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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思杰却像是得了诺贝尔奖一样欣喜若狂。

栗子满脸懵圈地问我:“太太你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我笑笑,问道:“先生回来了没?”

栗子说:“还没有,但是来过电话嘱咐晚饭的时间。”

我提心吊胆地问:“问我没有?”

栗子说:”电话是王姨接的,似乎是没有问,估计以为你在休息睡觉呢吧。”

甚是疲累的摆了摆手:“我确实有些想要休息,你先推我去房间,待会儿医生来了也别叫醒我。”

栗子支支吾吾地道:“是不是也不能告诉先生你遛出去过这件事?”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孺子可教。”

而后蹙眉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觉得小腹痛,你去找找暖宫贴在哪里,给我贴上一片。”

外公是红军出身,改革开放后自愿来X城边缘山区支教,后来成了师范院校的教授,去世的早。

我记得外公跟我说过,脑力活动不比体力活动轻松,这就是他教了一辈子书,但是怎么都吃不胖的秘诀。

我那时候小,觉得外公只是为自己不好好吃饭找了借口。

现在我才明白脑力劳动的疲惫性。

当栗子将我扶上床后,我便因为你大脑运转太过快速而飞快地陷入了沉睡中。

等我再次醒来,蔚山别院一派黑夜寂寥。

我张了张口,觉得有些渴,所以叫了声:“栗子。”

然后借着床头灯看到左手的点滴已经挂上,小腹也是一阵暖热,坠痛感也消失不见。

而后是一阵脚步声让我的灵台清明了些许,我看见穿着米色家居服的许穆森端着杯子朝我走来。

他微微蹙起眉头坐到我身边,他说:“西西,医生说你最近活动量有些大,伤口愈合的情况不好……”

我切切地缩了缩脖子,努了努嘴想让他喂我喝水。

许穆森无奈的叹口气,然后侧身将我扶起来,将我稳稳的揽在怀里:“以后花园散步这项活动也得给你取消了。”

我为难的“啊”了一声。

许穆森喂我喝水的动作也随即一滞。

我只好投降:“那我在客厅里晃晃。”

许穆森将我放在枕头下的手机拿出来,自顾自地按来按去:“我将你的运动app打开,这样就可以监测你的运动步数。”

我喃喃道:“那我出门不带手机不就行了。”

许穆森听力甚是灵光,他讲杯子往手边的小几重重一放:“你试试?”

我立刻怂:“不了不了,我就说说。”

他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你要时刻谨记,你是刚从生死线上逃回来的病人!”

我点点头:“我的秘书还因此送了命。”

我承认我不会聊天,因为我话音刚落许穆森便沉寂了下去。

半晌才开口:“西西,如果真的是因为赵子良,那么我欠你的,就多了。”

我抬眼看向他:“赵子良是赵子良,你是你,虽然你们是亲戚,但就不代表他做的每件事都与你相关。”

许穆森轻轻触了触我的耳垂,缓缓的在我脖颈落下一吻。

温温绵绵的,让我周身的病痛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换了个十分惬意的表情赖在他怀里,打趣道:“即便与你有脱不了的干系,那我也只恨他,不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