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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的问题吗……我知道了,既然如此的话,我会立即的下令筹划在蒙卡洛新建一座大教堂的,而且所有人都会知道,这座教堂的建立,是凡尼娅修女你的功劳。”

“啊…这个……其实到不用做到这种程度了……”

面对爱德华这番的大度,凡尼娅一时之间也只能配笑着开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面,凡尼娅与爱德华之间又进行了一番简单的交流,之后在确定完送行宴的一些事宜之后,凡尼娅方面便告辞离去。

在凡尼娅众人走了之后,劳兰也直接的松了一口气,随后他向着一旁的爱德华开口说道。

“父亲大人,这位凡尼娅修女还是挺好说话的,如果他们就按照我们方才所说的进行汇报,那么教会那边就暂时没有问题。”

“嗯……”

听着劳兰的话语,爱德华默默的点了点头,昨天晚上蒙卡洛所发生的骚乱,势必会被教会所知晓,而在这个时候,作为当事人的凡尼娅一行人第一时间的汇报便十分的重要,他们的态度某种意义上会决定教会对蒙卡洛昨夜事件的态度,若是在他们的汇报之中有着对于爱德华不利的内容,那么他就会在之后处理教会方面事务的时候变得很被动。

所以,这就是方才的交涉之中,爱德华十分尽力的争取凡尼娅态度,甚至到了有些讨好地步的原因,还好,这位白衣修女如同传闻之中一般虔诚到有些天真的地步,最后还是相信了爱德华这边所编造的说辞,这让爱德华不由得心中微微一松。

然而,这份小小的放松,并不能缓解多少爱德华内心之中那份深深的躁动,他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向着身边的劳兰说道。

“你先下去吧……去准备送行的事情。”

“是的。”

听从爱德华的话语,劳兰恭敬的退出了大厅之内,在劳兰走后,爱德华将手伸入了自己的衣服之中,在摸索了一阵之后,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晶瓶,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着,看着那晶莹的瓶身。

在端详了半晌之后,爱德华的手猛的一用力,将水晶瓶啪的一声直接的捏碎,碎裂的碎片一下割伤了他的手,让其一时之间鲜血直流。

“该死的…咳咳咳……”

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怒气上涌的爱德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年老的躯体在急火攻心之下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喘不上气来,捂着胸口猛咳了好多下之后才勉强的缓过气来。

“呼…呼…没有想到啊……这一回,竟被耍得如此的彻底……果然是老了,各方面开始不中用了吗?”

看着鲜血直流手,爱德华喘息着说道,此时此刻的他在极力的平复着自己躁动的内心,努力的让自己从失去不老泉水的愤怒之中冷静下来。

在这个过程,爱德华也开始默默的复盘着昨夜的情况,此时的他,已经稍微的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太对劲,他已经开始注意到,昨夜的事情似乎远没有看上去的那样简单,在赤成冲突的战斗之下,似乎隐藏着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冥冥之中操纵着一切。

‘如果那个逐蛾者……真是掉包我不老泉水的犯人,那么他为什么不像剑鳞那样,在掉包成功之后立即的离开蒙卡洛,我是完全找不到他的,剑鳞将不老泉水存放到拍卖行到泉水被拍卖,着其中有相当的一段时间,足够他远离,为什么我找的时候,他还在岛上?

‘蹊跷…蹊跷…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我不知道的?那个逐蛾者,真的是偷走我泉水的犯人吗?如果不是他……那么那些行会人身上催眠的迹象怎么解释?如果是他,他为什么第一时间不跑?他是对自己的藏身能力很自信,自信我找不到他吗?这也是一种解释。

‘如果这后面有隐情,那隐情是在哪儿?剑鳞那边吗?他所谓给的不老泉是不是一开始就是掉包的?他根本没有想要和我交易的打算?他就是单纯要让我帮他腐化那个修女?更或者这场事件的主谋不是剑鳞也不是那个逐蛾者而是另有其人的话……’

一边擦着自己手上的鲜血,爱德华一边的在脑中快速的思索着,而正在这时,大厅边沿的侧门响起了一阵敲门之声。

“进来。”

听着这个声音,爱德华开口说道,随后大厅的侧门打开,由其后走出来的,是神色有些急切的劳兰。

“又有什么事吗?”

面对着眼前的劳兰,爱德华开口说道,而劳兰也是不敢怠慢的回答。

“父亲大人,刚刚我收到了一封本岛邮局寄来的面呈急件,上面的署名……叫做血浪船长……”

“什么……”听着劳兰的话语,爱德华眼睛微微瞪大,血浪船长室他在海渊教时期的称号,现在所知道这个称呼的人可是少之又少的。

“给我看看。”

带着凝重的神色,爱德华向着劳兰说道,而劳兰也立即的交出了一个信封,放到了爱德华的眼前。

爱德华拿到信封,以常规与非凡的各种手段进行了检查,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将其拆开,随后由其中抽出了一张信纸展开放在眼前,随后呈现在爱德华眼中的是一行行由打字机打出来的标准字体,爱德华在将信上的内容一扫而过之后,面色凝固在了脸上。

……

“尊敬的血浪船长,伟大的蒙卡洛之主。

“爱德华先生您好,我是一名卑微的贼徒,正策划以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在二十九日的夜里,盗走您五十年的光阴。

“如果这封信出现在了您的面前,那边证明我已经成功了,然而这五十年的时光对于我来说,并非什么必要品,因而我想我们之间,是存在一些商量的余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