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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医院的医生都觉得很神奇,这怎么可能?

焦文正退烧了,人精神的像是又活了一回,县医院的大夫要他留院观察两天,焦文正死活不同意,没办法,县医院的人给刘大成打去电话,刘大成开车去接焦文正。

而这次,焦文正没回去,直接去县里拜访一个道士。

那道士五十多岁,留着三羊胡子,也是县里在丘陵陡坡上的唯一一处的道观。

本来县城有一些道观和庙宇的,在破四旧运动的年代,都被拆除了,但唯独这座道观没拆。

当时县城有一个造反派领着人去拆,但一镐下去,在墙上抛出了一汪血来。

墙里流血了,这让天不怕地不怕的造反派也傻了,人有的时候精神也是脆弱的,只要达到了那个点,人的精神一崩溃,这人就被控制住了。

其他造反派也傻了,这道观就一点点的保留下来,没人动了。

道观老道士云游去了,可能也早就挂了,客死他乡了,小道士如今也五十来岁了。

焦文正不信邪,但这次只跟刘大成说来求个平安符啥的。

到了道观,那道士什么也不说,就给他划了几张符,焦文正也抠抠索索的掏出二十块钱放下了,又要跟刘大成去嘎达村。

刘大成长叹一口气,心里抵触那地方,但他不害怕。

老师要去,他也只能跟着去了。

焦文正还正经八百的把一张符塞给刘大成,刘大成就权当个心里安慰了。

在说是大白天,两人到了嘎达屯,这次比较顺利,那里还是那般的荒凉,但没发生上次那些稀奇事。

焦文正又去老房子翻了翻,最后在墙根发现两个字‘贯中……’

自己是刻上去的,不知道多少年了,刻的很有力气。

刘大成没觉得什么出来,而焦文正则兴高采烈起来,激动的浑身如同筛糠。

这把刘大成吓了一跳,心想老师莫非又要中邪了?

焦文正激动的嘴唇直哆嗦:“发了,发了……这次真是发了……”

“老师,您这又是怎么了?”刘大成问。

“大成啊!赶紧的,把这块刻字的墙壁砸下来……快点,不然就被别人弄走了。天助我也啊……”焦文正说着又掏出手绢赞了攒眼睛。

刘大成无语了,但也没办法,回到车上,在老师的帆布包里取出军用镐乱糟糟的,开始往下砸砖,这墙壁虽然挺老了,但过去的东西都很结实,砸了半天,才把这块砖砸了下来。

而在砸的过程中,焦文正一再叮嘱:“轻点,轻点,一定要轻点,这可是无价之宝啊……”

“无价之宝?”刘大成愣住了,这一块破砖头算什么无价之宝了?

只见焦文正小心翼翼的又找出了一块红布,随后把这块砖头轻轻的包了起来,放进了帆布包中。

“大成,走,卖宝贝去。”焦文正激动的胡子都哆嗦了起来,整个人高兴的如同筛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