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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黑暗中突然亮起一点火光。

"趴下!"陆阳扑倒叶婉如。

子弹擦着头顶飞过,打在墙上。

"投降吧,"井上香织说,"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陆阳借着油灯的光,看见四周有人影晃动。

"你觉得,"他说,"我们会相信吗?"

"砰!"一声枪响。

李三的油灯被打碎,火光瞬间熄灭。

完全的黑暗中,只听见呼吸声。

"叶婉如,"陆阳低语,"记得我教你的吗?"

"记得,"叶婉如说,"就像在南浦那样。"

两人背靠背,慢慢移动。

突然,一声轻微的咔嗒声。

"在那!"陆阳扑过去。

黑暗中传来打斗声,然后是井上香织的惊呼。

"啪!"有人打翻了火折子。

微弱的火光中,陆阳和井上香织扭打在一起。

"结束了,"陆阳说,"外面全是我们的人。"

井上香织突然笑了:"你说得对,该结束了。"

她的手中多了一个小瓶子。

"那是..."叶婉如认出了那个标志,"毒药!"

就在井上要打开瓶子的瞬间。

"砰!"一声枪响。

瓶子被打飞,摔在地上。

"干得好,"陆阳说。

叶婉如收起手枪:"我早就瞄准了。"

地窖的铁门被撞开,水上巡逻队冲了进来。

"井上香织,"陆阳说,"你被捕了。"

油灯重新被点亮,照亮了这个阴暗的地窖。

而在这场漫长的较量中,正义终于得到了伸张。

板娘的面馆里,灯火通明。

陆阳和叶婉如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是两碗热气腾腾的面。

"井上香织招供了,"陈怡君说,"他们在长江沿线还有三个据点。"

周青放下手中的报纸:"水警已经开始收网了。"

"那批军火呢?"陆阳问。

"在万州截获了,"叶婉如说,"足够炸毁半个重庆的量。"

老板娘端来一壶茶:"这是南浦的茶,解腻。"

"王嫂,"陆阳说,"这次多亏了你。"

"都是为了重庆,"老板娘笑着说,"应该的。"

门口的风铃响起,李三走了进来。

"松本和他的手下,"他说,"全部被押送到了总部。"

陆阳点点头:"辛苦了。"

"对了,"叶婉如说,"赌场里找到的密码本..."

"已经破译了,"陈怡君说,"上面记录了他们所有的计划。"

窗外的江面上,传来汽笛声。

"青木樱子让我转告你,"周青说,"谢谢你们。"

陆阳喝了口茶,没有说话。

"这一仗,"叶婉如说,"打得值得。"

"还没完,"陆阳说,"这只是个开始。"

老板娘又端来一盘点心:"尝尝,是南浦的特产。"

"王嫂,"陆阳突然说,"你的面馆..."

"我知道,"老板娘笑了,"以后可能会更热闹。"

大家都笑起来,面馆里充满了温暖。

江面上的雾气渐渐散去,露出了明月。

"重庆,"陆阳望着窗外说,"还会有更多挑战。"

"我们会一直守护她,"叶婉如说。

陈怡君举起茶杯:"为了重庆。"

陆阳站在江边,看着一艘货船缓缓靠岸。

"最近码头不太平,"老王说,"已经有三艘船失踪了。"

陆阳点燃一支烟:"什么时候的事?"

"都是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老王说,"船上的货物不见了,人也不见了。"

叶婉如从码头走来:"老大,查到了。"

她递过来一张纸条:"失踪的都是运盐的船。"

"盐?"陆阳皱眉,"不对劲。"

这时,一个码头工人跑过来:"不好了,又有船失踪了!"

"在哪?"陆阳问。

"在铜锣峡,"工人说,"昨晚的事。"

陆阳掐灭烟:"叶婉如,准备一条船。"

"要去铜锣峡?"叶婉如问。

"嗯,"陆阳说,"那里水流湍急,暗礁密布。"

"最危险的地方,"老王说,"却是最安全的藏身处。"

码头上响起了早市的喧闹声。

"老大,"周青走过来,"刚收到消息。"

"什么消息?"

"失踪的船上,"周青压低声音,"不只有盐。"

陆阳的眼睛眯起:"果然如此。"

"盐下面藏着军火,"叶婉如说,"这些船是..."

"运输队的掩护,"陆阳接过话,"但被人劫了。"

老王摸着下巴:"会不会是水匪?"

"不,"陆阳说,"水匪不会只劫盐船。"

江面上,晨雾渐渐散去。

"有意思,"陆阳说,"看来有人在打渔翁的主意。"

"什么意思?"叶婉如问。

"他们在等,"陆阳说,"等一条更大的鱼上钩。"

码头的钟声响起,又一艘货船靠岸。

"准备出发,"陆阳说,"去铜锣峡看看。"

叶婉如点头:"我去安排。"

"记住,"陆阳说,"这次我们是鱼,不是渔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