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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四楼。”我从挎包里掏出了一捆红票。

一沓不好用,一捆好用了,我顺利到了四楼。

四楼很大,装潢异常豪华,左右两排包厢,很是宽敞,里面音乐嘈杂,包厢里的情景我自然能够看到,却无法用语言描述,因为里面众人的举动令我怀疑自己来到了资本主义国家。

“先生,头一次来吧,我给您介绍一个。”迎宾小姐将我送到四楼便下去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鸨子迎了上来。老鸨其实是一种鸟,由于这种鸟生性杂乱,经常与鹳,鹤等禽鸟胡乱交配,因此名声很坏,一般被人用来称呼妓院里管事的女人。

“不用,我自己找。”我信步走向东侧第三个房间,明慧指定的那个女子就在那里。

“先生,请您从房间里稍等,我给您招呼。”老鸨子见我胡乱走动,急忙伸手拉住了我,连拖带搡的将我送进了其中一个包厢。

“第三个房间里那个穿超短裙的给我叫过来。”我厌恶的挣脱了老鸨的手,反手又是一捆。我此刻可以隔墙观物,先前的一瞥之间已经发现了那个房间里有一个大肚子和两个年轻的女孩,其中一个正是我要找的。

“先生,您稍等。”老鸨子眉开眼笑的摸过那捆钞票转身离去了。

我无聊的环视左右打量着这间包厢,包厢很大,足有五十平方,分内外两层,仿日式风格,里面一层是高于地面的木质通铺,外面是真皮环形沙发,包厢中间的长条茶几上摆放着酒水和果品,房间的西北是一台背投点歌设备,除此之外整个房间的布置呈现暧昧的昏黄色调,墙上悬挂着一些粗俗的图画,不是露胸脯抱尿壶就是光膀子拐花篮。

“先生,您看看有对您胃口的吗……”就在我好奇的左右打量的时候,老鸨子刻意装出的嗲声令我掉了一地的鸡皮,转身一看老鸨子已经领了五六个坦胸露背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

“我不要这些,我要三号房间那个,你给我叫过来。”我皱眉摆手。这些女人虽然长相不俗,但是跟白九妤相比简直就是东西施的差距。

“这些年轻呀,萍萍十八,玲玲十九……”老鸨子虽然见多识广,估计也没几个人舍得一万一万的给小费,因此分外卖力的推荐介绍。

“太小了,你去把三号房的那个给我叫来。”我从挎包里掏出了六捆大票扔了出去,惊的这群出卖青春的女人一阵娇呼。

“快走,快走。”我厌恶的摆了摆手将这群庸脂俗粉撵出了包厢,转头一看却发现老鸨子正一脸春情的看着我。

“你不去叫人,从这里磨蹭什么?”我皱眉催促。

“她们小,我可不小,要不您……”老鸨子这一个媚眼让我动了踹她的念头。

“大妈您别吓我,再不把三号房那女的叫过来,我可走啦。”我手抚额头长长叹气,看来我是享不了这种艳福,再从这呆下去我还不如直接跑回九华山散功自毙来得痛快呢。

“别别别,我马上去叫。”老鸨子被我拒绝了也不恼怒,转身扭了出去。

我这一等就是二十分钟,这期间我几次想要使用法术将那女人掠走,想了想还是不能,我是来渡化的,不是来绑架的,一动粗就不好收场了。

“大哥您好呀,是您找我吗?”正主儿终于来了。超短裙露屁股,小黑裳露肚脐,高跟鞋露脚丫子,浑身上下的衣服不超过八两。

“你叫什么名字?”我伸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梨花带雨的梨花,您可以叫我花花。”

女孩并没有听从我的安排,而是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边,身上的脂粉香水和阴寒气息令得我大皱眉头。

“叫什么?”我向旁边挪了挪位置,女孩的音调嗲的要命,嗲的口齿不清。

“花花,花花……”女孩挪着屁股就蹭了上来。

“行了,喊的我想尿尿。”我无奈之下站了起来。

“您想尿哪儿啊?”花花淫笑着伸过手来。

“别闹,我要包你两天,说吧,要多少钱。”我急忙站到了茶几对面,这要是让她薅上一把我得跳黄河洗去。

“您长的这么帅,还是我包你吧。”花花荡笑不已。

……

明慧,咱俩换换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