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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克,报告你的位置,车臣人将杜达耶夫的尸体转移到了什么位置?”

低声的询问格洛克,如果车臣人将尸体给转移了,余洋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被自己击毙的人就是杜达耶夫,车臣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转一个替身的尸体。

“长官,车臣人将杜达耶夫的尸体转移到了桥头北侧建筑物之中,他们现在守桥的人并不是很多,刚才围攻你们他们有至少五十多人离开,现在只回来了十个不到,整个桥北守军不到二十人!”

余洋听到之后,看向威廉姆斯:“尸体被车臣人转移到了桥北的房间之中,他们现在守军大约有二十人左右,我们直接将桥北拿下来,堵住车臣人的退路!”

余洋说完之后,笑眯眯的看着威廉姆斯,帕尔耶夫说将指挥权交给自己,这个家伙看起来好像没有太多的怨言,和自己是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带着笑容,根本看不出来,被人夺了兵权的指挥官。

“没有问题,余少校,来的时候,将军已经让我听你的指挥!”威廉姆斯说完之后,立刻挥了挥手,几个军官凑到了威廉姆斯身旁:“这位是余少校,现在是我们的临时指挥官,他说的话就是军令,都听到了吗?”

“是,长官!”

几个军官看向余洋,等待余洋下达命令,余洋被威廉姆斯搞得有些不好意思,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拿出了自己的手图,放大了之后,指了指卡曼大桥北部的位置:“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抢到杜达耶夫的尸体,现在杜达耶夫尸体被他的手下带到了卡曼大桥北边的岗哨建筑物之中,目前守军只有二十人左右,我们需要将这里拿下!”

余洋说完之后转头看向威廉姆斯:“威廉中校,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你对于他们比较熟,你来布置作战任务,我只负责大的计划制定,你觉得怎么样?”

威廉姆斯点了点头:“没问题,余少校,艾瑞斯基,你带着你的人从正面进攻岗哨,凯瑞耶夫,你带着你的人,从侧面,防止敌人从侧面突围,洛夫斯基,你带着你的人,堵住大桥,防止桥南的守军支援过来,哈罗耶夫,你带着你的人,清理周围的车臣武装份子!”

威廉姆斯有条不紊的下达着作战指令,余洋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听着,余洋的思维有着局限性,从未接触过指挥作战,指挥一个人数少小队,余洋可以使用的十分灵活,但是如果让余洋去指挥人数比较多的时候,余洋就会有些手足无措,考虑的东西不如别人多。

比如现在,威廉姆斯的命令,将敌人可能撤退的路线,援军可能来的方向都阻截了,但要是余洋,估计不会考虑到这一点,只会指挥士兵将建筑物围拢,毕竟术业有专攻。

“余少校,你和你的信号旗小队,就负责火力支援,其余的事情交给他们就可以了!”威廉姆斯说完之后,还冲着余洋眨了眨眼睛,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余少校,帕尔耶夫将军是我的叔叔,我母亲的姐姐是将军的夫人!”

听到威廉姆斯这句话之后,余洋立刻明白为什么威廉姆斯对于自己表现出这么友好的善意,说白了就是亲戚关系,在白人的世界之中,家族关系是一个比较亲近的关系,欧美很多的老牌商业帝国或者大型家族,都是依靠着家族的关系才能够壮大,比如所谓的欧洲红盾家族就是依靠着各种亲戚关系。

“好吧,将军还有没有别的命令?”对面表明了身份,自己也要表现出足够的善意,不过这种关系计算起来的话,比较困难,首先帕尔耶夫是自己的小舅子,自己小舅子的老婆的妹妹的儿子,嗯,中国关系之中好像已经出了三服的关系了,很远。

“将军说我们全部牺牲了也要保住你的安全,将军已经调动了轰炸机中队,如果你有任何的危险,可以呼叫空中支援!”

余洋听到这句话之后,有些无语,自己这个小舅子彻底的将军队变成了自己的私军,为了保护自己这个亲戚,居然让一个轰炸机中队候命,果然什么富二代,官二代都弱爆了,军二代才是最牛逼的,说不定你和别人装逼时候,别人家里已经准备好了东风快递。

周围的还有零星的战斗,不过大多数都是俄罗斯士兵开枪,击毙一些受伤的车臣人,这一部分车臣人想要投降,但是俄罗斯人拒绝接受俘虏,所有的俄罗斯士兵都看到了俄罗斯民族百姓被屠杀的场景,所有人对车臣人可以说是同仇敌忾。

有些激进的俄罗斯士兵,觉得简单的枪毙这些车臣士兵对于他们太过于仁慈,拿出自己随身细带的匕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这群车臣人的脑袋割下来。

余洋没有参与屠杀,他击毙车臣人的任务已经完成,跟着威廉姆斯向着卡曼大桥北部的岗哨前进,距离很近,也就是一百多米,刚才坡顶战斗,北部桥头是最先支援过来的车臣部队,他们的探照灯也是格洛克打爆的。

前进到岗哨大约三十米外的位置,余洋找到了格洛克,这个家伙趴在地上观察着前面的三栋木屋:“长官,杜达耶夫的尸体就在这个房间之中!”

余洋将大型热成像设备拿出来,看向房间之中,只见屋子之中有六七个人性轮廓出现在了余洋的视野之中,其中还有人重叠在一起,余洋最后确定,这个不大的房间之中,一共有八个车臣武装份子。

至于杜达耶夫的尸体,余洋暂时无法观测的到,已经死去了一段时间,以现在格罗兹尼的室外温度,杜达耶夫尸体现在已经硬成一块石头,热成像根本无法探查。

另外两个房间之中也有车臣人,数量差不多,整个桥头一共还有二十三个车臣武装份子,躲在房间之中瑟瑟发抖,等候命运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