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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我没看见啊,我没看见】

【难道纪初禾其实是蜘蛛侠?】

倒计时一点点结束,导演宣告失败后,谢思睿一脸怀疑地扯下眼罩,抬头一看。

他不服:“导演这怎么赢啊?”

纪初禾从天花板上跳下来,闻言不解地看向他:“长得高和跳得高满足一个不就行了?”

谢思睿:……

导演也没料到她会整这出,赶紧完善规则:“带过气球的人不能带第二次。”

第二组是纪初禾和谢黎他们充当猎人组,谢思睿见状,立马自告奋勇:“我拿气球。”

他要一雪前耻,让纪初禾也尝尝被耍得团团转的滋味!

门外,纪初禾已经蒙上了眼睛,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枕头抱在怀中,正准备进去,谢黎忽然喊住了她。

“过来,跟你商量一下计策。”

纪初禾蒙着眼看不见,把耳朵探过去。

谢黎用手挡着,仿佛在说悄悄话一样,低头靠近,忽然在她耳垂上轻轻亲了一下。

纪初禾身体一绷,眼前一片漆黑后,其他感官变得尤为敏锐。

谢黎若无其事地撤开,语气带着隐隐约约的愉悦:“去吧。”

【这俩人想出什么坏点子来了,怎么耳朵都红了?】

【不是,你们没发现他俩今天有点不对劲吗,不会真做了吧?】

【你怎么比我们cp粉还敢想?】

【哪里不对劲了,禾子爬天花板的时候那形象,完全就是世界上没有在乎的人了啊】

【那我还是相信他俩这是想到整人妙招,激动得耳朵都红了哈哈哈哈哈】

游戏还没开始,纪初禾站在门口,手里的枕头被捏得惨不忍睹。

系统起哄:【这就得寸进尺上了,你不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确实,该死的谢思睿,待会儿有他好果子吃】

【跟谢思睿有什么关系,明明是谢黎亲的你】

纪初禾攥拳:【退一万步来说,难道谢思睿就没有错吗?】

系统:?

你这退得也太远了吧?

“游戏开始!”

导演按下三分钟倒计时,谢思睿手上绑着气球,躲在明炀身后。

谢黎简洁地报点:“3点4步。”

话音落下的瞬间,纪初禾朝三点钟方向快速迈了四步,扬起枕头打过去。

“嗷!!!”明炀捂着胳膊嚎了一声。

谢思睿见状,撒腿就跑。

“十二点五步。”

祁北墨:“嘶。”

“九点七步。”

温棠:“啊!!!”

“救命救命,初禾姐不要打我!”

“谢思睿你别往我这里跑啊!”

不管谢思睿往哪跑,谢黎都能精准而快速地报出位置,纪初禾几乎是在他出口的瞬间就跟着打了过去。

默契得让人目瞪口呆。

纪初禾也不管是谁,甩着枕头就打,房间里其他人被抽得嗷嗷叫,四处乱逃。

眼看着谢思睿还要往自己身后躲,骆亭菲眼疾手快地把他往前一推:“我去你的!”

“啪——”

气球被一枕头打爆,谢思睿没刹住车往前踉跄着冲去。

谢黎:“往左。”

纪初禾迅速左闪,避开了朝她扑来的人。

谢思睿扑通一声,双膝先着地。

倒计时中断,纪初禾把眼罩摘下来,“哎呀”一声:“怎么还行这么大的礼呢,朕已经不是皇帝了啊。”

谢思睿:……

【短短一句话,中伤人两次】

【纪初禾和谢黎配合得也太默契了吧,给我看得酣畅淋漓】

【你倒是看爽了,怎么不心疼一下我们33被抽了那么多下?】

【大家放肆笑,功德扣我的,我木鱼敲得多不怕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谢你,功德侠】

这轮游戏,玩爽了的只有纪初禾。

枕头都被她打烂了,里面的羽毛飘得满屋子都是。

导演宣告他们组胜利的时候,纪初禾得意地转头朝谢黎望去。

他眼里带着笑意,靠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与平常一样,却又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纪初禾顿了顿,心跳的速度好似有了些变化。

不会吧,难道这就是……恋爱。

两人的相处模式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这让纪初禾松了口气。

然而从综艺回来的第二天,谢黎的外婆来别墅了。

点名来找她的。

书房里,两人面对面而坐。老太太一头银发一丝不苟地盘着,穿一身中式旗袍,气质优雅绰约。

寒暄几句后,老太太突然问:“你跟谢黎到哪一步了呀?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你们到时候要结婚了,可一定要跟奶奶说啊,奶奶还有东西给你俩呢。”

老太太知道谢黎那边攻不进去,换了个办法从纪初禾这里下手。不然依照谢黎的脾气,真有可能结了婚也不告诉他们。

上一秒还在讨论中午吃了啥,下一秒突然聊起结婚,跨度大得纪初禾手一抖:“您误会了,我跟他八字还——”

老太太点点头:“结婚是得算八字,三书六礼四聘五金。”

纪初禾:?

“小禾啊,奶奶第一眼见你就觉得喜欢。”老太太拉着她的手,一边和蔼地笑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把手上的翡翠镯子往她手上使劲套。

镯子圈口小,卡在纪初禾手骨处,老太太用了吃奶的力气咬牙硬塞。

纪初禾疼得嗷嗷叫。

终于,镯子戴上去了。老太太满意地笑:“哎呀要不怎么说人和人之间讲缘分呢,你看我们家这传给儿媳妇的镯子,突然就滑到你手上去了,说明你跟谢黎就是天生一对啊。”

纪初禾:?

奶奶,您看着这通红的手再说一遍。

“不行不行,我不能要。”纪初禾一听这话,立马要撸下来,然而拽了半天,愣是死活卡在骨头处。

老太太拦住她:“给你的你就拿着吧,这镯子不贵,就是个象征而已。”

纪初禾虽然不懂这些,但这种水,这色泽,怎么看也不像不贵啊。

她想了想,问:“不贵是多少钱?”

实在取不下来她买了得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纪初禾也不是那种为了钱——

“八百万。”

纪初禾:“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