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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从她自己的包包里找出身份证来给我:“阡哥,顺便也帮我订一张,星期二到沈阳的。”

“嗯。”我答应一声,一边在手机上操作着,一边随口问道:“你要去沈阳出差啊。”

“去本溪,星期三上午本钢有一个月底发布会,我们领导安排我去参加一下,因为要先到沈阳,再转车到本溪,所以我星期二就得赶过去。”

听她提到本溪、本钢,我心里忽然想到一个人——刘洋洋。

关于打压东华纺织股价的事情,我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方案框架,但是其中有一个比较重要的环节还缺乏可以落地实施的具体操作办法,原因是我身边缺一个可以绝对信任、又懂化学化工的人。而刘洋洋就恰好是这么一个人,只是太长时间没有联系,我都几乎把她给忘了。

刘洋洋是辽宁本溪人,父母都是本钢集团的工人,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儿,2007年从西安一所重点大学研究生毕业,学的好像就是化学方面的专业,毕业之后回到辽宁一家制药企业做技术研发工作。恰好我们当年接了这家企业的上市保荐工作,我们团队一帮同事入驻该企业开展工作,因此认识了刘洋洋。一来二去的,她就和我当时关系最好的一位同事陈敬文好上了。

2008年6月我们结束了在辽宁的工作返回北京,9月份的时候刘洋洋忽然挺着个大肚子来北京找陈敬文,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要和陈敬文结婚。可陈敬文并不想和她结婚,而且当时已经另有新欢了,怕被他的新欢知道这事,于是就把刘洋洋安排了暂时住在我家里,我那时候还是单身,也不太介意这些问题。他们俩吵吵闹闹争执了半个多月,最后刘洋洋接受了陈敬文20万块钱、打掉孩子、分手的条件,负气回了辽宁,此后我们很长时间都没再联系过。

一直到去年6月份,就在我结婚前夕,刘洋洋忽然又来了北京,而且直接找到我家里。

我这才知道,两年前她回到辽宁,由于身体原因,肚子里的孩子没能打掉,2009年2月生了下来,是个女儿,小名叫苗苗。刘洋洋的父亲本来就有多年的矽肺病,独生女儿刘洋洋作为家里原本的骄傲,现在却未婚产子,引来周围邻里各种流言蜚语不断,这脸着实丢大了,老头受不了刺激,没多久就撒手西去。刘洋洋的母亲在连番刺激之下也疯了,原本好好一个家就此家破人亡。而且孩子苗苗因为是非婚生子,没有准生证,没法落户,成了黑人。

刘洋洋一个人既要抚养女儿,又要照顾疯疯癫癫的母亲,根本分不出身来去工作,坐吃山空,当初陈敬文给的那笔钱很快就花光了,生活陷入了困境。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到北京来找陈敬文,希望陈敬文能想办法给孩子落个户,并且照管孩子年把时间,到孩子能上幼儿园她就接回去,这期间她自己好抽出身来去找工作。可她给陈敬文打电话,陈敬文根本就不接,她没有办法,只好到我家里来找我帮忙。

彼时陈敬文刚刚结婚不久,而且老岳父是一个副部级的高官,因此他根本不敢应承刘洋洋这事,只是想方设法的拖延遮掩,最后还是在我的设计之下,刘洋洋直接找到了他老婆王云茜。一番商谈,王云茜答应帮忙给孩子解决户口问题,并且给了刘洋洋十万块钱,条件是双方签署了一份经公证的断绝关系协议,陈敬文从今往后和刘洋洋母女再无瓜葛。

我两次在关键时候帮助了刘洋洋,她对我充满了感激,因此于我而言,她是一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同时,她还是化学化工方面的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