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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顺势环抱住她的腰身,长且浓密的眼睫轻轻抬起,眼中?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那一刻,他?的所?有不满,抱怨都被她的热情揉碎,融化,全身激荡起滚烫的热涌。

他?想要更多……更多……

心头狂乱地?跳,不受控制地?跳动。

白?皎惊呼一声,被他?搂着腰肢,抱上桌面上,她居高临下地?看他?,两条纤细雪白?的小?腿在半空摇晃,漆黑长发微微垂下,贴着妩媚的红唇:“哥哥……”

她的声音轻飘飘,却如晨钟暮鼓敲击他?的心脏,他?的灵魂,无名?的力量促使他?出声,喑哑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皎皎,我爱你。”

他?大胆热烈地?告白?。

白?皎一怔,微垂眼眸,指尖缠着一缕漆黑柔软的发丝,这是真正意义上,他?第一次对她告白?。

她咬了咬下唇,柔软的唇瓣留下一抹鲜明齿印,又?顺势搂住男人脖颈,等雪白?双臂一圈圈环绕之后,她才轻声回应:“我也爱你。”

她等了好久,也没听到?他?的声音。

不禁瞪他?一样,媚眼如丝,犹如带着一把小?钩子,勾得他?心神摇晃,看得他?全身紧绷。

她的话一遍遍在耳畔回荡,他?竭尽全力才没让自己彻底疯狂,只有一双遮掩不住的赤红双瞳,紧紧摄住她。

她说爱我。

她爱我。

汹涌的潮水不断拍打身体。

心里的爱意无法宣泄,只能?把她抱得更紧,搂得更紧。他?爱她,渴求她,渴望得心脏都开始收缩,爱意浓烈如骤然喷涌的滚烫岩浆,将他?整个淹没。

他?说那话时并不希求能?立刻得到?对方的回应,他?比她的爱要多太多太多,他?就是喜欢她,爱她。

像是一头扎进命运怀抱里,不可自拔。

所?以现在,他?表现得像只鼻头湿漉漉地?眼神无辜祈求的小?狗:“皎皎,我来保护你,不要搭理他?,好不好?”

白?皎听得哑然失笑,扇了扇手,鼻头微皱,娇嗔地?说:“哪来的醋味,好酸啊。”

男人涨红了脸,却没移开目光,深邃黑眸紧紧凝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醋意大发地?说:“皎皎,我不喜欢他?。”

白?皎没来得及说话,他?炙热侵袭的吻铺天盖地?般砸来,柔软手臂微顿,缓缓勾住他?的脖颈,默默的暗示,犹如烈火烹油,把这吻加深得更加炙热。

等白?皎出来,又?是一副冷静悠然的模样,除了过分饱满水润的红唇,白?皙脸颊上诱人的红晕,让她看起来风情万种,撩人心弦。

好不容易安抚了男朋友。白?酒心里松了口气。这样回去继续工作,忽然察觉一道目光。

她疑惑地?抬起头,朝那目光的主人看去。雅然的挑了挑眉竟然是谢渊。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张俊脸潮红无比,连耳朵都是通红,察觉到?他?的回是男人。凌厉的眸子瞪她,看得白?皎一脸茫然。

她耸耸肩,身子微仰,纤细的腰肢轻轻靠在桌子边缘,露出饱满艳润的红唇,无辜又?疑惑地?问他?:“有事?”

谢渊猛地?握紧签字笔,一刹那脸色涨红:“没事。”

声音嘶哑得厉害。

更像是在隐忍。

白?皎饶有兴趣地?挑眉。

谢渊以为这就是结束,忽然听见一阵足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似乎连空气都引起共鸣的震荡,他?抬头看见白?皎,全身骤然紧绷,

白?皎拉着把椅子,径直坐在红木长桌办对面,一头漆黑长发微微垂下,宛若绸缎般飘逸柔滑。

窗外?,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射下大片灿烂光辉,此时,却在她的周身细细描摹一圈,就连阳光也偏爱于?她。

女生雪白?细腻的肌肤在光线照耀下,犹如玉脂般盈润,柔红唇瓣若玫瑰初绽,美艳得叫人窒息,灼目得不可直视。

谢渊恍惚地?看着她,一瞬后,他?眼神闪烁,挺直脊背,主动谈论?起拍卖会的事。

也许,更直白?地?说,他?是在僵硬地?岔开话题。

不可否认的是,他?不愧是谢氏掌舵人,条理清晰,细致周到?。

白?皎听的津津有味。

这场拍卖会由天师界和现世双方共同合办,每五年举办一次,各种法器、宝物应有尽有,拍卖会嘉宾更是来自五湖四海,盛大且隆重。

白?皎很有兴趣,更重要的是,这件事被原剧情提及过,算是很重要的一个节点?。虽然现在剧情早被她掰得七零八落,不知道跑歪到?了哪里。

否则她也不会那么轻易答应谢父。

她并非跟沈玉蓉过不去,她跟系统过不去,跟幕后主神过不去,她和主神之间,注定只能?活一个。

即便在对方看来,她是蜉蝣撼树,不自量力。

不过,事实证明,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你在想什么?”谢渊察觉她分神,皱着眉问。

说完发觉不对,听见白?皎突然冷掉的声音,女生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他?,面上浮着一层浅薄骄矜:“跟你有什么关系?”

