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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老娘好不容易遇见个一见钟情的小鲜肉,得赶紧抓紧时间把生米煮成稀饭。”

我问:“不是熟饭?”

她说:“我不爱吃熟饭,稀饭我才勉强喝上一碗。”

我笑笑,看着她拉着路思杰一杯接一杯的喝红酒,红酒喝完换香槟,香槟喝完换冰白。

路思杰没有丝毫醉意,而陈苏巧已经开始傻笑说胡话了。

我默默地埋单,然后叫人将陈苏巧接回房间,后又坐回桌旁,跟路思杰攀谈了起来。

“你酒量不错。”我说。

路思杰得意的笑笑:“我可能是搞科研里的最会喝酒的那一个。”

我笑道:“也是最会撩妹的那一个。”

路思杰忙摆手:“你这发小,我还没开撩就成这了。”

我继续笑:‘撩人于无形,更高。“

路思杰噙起一个坏笑,左边脸颊还有一个浅浅的梨涡:”那你呢?有没有中招?“

我无奈地摇头:“明天我就结婚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路思杰显得有些诧异,但又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网上炒的火热,说迈集团千金与穆森集团独子联姻说的就是你啊”

我看向窗外,淡淡地道:“不然还会是谁”

他又“哦”了一声,说道:“那天,在山庄,长辈们玩笑话当真了?”

我点头:“长辈们可从来不说玩笑话的。”

路思杰沉吟了片刻,忽然换上一副难见的深邃目光看着我:“哎,你们有钱人家的孩子,真可怜。”

我浅笑:“怎么个可怜法?”

路思杰把玩着高脚杯:“连自由恋爱都做不到,还活在旧社会的阴影里,表面风光,内里虚空。”

他超前探了探身子,像极了刚才陈苏巧看他的样子看向我:“你有没有一种感觉,人轻飘飘的,满身都是大小不一的窟窿。”

我认真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有密集恐惧症,快别跟我替窟窿。”

路思杰道:“不是,我是说,其实你不是真正的快乐吧。”

话音落下,耳中熟悉的旋律响起。

那首歌也叫这个名字。

薛成恺抱着吉他站在排练厅给我唱过,唱的时候穿了一身白色运动服,阳光又深情,眼里只有我,但我听他唱这首歌的时候,我是真的快乐的。

我缓缓移过眼神看向路思杰,启唇道:“我很快乐啊,世界上有多少人羡慕我的生活,有用不尽的钱,也没有摆不平的麻烦。”

我扬了扬下巴:“就像这个酒店,除了一线明星能来这里豪掷千金办一场婚礼之外,就是我们这种商贾富豪了,有什么不快乐的?”

路思杰皱着眉头:“女人总是口是心非。”

说完这话,路思杰将高脚杯往远处推了推:“你明天婚礼?”

我颔首。

他说:“我也是明天的会议,不如”

他忽然绽开一个明朗笑容:“我们去嗨个通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