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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恰好我们自己的长有些用量紧缺,舅舅简直是送来了及时雨,那行,具体价格,数量我到时候派人去您公司对接,谢谢舅舅操心了。”

赵子良见我爽朗,自是欢喜的不得了,然后又寒暄了几句,才大步流星地离去。

赵子良刚走,一直沉默不语的许穆森才开了口:“这个面子,你没必要给。”

我继续扒拉没吃完的饭,含混不清地说着:“你也知道是面子,面子这东西搬出来了,不给不行。”

我抬了抬眼,看着他:“特别这个项目或多或少也是通过赵书记才这么顺利拿下来的,有钱大家赚嘛。”

许穆森看了我一眼,突然宠溺一笑,伸手将我脸颊上的饭粒拨掉:“还要开多久的会?”

我被这个动作暖化了,于是有些呆愣,像是见到无比绚丽的彩虹盛景,睁着眼睛答:“那个,舅舅既然要分包,那接下来的会议就得延后了。”

许穆森又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说道:“那好,我们回家。”

我魔怔的“嗯”,然后任由他拉着我的手起身。

他拿过我的手包,朝廖冰说道:“我带走你们小陈总了?”

廖冰欣慰的笑:“剩下来的事情我来安排就是了,路上小心。”

许穆森感激一笑,拽着我坐进了车里。

他的车速并不快,窗外后撤的风景并没有连接光带。

车里放着玉置浩二的歌,婉转又凄凉。

许穆森突然开了口:“你累吗?”

我道:“还好吧。”

他说:“坐过摩天轮吗?”

我蹙蹙眉头,脑海里闪过一副五光十色的画面。

那是在奥兰多,美国东部最南边的城市。

四季如夏,海风习习。

有迪士尼也有环球影城,薛成恺带我坐过许多过山车,可与他第一次相拥而吻的地方恰好就是在奥兰多那个像天幕下的彩球一般的摩天轮里。

五光十色的流星在我们头顶划过,太平洋的海风卷起的甜腻香气在我们周身萦绕。

那是最美的回忆之一,可我现在却不愿想起。

于是我口是心非地道:“没坐过。”

他说:“那最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人的一生很奇妙,相爱却不能坦诚时有发生。

你我二人都有秘密。

这些秘密都是我们为了好好爱你所以封存在心。

可后来的悲剧也全是这些为了爱你而封存在心里的小秘密。

哎,全都是些不足以打败我们爱情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