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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袁头,这个破盐水根本不管用,你赶紧给我上药,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王赛花边说边抠痒,手掌被她抠下来好几块皮却丝毫不觉得疼,只有痒。

袁大夫只能把所有止痒的药都逐一试了个遍……可依旧没有效果。

“老袁头,你到底行不行啊?你的药一点用都没有呢。”

袁大夫也没办法了,一般的止痒药就是这几种,这老太太八成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了。

“王赛花,你到底干了什么,是不是手上摸了脏东西?”

“没有啊。”

她也没有摸什么脏东西呀,就是端了苏南音的盘子……对呀,就是拿了她的槽子手才开始痒起来的。

绝对是这个女人在报复她,娘的,气死她了。

她二话不说赶回了家属院,看她怎么收拾这个贱人。

“苏南音,苏南音,你给我滚出来,你故意在盘子里做手脚,我被你害死了,我的手现在痒得不得了,你快给我解药!”

王赛花恨不得吃了苏南音,“你赶紧给我解药,否则我撕了你!”

苏南音完全听不懂,“什么盘子什么解药?”

她突茅塞顿开拍拍后脑勺,“哦,原来是你偷的,我说放在桌子上的那盘槽子糕怎么就不见了。”

苏南音气急败坏,“好啊,你这么大的年纪居然偷东西,你怎么干得出来哟?”

王赛花这才意识到自己偷东西的事暴露了,这分明就是苏南音设计自己的。

“别、别胡说八道,谁偷你的东西了,我儿子可是师长,津贴比你男人高,犯得着偷吗?”

王赛花来不及得意,她的手痒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苏南音得意地笑,这老婆子到死嘴巴还那么硬。

“王大妈,既然你没有偷我的槽子糕,你急吼吼地找我干啥?”

“我,我手痒痒,你是医生,快帮我治治。”

她痒得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娘唉,打从出生起她就没这么痒痒过,比生孩子都难受。

苏南音冷笑,“王大妈,你的手我能治,但是要用到各种名贵的药材,药费自然是不便宜的。”

“我治,我治,要多少钱?”

多少钱她都必须治,否则她没命见到儿子回来。

苏南音伸出一根手指头。

“十块?”

苏南音摇头,“一百块。”

“什么?一百块?你怎么不去抢?”

“王大妈,我都说了这药材珍贵,你要是不治没关系,反正我也赚不到什么钱。”

王赛花确实觉得一百块钱比她烂命重要多了,她绝对不会让苏南音得逞的。

苏南音得意地勾唇,她的手会越来越痒,几乎不可能撑过去的。

附近几个诊所王赛花去了,大夫们都告诉她无药可治,王赛花跑得满头大汗,手越来越痒了。

她连晚饭都吃不下去,到了半夜,她直接痒哭了,再这么下去她非得剁了那只手不可。

她感觉自己几乎看到了死去的老伴,天爷啊,她要是真被痒死了就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