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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了咽唾沫,阿金几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生怕待会儿见到大人物的话给人造成什么不好的印象。

可是,他们踏进门之后,入眼的布置差点惊掉五人的眼珠子。

这……也太另类了,与他们心中想象的完全不同。

那个吊着的毛老鼠是怎么回事?

那个猫脚掌样子的软榻又是要表达什么?

还有,墙上的那些画是啥?!

这难道是给小孩子准备的?

堂堂夜楼竟然有这种地方!这是五人进来的第一个感受。而当他们看到淡定坐在沙发上的那只猫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只猫,对他们来说,似乎就是为了颠覆他们认知而存在的。

“队长。”后面王泽戳了阿金一下,低声道。出来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总有些看人脸色的技巧,可对上一只猫,他就无从下手了。

阿金顿了顿,心里大概有了些想法,走向郑叹所在的沙发那边,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

郑叹瞟了他一眼,将面前茶几上的一盘坚果推向阿金。

阿金看了看盘子里的各类坚果,开始剥,剥好的并没有吃,而是放在郑叹面前的另一个小盘子里。

阿金身后的四人:“……”这是要伺候的意思?

这时,卫棱从隔壁过来了,进来之后,跟阿金几个简单说了下,大意就是,他叫他们过来,纯粹只是为了让他们陪这只猫,顺带着他们也能听听演出。

交代之后卫棱就回隔壁去陪老婆了,现在外面的演奏已经开始。

除了阿金之外,另外四人有些拘束和无奈感,语言不通,物种不同,总觉得很尴尬。不过,见阿金这样,也不好闲着,都过来帮着剥。

郑叹只对阿金比较熟悉,其他四人见面的次数也少,不过,现在看来,这几人还挺会来事,即便面对一只猫,面对现在的这种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场合,也能尽量镇定下来应对,并没有太多的小动作。

总的来说,郑叹现在对这几人的印象还不错,想着到时候再过来的话,把他们几个叫过来帮着剥坚果也行,这是个互利的事情,郑叹来这里只是为了散心,阿金他们则可以更好地听一些东宫的大师们演奏。

郑叹在这里的消费不需要他付钱,全都是免的,其实也消费不了多少,他现在不敢喝酒,喝了回去铁定挨骂,只是听听演出,吃点小零食的话,成本对于夜楼来说简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等几人剥了半盘子的时候,郑叹抬爪将剩余的那些坚果又往阿金那边推了推,然后吃了几颗开心果,便来到窗口边,看向下方的演出现场。

“猫还吃这个?”王泽张嘴无声地问阿金,小心指了指茶几上那个小盘子里装的剥好的各种坚果。

阿金甩了他一眼,示意王泽别乱说。然后便也来到窗户旁边,看着下方的演出。他们过来,最主要的目的本就是为了看演出。

很快,五人就一扫刚才的无奈和尴尬感,看着下方的表演,五人还交流一下心得体会,说说自己的差距。

郑叹对音乐欣赏没啥兴趣,他往下看的时候,主要看一看那些长得不错的妞,比如那位穿着职业装束的白领丽人,又比如那位看起来挺清纯的学生妹,再比如……

嗯?

卧槽!

郑叹的视线扫到一处的时候,滞住了。

他看到一个熟人。

那个“高级骗子”!

那人正端着一杯酒与一个大波浪卷身材火辣的美妞说着话。虽然依旧维持着那副“我很绅士我很优雅”的样子,但郑叹觉得那人心里估计在想着这样那样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