出乎意料,谢渊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她更生动,更明媚。

谢渊沉默不语。

白?皎看他?又?不说话,撇了撇嘴。

其实她也挺头疼的,最大的变数就是谢渊,原剧情里的完整男主,突然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对她喜欢的不行,一个只是陌生人,白?皎揉了揉太阳穴,心里突然没底了。

还?不知道拍卖会当天是什么情况呢。

她又?歪着头想,他?们以后还?会不会融合?

又?想到?那人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禁勾唇浅笑,刹那间,颊边笑意如山花烂漫盛放。

谢渊从她春色中?窥见几分甜蜜,心里说不出的感觉,酸酸涨涨,像是泡进醋水里,不舒服极了。

旋即回神,他?在想什么!

谢渊黑眸沉沉,眸光落在面前人身上,一种不受控制的情绪油然而生,在她面前,他?总会失控。

这很不好。

白?皎觉得他?怪死了,突然又?冷了起来,想到?家里那位醋坛子,她也跟着离开,就这样吧,把握着尺度,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

她并不知道自己和恋人的一举一动,都会反馈在谢渊身上。

毕竟他?们本来就是半身。

白?皎作为保护对方的人,即便现在厉鬼没了,也跟着谢渊住进来。

谢渊住在市中?心一套大平层豪宅,白?皎的卧室和谢渊距离不远不近,房间里衣帽间等等设施一应俱全。

就差……

她坐在床边,刚洗完澡,身上水汽氤氲,肌肤细腻红润,透着诱人的粉白?,湿漉漉的漆黑长发垂在一侧,毛巾和吹风机放在一边。

窗外?忽然掠过一阵轻风,房间里,浅黄帘幔也随之拂动。

不知何?时,室内气温骤降。

浓雾似的黑影在室内弥漫,如有实质的雾气黏合成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男人出现在室内,站在床边,半俯下身,正要说话,面前突然多出一支吹风机。

“给我吹头发。”她声音娇纵,对他?颐指气使。

于?是他?便什么都说不出,手里的吹风机喷出温暖热风,一手抓着湿漉漉的长发,刹那间,轻爽的幽香在空间碰撞、浮动。

“皎皎。”他?打心底里不想她和谢渊独处,更不愿意对方靠近她!

白?皎知道他?想什么,轻轻踢了他?的小?腿:“你脑子里乱想什么?”

好像她什么人都看得上一样。

“可是……”

他?沉默着,吞下还?未说出的后半句:我们是一个人。

他?不能?肯定,对方不会喜欢皎皎。

尽管谢渊看起来再正经?、再冷酷,只有他?知道,他?的恋人拥有多么迷人的魅力。

他?恨不得将她锁在身边。

黑雾逐渐弥漫,温度也在飞快下降,白?皎也察觉不对,皱了皱眉,她只轻轻喊了声:“哥哥……”

男人脸上绽开灿烂笑容,几乎干透的黑发轻轻梳理,柔软的充盈香气的长发如绸缎穿过五指,细腻光滑的触感缠绕心头,让他?心脏狂跳,不可自拔地?为她着迷,为她疯狂。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看她黑发绽开,犹如一朵靡丽绚烂的大丽花,眼睫低垂,落下一道深邃阴影。

书房里。

巨大的木质书架上堆满了各种书籍,深沉的颜色叠压映衬,拼凑成一堵极具震撼的书墙。

书架前方是暗沉的红木书桌,谢渊在办公桌前工作,此时正对着一台电脑,上方屏幕亮起,一场线上会议正在开启。

罕见的,他?戴着一副金丝平光眼镜,西装革履,深色衣线挺拔如新,摄像头前,映照出男人淡漠神色:“开始吧。”

他?出事的这段时间,公司里人心浮动,幸而有父亲出面,可他?到?底是老了,和妻子常年旅途,许久不曾掌管事物,手段生疏不少。

因此,谢渊回来后,还?要重新梳理一遍,而今天这场线上小?型会议,参与着都是他?的心腹。

下属听到?老板声音,立刻开始有条不紊的汇报。

即便是只有几人的会议,也依旧井然有序。

谢渊在电脑桌前倾听,灯光洒落在他?凌厉俊美的脸庞上,黑色西服规整肃穆,他?不需做什么,只是坐着,便彰显出十二万分的强势与果决,如深海之上,冰山裸露的一角。

忽然,他?呼吸一滞。

轻柔的甜蜜的温度落在唇边,像是轻柔的指尖轻轻抚摸,可它更柔软更亲昵,似乎还?有灼热、幽幽的气息拂过脸颊,叫他?瞬时绷紧下颌。

下属看着屏幕,嘴里的话瞬间卡壳,他?惊惧地?看着屏幕,上司冷酷摄人的气势穿透屏幕,直面而来!

几乎是瞬间,叫他?脑子一片空白?。

打好的腹稿在这摄人的磅礴气势面前一败涂地?。

他?磕磕巴巴地?出声:“总、总裁。”

“继续。”谢渊淡声道。

他?也察觉到?不对,眉心几乎拧成川字,有什么柔软纤细的东西拂过脖颈,撩起一阵阵酥痒,混杂着淡淡的体温,他?不知怎么形容,挺直脊背,面无表情,整个人越发冷酷。

其他?人见此一幕,愈发心惊肉跳。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气势逼人的BOSS,心想,之前那些不安分的人怕是要倒大霉,同时又?庆幸起来,汇报情况的不是自己,不然,就算是心理素质再强,也会在BOSS面前丑态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