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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不甘驱使他饥渴的心?,滚烫的血,双眼紧紧盯着她,他不接受任何离开的理由和?话语。

白皎:“可我相信你?。”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僵硬的身体,绽开一抹微笑:“因为再怎么样,你?也不会伤害我。”

“没有人能强迫我,我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你?。”

低低的告白淹没醉人的风中。

白皎鼓足勇气,柔软双唇紧贴在他薄唇上,她只打算蜻蜓点水似的轻轻一吻。

心?下其实有些歉意,她是不是把?人逼得太过?了?

身体后退,紧环纤腰的手臂越发紧扣,清爽的秋天,竟然热得她身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柔软的唇被强势且温柔地轻轻撬开。

就像是采珠人撬开粉嫩的蚌壳。

长?驱直入的侵占,霸道蛮横地似个侵略者,肆意地吮吸舌根。

白皎一霎涨红了脸,用尽全身力气后还?是软绵绵的推拒他硬邦邦的胸膛,双颊染上淫靡的绯红,断断续续地声音响起:“还?、还?在……外面……”

“别怕。”

男人眉眼温和?,坐在飞檐亭台一侧,挺直的脊背徐徐靠上坚硬廊柱,俊美温文的皮囊下,是饿狼一般的侵占。

“少?爷?白小?姐?你?们在哪儿??”

管家苍老的声音陡然响起,白皎吓得肩头一颤,她本来就是性格内敛的人,尤其是在野外,做这种事情,随时被人发现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她听见那声音愈来愈近,仿佛随时出现。

“坐我身上。”他边说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收拢双臂,挺直的脊背遮住她的身形,从后方看,就像是一个人在赏景一般。

他沉声问?:“怎么了?”

管家:“少?爷,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您和?白小?姐待会儿?散步回去了,可以去看一看,要不是不满意,我重新让人收拾。”

他低垂眼眸,瞥见她紧张的神色,非但没有害怕,心?头反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情绪,粗粝的指尖抚摸她柔嫩的脸颊,高挺的鼻尖擦了擦她的鼻头,亲昵的小?动作从不间断。

惹得白皎涨红了脸。

这人……怎么这样子……

她喘不过?气,偏了偏头,一边还?要提心?吊胆,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唯恐被人发现。

管家看了眼,忽然疑惑地皱起眉头:“少?爷,怎么没看见白小?姐啊?”

她僵住身体。

陈纪妄低下头,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她去前?面散步了。”

管家应了一声,并没发觉什么不对,从慢慢离开,几乎是他消失的下一刻,精致的黑色鞋子哀哀垂下。

白皎快要吓死了,心?跳如鼓,一边趴在他怀里,一边逡巡四周,亭子里四面透风,心?尖颤了颤,感觉随时都会有人来。

她撑起手肘,红润的唇仿佛晕上一层光润,丰润性感,眼角眉梢堆叠着诱人飞红,偏偏她又竭力做出清冷模样,眼眸却拢上一层盈盈雾色。

“让我起来。”

刚撑起身体,就被他重重按在腿上,男人粗哑的嗓音在耳畔回荡,混杂着沉重急促的喘息:“别动。”

他额头冒出浓密的汗珠,深黑的眼中欲望翻搅,白皎心?弦轻颤,不自觉夹紧双腿,听见他轻嘶一声。

陈纪妄飞快低头,含住她的红嫩光润的软唇,吮吸得她头皮发麻,纤细腰身被他隔着衣服细细摩挲,箍在掌心?,全身开始发热、发软。

“妈,你?慢点儿?。”

白皎神色轻松,眼角眉梢都漾着一层欢喜,手下轻轻搀扶着白母,简直把?她当成了玻璃娃娃,三岁小?孩儿?。

白母说着不需要,脸上却笑得合不拢嘴。

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手术恢复的很?好?,许绒绒也在一边开心?庆祝,目光偶尔落在两人身上,以她十年小?说读者的经验,这俩人之间肯定有事!

白皎原本打算租房,一起搬过?去,但陈纪妄怎么也不肯,他们现在正是蜜恋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白皎身边。

白母更?是看出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暧昧气场。

如果是以前?的她,早就冷着脸带白皎离开,可现在,她脸色和?煦,生了病才知道,陈纪妄着实是个不错的人,忙里忙外,牵线搭桥,比亲儿?子还?亲。

回到租赁的房屋后,白母就借口一个人想?要清静清静,把?白皎给轰了出去。

门外,白皎看着紧闭的大门,敲了好?几下:“妈,你?干什么啊!怎么不让我进去!”

