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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小贼,敢来爷爷家里偷东西!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干啥的!”柱子边说边踢了地上的人一脚。

地上的人正是张广,他是来给牛翠花做伴儿的。趁着天没亮想上个厕所就走。没想到碰上了柱子。

这个时节,五点就天亮了,这会儿太阳正在缓缓升起。张广被柱子第二脚一踢,当时就闭过气去了。

等牛翠花出来制止的时候,地上的人已经是不省人事了。

“柱子,这是咋回事?”牛翠花一脸的惊疑不定,怕儿子知道了自己的事儿。

跟傅老栓还能说是抵抗不住寂寞,张广的事儿要是被人发现,自己真就洗刷不了水性杨花这罪名了。

母子俩一对,柱子以为是贼,牛翠花也就将计就计了。柱子是不会想报警的,牛翠花就说,先抬到屋里,等着他醒过来。

这一耽搁,就彻底把事儿闹出来了。

张广也是有家有室的,他跟牛翠花的事儿,家里的老婆多少有点耳闻,只是这么多年,俩人都不见有啥纠葛,慢慢就放下了。

张广在县里的玻璃厂上班,有时候晚班的时候,会在厂子里直接睡了,到早上再回家一趟。这一点是多年的习惯。

张广一晕,牛翠花为了不露馅,只能把他抬回屋里。柱子一看,这人还认识,是大姨的小叔子。

他也不是不懂事的,多少也风闻过自己娘年轻时候的事儿。确认了身份,看着牛翠花的眼神就不对了。

哦,合着这是旧情复燃了?

牛翠花一看这样,还有啥不懂的,这是都猜出来了。这才跟柱子说,最近老能看见傅老栓,没办法才叫他来给做个伴。

柱子啥话也没说,老娘愿意,自己能说啥?也没管这事儿,累了一晚上,直接倒头去睡了。

管不了,就不管了。横竖不缺了自己的。

儿子没追问,牛翠花松了一口气。看着张广确实还有呼吸,也不管了。由着他睡去吧。

就这一耽搁的工夫,张广的媳妇就找来了。

张广昨天的夜班,按理说是住在厂子里的,谁知半夜的时候,张广的小闺女发起烧来,他老婆和大儿子拉着就往医院送去了。

来到了县城,就得去找孩子她爹啊,毕竟看病得花钱啊,于是张广媳妇就去玻璃厂宿舍,找自己男人去了。

这两下里一问,就出来差错了。宿舍里的人说,你家张广昨晚就回家了,这两天不都是回家吗?

张广的老婆也是个有成算的,当时没发作,推说张广让她来拿床单子回去洗洗。

出来以后,她越想越不对,这天杀的,这是上哪儿去了?回想这几天,他的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她判断这是不好了。

再怎么生气也得先顾着自己闺女,她赶着去了医院,大夫说不用住院,给点退烧药回家休息去,这是着凉了。

心里有事儿,乱糟糟的,想着是谁偷了自己男人。这一走就走到了小周村的路口,遇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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