没?有将我带到爷爷面前,你?准备怎么向你?的家人解释我?怎么向梁雨薇解释我?”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够了!”江泠月调整着呼吸,凛声道:“孟舒淮,我们已?经?结束了,就没?有必要?再说这么多了。”

她高昂的情绪在一瞬间下沉,她不知道为何?会突然红了眼睛,她匆匆别开视线,深吸了一口气说:“当初你?为我成立工作?室是为了给我自由?,给副卡也是给我自由?,那现在,麻烦你?高抬贵手,放过《伶人》,给我真正的自由?。”

她抬眸与他对视一瞬,“如此?,也不枉我真心?陪你?一场。”

她转身?走,却突然被孟舒淮拽进怀里,她被孟舒淮单手箍住腰肢,一双腕被他紧紧捏在手中。

“我让你?走了吗?”

孟舒淮语气冷硬,一双眸蕴着怒意,难消难解。

她被孟舒淮禁锢在怀抱,丝毫动弹不得,她被迫对上孟舒淮发红的一双眼,被动承受着他的情绪。

他逼近她,质问她:“我同意你?分?手了吗?你?是真心?陪我,我就是假意对你?吗?!”

“那你?还想要?怎样?”

江泠月抑制不住激荡的情绪,眼含热泪反问他:“你?想怎样?!娶了梁雨薇然后把我养在外面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孟舒淮?包养我一次还不够吗?!”

孟舒淮闻言,短暂愣了一下,后又蹙眉问:“谁告诉你?我要?娶梁雨薇?!”

“孟舒澜?”

“她在利用你?,你?蠢吗?!”

江泠月被他这声怒骂惊得一怔,几分?茫然地看向他的眼。

她的思绪被这句话打乱,可?在这混乱中,她又记起梁雨薇的那些话,记起孟震英的那些话,记起孟舒澜的算计和利用,记起清漪的无辜,记起爷爷的无奈,记起从前那些从未被他坚定选择过的瞬间,记起他亲手编造的美丽的谎言。

也许真的是她单纯又莽撞,是她无端闯入了他的生命,打乱了他原本沉稳的步调,才让这局面僵持至今。

她早该清楚,他有他的路要?走,她也该回到自己的轨道。

她没?有第二种选择。

她的眼泪猝然滚落,她声音微颤,轻轻喊了他的名字。

她艰难开口:“你?还不明白么?”

柔和的灯光从他头?顶洒落,那些细碎的光点斑驳了他的双眼,他的眼眶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双臂收得越来越紧,他问她:“明白什么?”

江泠月咬了咬唇,任由?眼泪流淌,她看着他说:“我们分?手从来与别人无关。”

她略停顿一瞬,“是我不爱你?了,孟舒淮。”

世界好像在这一刻变得很安静,浮尘忘了下坠,光影不再流转,眼泪停止流动,他们都因这句话同时忘记了呼吸。

孟舒淮的温柔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他紧紧抓着她的手按在胸口,他抵上她额头?,嗓音沉哑,在她唇边低声威胁:“收回你?这句话,江泠月,我就当没?有听见。”

她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他的唇舌滚烫,在一瞬间堵住她所有的声音。

眼泪在双唇之间流连,咸涩的滋味在他与她之间传递,她被孟舒淮推至墙边,在绝对的男性力量面前,她完全丧失了行动力。

她像早春新生的一枝弱柳,被风随意弯折了身?躯,她的舌尖被孟舒淮含入口中肆意凌虐,他的力量野蛮又霸道,丝毫不给她喘息的空间。

她脆弱的针织衫被孟舒淮强硬撕扯,纽扣应声崩落在地。

他动作?粗暴,让她既痛又痒,她想要?躲,想要?摆脱孟舒淮的控制,但仅有的一点反抗动作?很快就被他压制,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她的活动空间被孟舒淮疯狂挤压,她在一瞬间感觉呼吸困难。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挣扎,孟舒淮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她的呼吸恢复顺畅,第一件事就是反抗。

“放我下来孟舒淮!”

她手握成拳捶打他胸口,“你?放开我!放开我孟舒淮!”

她的控诉和挣扎丝毫没?能影响孟舒淮的疯狂,她被孟舒淮一路抱上楼,来到那个熟悉的房间。

她被扔在柔软的床,还未回神孟舒淮就已?经?压上她。

她的四肢都被孟舒淮钳制,她无法反抗,气急败坏之下,她一口咬住了他肩膀,她边哭边用力,可?他像是完全丧失了痛觉一般岿然不动。

他的吻霸道而凶狠,像野兽啃食猎物,让她痛,让她痒,让她无处可?逃。

她的裙子被剥落,意志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她颤抖着推他肩膀,哭着求他:“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算我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孟舒淮......”

“啊......”

她软而无辜的哭声早已?成为催动他疯狂的咒语,孟舒淮不管不顾按住她双腿,吻上她,让她再难抗拒。

她在孟舒淮接近的一瞬间泄了力,骤然翻涌的羞愤感迅速被他带来的快意淹没?,她不敢相信,她竟然在这样激烈的对抗中反应强烈。

孟舒淮直挺的鼻梁不断磨着她,她在这个潮热的吻里浑身?瘫软,再无力反抗,她颤抖着,很快就到。

她的湿软是孟舒淮眼里诱人的邀请函,他占据她,沉溺在她的温柔里。

江泠月今晚的情绪被他撞得零碎,但她紧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孟舒淮的理智早已?出?走,他倾身?圈住江泠月纤细的脖颈,伏在她耳边一声又一声地唤她宝贝。

他们的身?体密不可?分?,只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才能驱散“分?手”二字带给孟舒淮的情绪冲击,只有感受到她身?体强烈的反应他才能确信她口中的“不爱”是谎话。

是她亲口说过,淮是水,她是月,他们是天生一对。

既是天生一对,又如何?能分?离?

不可?能分?离。

江泠月的眼泪无声滚落,滑进他的唇齿间,带给他滚烫和咸涩,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反反复复确认她的爱从未消失过。

他牵起她的手,深深吻她无名指,清楚又笃定地告诉她:“孟舒淮爱江泠月一辈子。”

“你?听见了吗?江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