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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无关紧要吧……“可不可以不填?”

他的目光闪了一下,严肃了些:“你说呢?”

某男逮住时机立马帮腔:“其实这些不填也没事的,而且,李安宁怎么说也是我们组长。”意思已经很明确,你得听她的。可显然徐莫庭并不在意,“我没说她不是。”

虽然回答了却等于是没回答,但也无从挑刺,某男饮恨,忘了对方还是外交系的。

“我再补充一下吧。”安宁觉得她现在是典型的墙头草了。走到他旁边填写的时候,原以为浏览资料的人不会注意她,“这里。”

安宁一愣,“恩?”

修长的手指点了一处,“出生地。”

“哦。”为什么连这种都要填啊?唔,感觉像是人口调查。

那天项目大纲讨论完后,某男是第一个走的,E君要赶去硕导处,于是安宁负责善后,而剩下的那人,闭目养神中。

将手头修改的资料归档后,朝靠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人望去一眼,柔和的光线打在他的面颊上,脸色竟看上去有点透明了,想到他感冒可能尚未痊愈,就来这边忙了一下午,愧疚之心油然而生。

“徐莫庭……”

“恩?”他睁开眼睛,望向她。

“恩……你感冒好点了么?”

他微扬了下嘴,“托福。”

今天其实是挺“和睦”的一次,只是两人在离开时倒是发生了点意外,安宁刚打开小教室的门,发现外面以之相连的实验室有人在,一男一女,而且,画面儿童不宜,虽然是傍晚时分,但还没到夜黑风高啊。阿喵当场愣在了原地,后面的人轻揽住她将她往后拉了一步,下意识要出声时对方很明确地捂住了她嘴。

“你傻了啊。”他的声音里似乎还夹着些许叹笑。

安宁是反应过来了,可是。此刻身后人的气息吹拂她的颈项,她的后背全贴着他,可以清晰地感觉他胸膛均匀地起伏。安宁竟比先前看到那一幕纠缠热吻还来得紧张了。

莫庭靠近她耳边低笑道:“别舔我手。”

哪有?她只是想说话,刚决定拉下他的手,结果外头两人似乎察觉到这边的动静,“谁?”

安宁再不敢动一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听着外面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让她死了吧。

李安宁生命中迄今为止最尴尬的一次记录。

当晚跟毛毛她们说起这事,当然前提是屏蔽自己当时这一边的处境,然后得到的结论是:X大真TM越来越开放了!以及傅家大姐的一句:“恨生不逢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