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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安:“………………”

祝安安嗔了人一眼,“没个正形。”

话落又赶紧说道,“不跟你闹了,上午你要哄不住再抱去找我,记得拿被单挡一下,我看今天太阳挺大的,别让他直接晒到。”

秦岙点头,一脸正经地表示知道了。

祝安安没再管这父子俩,快速到了卫生所。

今天上午还挺忙的,这个时候正是收水稻的季节。

一上午来了两个被镰刀割到手的,来了一个被蛇咬到的婶子,一个被马蜂蜇到的小皮孩。

还有一些其他的病人,忙完就中午了。

祝安安回来的时候还没走到家门口呢,正前方勤务兵小张朝她挥了挥,“嫂子有你的信,秦双同志寄来的。”

祝安安一句谢还没说出来,曹英毅忽然从他家院子里冒了出来,“啥啥啥?有我对象的信?!”

祝安安视线转移,就看到隔壁曹哥很明显是在洗头,头上肥皂水滴了下来也没有影响到他快速跑向小张。

“是我对象的吗?”

小张对曹副团长这个形象表示有点一言难尽,但这不是他该说的,只实话实说道,“上面写的是嫂子收。”

曹英毅笑得让人没眼看,“你这就不懂了,里面肯定有我的,不然寄两次那不是多掏一张邮票钱嘛。”

说着还回头朝祝安安喊道,“弟妹你快打开看看。”

祝安安应了一声,快步跑上前,主要是她觉得自己要是慢了的话,曹哥这肥皂水指定要流到眼睛里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装了属于小双的雷达,在屋里洗着头还能听见。

祝安安拆开信封,把写给她的拿了出来,其他都递给了曹英毅。

曹英毅笑得不像是收到了异地对象的信,像是今天就要结婚。

祝安安在心里啧了好几声,果然曹哥有点恋爱脑在身上的。

回到家吃个午饭的时间,祝安安看完了信,其实也没写啥,跟以前差不多,就是一些日常。

比如隔壁大队居然有人作大死跑到了深山里去,还遇到了熊瞎子,吓得屁滚尿流的,好歹捡回了半条命。

祝安安看这儿的时候就想起了她以前遇到的那头,隔老远她都觉得吓人,没有老房子的话,她是不会去的。

深山宝贝多,但得看有没有命拿。

比如眼看马上就要秋收了,居然有野猪下山拱庄稼,被大队长家修伟哥拿枪打死了。

祝安安心里暗想,不愧是男主。

再比如,听说黑市有个小头目被抓啦,牵出了一连串的人,大队里乡亲都在议论这些人到底捞了多少钱。

祝安安记得原著里有这个情节,好像是跟女主有关系。

托秦双的福,隔了上千公里,她还时不时能听到一些男女主的事。

只不过都是听过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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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没上午那么忙,祝安安早走了一会儿。

结果回到家才抱上儿子没两分钟,政委家陆嫂子来了,给她安排了一个活。

“家属表演?”,祝安安有点惊讶的语气。

马上就是国庆节了。

听陆嫂子的意思是今年的国庆跟去年不一样,会办得热闹一点。

除了九月份这次以外,三月份的时候二五七旅也打了一场胜仗,两次加在一起确实值得大办一场。

到时候会有文工团的人来演出,家属除了去看以外也得有点参与感。

陆翠萍笑眯眯地看向自己面前的祝安安,回道:“没定下来,就是问问你的意见,我看去年你家弟弟妹妹演得挺好的,你唱歌咋样?”

祝安安咳了一声,“可能……还行?”

不跑调应该就算还行吧。

陆翠萍兴致勃勃的语气,“唱两句我听听。”

祝安安把去年石头他们唱的红歌唱了两句。

陆翠萍眼睛一亮,“可以可以,再练一练把词记一记完全可以上台。”

祝安安没表演过,还有点紧张,忙问道,“就我一个人吗?”

陆翠萍摇头,“不是,还有四团副团长家的小赵,她以前就是文工团的,我想的是你们一起表演一个。”

有人陪着,祝安安紧张感消失一半,“那行。”

陆翠萍笑呵呵的,“你们有空就磨一磨,一起练一练。”

“表演的时候会给你们发一套演出服,就跟你们家小秦常服那样的,表演完也不用还,平常可以拿着穿。”

“演得好的话,可能还会发个缸啊盆啊啥的,这些还没协调好,到时候看。”

祝安安眉梢挑了挑,有点小惊喜,没想到还能白得一套衣服。

陆翠萍忙得很,敲定下来飞快地就走了。

留下石头小然兴奋地围着祝安安,“姐姐你要站在好多人面前表演吗?好厉害!”

祝安安后知后觉又有点紧张了,“可能是。”

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她还没有看过这边搞大型活动是怎么样的,扭头看向开始端菜上桌的秦岙。

秦岙接收到视线,耐心为自己媳妇解释,“礼堂不算大,只能容纳七八百人,一般有文工团来演出,会演好几场。”

毕竟士兵这么多呢,容纳不下就只能分批去看。

祝安安眼睛瞪大了一点,“家属也要演好几场?”

秦岙笑,“不用,就演最重要的那一场。”

祝安安懂了,就是家属院儿里这些团长营长都去看的那场呗,领导最多的。

有点小紧张,但是答都答应了。

明天就去找赵嫂子商量唱个啥歌,准备充足了就不紧张了。

祝安安也算心大的那一挂,比起老房子跟猛地换一个世界来说,这些都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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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天很快就完全黑了。

祝安安洗完澡一进卧室就感受到了那存在感极其强烈的视线。

秦岙三两步凑了过来,“儿子睡了。”

他专门哄了十几分钟。

祝安安没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急啥,小然她们都没睡。”

她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她们屋里灯还亮着,估计是在看小人书绘本之类的。

秦岙声音带着哑,“都一年了。”

再憋就要憋出病来了。

祝安安有点遭不住有气息在耳后的感觉,只小声叮嘱道,“动静小点。”

秦岙不依,“进去吧。”

言外之意就是,小不了。

祝安安:“………………”

到底还是怕被石头小然听到,卧室门拴好,祝安安带人进去了。

时隔一年,老房子又被拿来这样那样用了。

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零点过了。

祝安安又累又困,昨天晚上本来就没睡好,这会儿倒头就想睡。

模糊间,好像听到了小船的哭声。

有孩子他爸在,祝安安没去管。

终于又吃到了荤腥的男人,一点也不困,一脸的神清气爽。

儿子哭了就耐心地抱起来哄,知道孩子他妈累了,秦岙抱着饿了的儿子凑了过去。

这要是往常,祝安安可能不会有意识,就充当一个没有感情的喂奶工具。

但是今晚那个地方频繁地被某些人的手光顾过,所以当衣服被掀起来的时候,祝安安下意识地伸手推了推,迷糊道,“别闹了。”

刚刚吃到嘴就被亲妈推开的小船,“?????”

小船:“哇哇哇……”

他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