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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方幼眠一顿, 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若昨日的人是吕迟叙,他不会带着她往私宅走, 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喻凛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姓吕的男人是正人君子?”

方幼眠,“我没有说。”

“我看出来了。”

方幼眠,“......”

她怎么觉得喻凛胡搅蛮缠,巧言令色的本事更上一层楼了。

她接着用膳。

在此期间,喻凛就一直在看着她,见她的食欲着实好, 比以往都吃得多,或许是因为和离了心情好,他虽然生气, 却也没有再打搅她用膳。

等她终于吃完了,没有放下银筷又有再次拿起来的意思,他冷着一张脸帮她漱口的茶盏,擦嘴的帕子, 做着小丫鬟的活计伺候她。

方幼眠看着他执拗的神色,清咳一声温声, “我自己来吧。”

对着男人冷然的眼神,她还柔柔笑了一下, “不敢劳烦都督大人。”

在榻上还喻云瞻你可不可以轻一些,下了床榻就是不敢劳烦都督大人了。

喻凛皮笑肉不笑回她,没有退步, 非要帮她拿着器具伺候她。

等做好这一切, 方幼眠想起身请辞, 昨日一夜未归, 弟弟妹妹或许着急坏了。

她还没有说, 喻凛又绕回去最根本的问题上。

“如果昨日的人是吕迟叙,你会让他抱你,还会跟着他走,继而做这样的事吗?”

昨日要不是他出手及时,她就要被人揽到怀里去了。

他执拗得要命,非要一个答案。

方幼眠回答,“不会。”

“为何?”即便是听到了想听的答案,他还是要刨根问底,就怕方幼眠是在敷衍他。

“两者岂能混为一谈?”她蹙眉。

“这是何意?”

方幼眠看了看他,喻凛洞察人心,方才依据她的神色探出她的答案,怎么这会子又不明白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一样,所以不能混为一谈。”

“他是你的朋友,我不也是你的朋友吗?怎么就不能混为一谈。”

说到朋友两个字,尤其是末尾的两个字,喻凛有些咬牙切齿,神色也隐晦。

方幼眠不信他不明白,自然是因为两人之间有过一段,而她和吕迟叙之间清清白白,就只是多年的好友。

可要她来说,她也不知道怎么说,被喻凛这么一提醒,的确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虽然都是朋友,喻凛在她这里的确和别人不一样。

她索性就不说了,“我要回去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喻凛就是想要从她的嘴里说出他在她那里,是特殊的,跟别人不一样。

“我不想说。”反正都和离了,她也懒得敷衍周全,直接告诉他。

这倒是把喻凛的后话给堵了回去。

她已经直言不想说,他怎么好逼她,怎么能够逼她?

喻凛捏了捏眉心,平复了心绪。

一对上方幼眠的事情,他就容易意气盛,情绪起伏大,被她牵着鼻子走。

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过了一会,喻凛冷静下来,神色恢复冷淡,虽然还残留一些怒气,却不甚明显了。

他垂眸淡声,“日后不要入夜了还与人出去吃酒。”

方幼眠看着他别扭的神色,顿了一会,解释道,“我并不是一个人出去的。”

“还有谁?”难不成还有别的男人?

不会那个陆如安也来了吧?

“之前你见过,吕大哥的妹妹吕沁宜,她与我关系好,昨日她与吕大哥上京,寻我说话,因为许久不见所以一起出去用膳,席间兴致好,便吃了一些酒。”

原来是这样。

她的解释促使喻凛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哦。”男人的语气淡淡,眉梢却松乏了。

方幼眠看着他的反应,有些莫名的好笑,真是个变化多端的男人。

“我要走了。”

“这里离我住的宅子远么?”

“不远。”他起身给她拿了一个斗篷,“我送你过去。”

方幼眠跟着他往外走。

瞧着天色,只怕今日又要落雨了。

本以为要做马车,没想到喻凛是带着她走。

“还能走吗?”喻凛问。

方幼眠身上酸疼,的确是有些难受,可走走还是行的,如此也好消一消身上的疲累,令她好得快一些。

“能。”

“远不远?”方幼眠没有来过后面这边的街巷,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远。”

听了这句话,她有些许狐疑。

等绕过了直巷,转过弯去,方幼眠可算是察觉到熟悉了,难怪喻凛说不远,这就是前面后面。

“你....”

“之前你不愿意给阿洲与时缇换地方,我便想着在后面置宅子,彼此离得近一些,好走动,也方便照拂一二。”

方幼眠沉默,喻凛做事,果真是想得妥帖,他也从来不说明,她总是后知后觉才发现。

她暂时不好回话,只是淡淡哦了一声。

“嗯。”他又应着她。

只因为想要与她多待一会,这才要走一走,若是她走不动,将她抱起来,还能亲近一二。

昨日一结束,本以为还能有个理论,不曾想她竟然这样洒脱,令他苦恼。

喻凛的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个荒唐的念头,若他是个女儿便好了,若有了身孕,还能问她要个名分。

方才想到这儿,方幼眠忽而询问,“你吃避子药丸没有?”

喻凛,“......”

“不会没吃罢?”见他迟钝,方幼眠不自觉紧张起来。

若是喻凛没吃,她便吃避子药,那本来也是女子事后吃的。

“吃了。”

知道她不想要孩子,昨日他很生气,还是记着的。

仔细观察了男人的神色,确认他是吃了,方幼眠收回眼。

喻凛又被她不信任的举动给气到,大丈夫一言九鼎他岂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

“眠眠这样看我,是不信我了?”他忍不住脱口而出。

“没有。”是有一些,但不能说。

“你相信那个姓吕的是个正人君子,也不相信我...”

“我好歹与你同床共枕有一年了罢?”过了这个年头便是一年了。

他还想带着她一道守岁呢,去逛瀛京的繁市,想过一道去做很多事情,却没有想到她骤然离开。

“我与吕大哥相识也有数十载了,他的为人我很清楚。”

喻凛方才压下去的气又被她这句话给驱赶上来了,嗤笑接上她的话,“……所以我比不过他,我是小人。”

“没有,我绝无此意。”不过是想纠正纠正,是想要他放心,不必如此忧虑的。

他要怎么跟她说,别把男人想得太好了,真碰上喜欢的人,谁会做正人君子。

若是昨夜她纠缠不休,他又不在,他就不信那个姓吕的能够坐怀不乱。

“不管有没有,我听了这话很是伤心。”喻凛直言不讳。

方幼眠颇觉得头疼,“喻凛,你...”

“好了走罢。”男人冷着一张俊脸打断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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