门缝钻出她的声音:“刚才不是进来了吗,连饭都吃了,你?跟小?陈出去逛逛街,老围着我一个老婆子打转算什么事儿?啊?”

“对了,晚上要是回不来,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腾地一下。

白皎听见这句话,脸颊脖颈红成一片,她恼怒地瞪了眼身侧的男人,都怪你?!

陈纪妄:“……”

感谢岳母助攻!

他提议:“既然这样,我们出去吧,别让她老人家担心?。”

他说着,娴熟自然地握住心?上人的手。

紧闭的卧室里。

女人黑发披散,咬紧红唇,晕染上一层雾气的脸微微仰起,头顶柔和?精致的灯光泼洒而下,她一身细腻光滑的肌肤,此刻白得发光。

“关、关灯!”白皎竭力维持最后一丝理智,摇了摇头,浑浑噩噩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事情怎么会突然走到这一步。

置身下方的男人眉眼餍足,温柔且炙热的仰视着上方的恋人,灯光打下浓墨重彩的阴影,与他眼底幽暗连缀一片,宛若深不见底的深渊,又倒映出她徐徐盛放的模样。

他渴望得心?尖都在发颤。

轻轻圈住她柔软白皙的手指,慢慢扣成一个圆满的圈。

实验室里,各种仪器摆放一排,来来往往的研究员繁忙无比,新入门的小?学弟刚做完一场测试,眼神不由自主地追随起一抹倩影。

她穿着雪白的实验服,黑色长?发扎起,露出白皙的额头和?脖颈,在白得刺眼的实验室里,漂亮清冷得宛如一轮皎皎明月,是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徐彬?”白皎出声,“把?你?刚才记录的数据交给我。”

“啊,好?的学姐!”他涨红了脸开始翻找,连对视都羞窘无比。

其他人见状,怜悯地叹了口气,又是一个陷进去的小?学弟。

白皎本人倒是一无所觉,她忙起来昏天黑地,哪有时间去注意其它人。

当初她加入的是沈教授的实验室,对方是国内本领域的大牛,她学到了不少?知识,一晃几年过?去,白皎SCI都不知道发表了多?少?篇,手下专利更?是握着不少?专利研究。

沈教授自己都说过?,也许过?不了几年,她就能自己开辟实验室,进行?独立研究。

语气里饱含赞美与夸耀,显然很?为她骄傲。

白皎在实验室呆到很?晚,等到她离开,已经接近半夜,封存好?实验数据,她换上常服,走出实验室。

“学姐。”

白皎闻声扭头,新来的小?学弟红着脸跑了过?来:“学姐,你?有男朋友吗?”

白皎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他懊恼地拍了拍脑袋,说什么废话,他开门见山道:“学姐,我能做你?男朋友吗?”

原来是这样啊。

下一瞬,她猛地反应过?来,摇摇头:“抱歉,我已经有恋人了。”

怎么可能!

学弟下意识摇头,他观察过?,如果学姐有男朋友,他应该早就出现了,何至于等到现在。他苦笑一声,说:“我知道学姐是在骗我,但是学姐,我不会放弃的!”

白皎:“……”

不是,她真?的有恋人。

她正要说话,蓦地响起一阵脚步声。

不远处的路灯下,西装革履的男人朝她大步走来,柔和?灯光照出他俊美脸庞,眉眼冷意弥漫,气质卓然天才。

他冷冷瞥了眼男生,才娴熟地牵起她的手,动作蕴含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与独占欲,连说话都带着非同一般的亲昵:“皎皎,我来接你?回家了。”

一旁震惊的男生清晰地看见,男人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婚戒,宝石闪烁灼烧人眼。

他摇摇欲坠,仿佛遭受天大的打击。

白皎扭头,难得想?起了他,朝他歉然一笑:“我没说谎哦,他就是我的丈夫。”

两人相携离去,分外般配。

留在原地的人身体晃了晃,心?碎成了一片片。

等到看不见他,白皎才轻觑一眼男人,他脸色黑沉,好?像下一秒就要沁出水来,他偏头看她,半晌,咬牙切齿地挤出四个字:“招蜂引蝶。”

白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解释了啊,再说,戴着戒指也不方便?做实验,你?又生什么气啊?”

她说着前?倾身子,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彩。

陈纪妄喉结上下滚动:“因为他们觊觎你?。”

“可是我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

她的话消融在唇齿之间,柔和?的灯光将他们身影拉得极长?,逐渐融合在一起,亲昵得仿佛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