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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眼疾手快,不然自家小兄弟可要遭血罪了。

“苏小羽,你彪啊?那老话都说,脑瓜子能随便搂,卡巴裆不能踢,你倒好,专攻人下盘,你是真破我防啊?”郝樊心有余悸:“说白了,这玩意虽长我身上,但不是跟你更亲啊?你有啥话不能好好说,直接六亲不认了?”

什么东西就跟自己更亲?苏羽被男人说的小脸通黄。

“来,你过来。”郝樊朝自家媳妇招招手:“哥跟你谈谈。”

苏羽想也不想一口回绝掉:“谁跟你谈,不谈!”

“恐怖分子都他妈能谈,你有啥不能谈的?”媳妇不肯过来,郝樊就杀了过去。

本是要谈判的,但苏羽不乐意,那就只能动用武力解决了。

郝樊上去抓住苏羽的手,将其绞到身后,压着媳妇把人摁到梳妆台上。

男人抬起一只手送到嘴边,“呸”的吐一口气,然后对着那挺翘的嘟蛋子,甩手就是几巴掌。

啪啪啪——

郝樊边收拾他边训话:“让你挂老公的裆?以后还敢不敢了?它受惊了知不知道?你就作吧,闯下这么大的祸必须得有点惩罚,给哥等着吭,今晚不把你干出沫子来,哥下周去公司,就他妈倒立着办公。”

苏羽瞪圆了眼,不敢相信男人敢动手打他?

郝樊抽了几巴掌解解气就把人放开了。

臀尖酥酥麻麻的,跟过电一样,苏羽小脸呆愣愣的,反手挠了挠屁屁,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他无辜的眨巴两下眼,这才从被打的震惊中苏醒过来。

用力咬了咬下唇,苏羽先朝男人“嗖”一下射出把眼刀子,然后张牙舞爪的扑上去。

必须打回来,他可不受这委屈:“郝樊,敢打我?你活腻歪了?”

瞅他脖子上架个二五脑袋,扑扑棱棱的,跟个大飞蛾子似的,浑身都是破绽,就这还学人打架呢?

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苏羽冲到跟前抬起了巴掌,郝樊反手就给他攥住了。

小胳膊细的,感觉稍微用点力,都能给他嘎巴一下掰折了。

苏羽用力挣扎两下,却没能从男人手中挣脱,既然手不能用了,苏羽眸光一狠,抬腿就要踢他。

郝樊一早防着他呢,趁苏羽抬腿之际,伸手捞住他的膝盖窝,轻飘飘的举高。

苏羽登时没招可使了,像只断腿的蚂蚱似的,踮着脚在地上乱蹦。

怎会如此?丢死人了。

苏羽脸都气绿了:“郝樊,你赶紧撒开我,听见没?”

闻言,男人装模作样的掏掏耳朵,故意端出副听不清的模样逗弄他:”你说啥?你要去赶集?”

“我说让你撒开我!撒开我!”苏羽气急败坏的重复道。

“啊?吃什么玩意你要多撒点盐?”瞅他那急头白脸的样,郝樊抿嘴偷乐。

苏羽:……

小脸板起来,苏羽一本正经的沉声道:“郝樊,你那方面不行,只能坚持三秒。”

“你放屁!”郝樊当即就炸了:“哥他妈最起码半个钟起步,你敢造我的谣?”

苏羽轻哼一声,咧嘴笑了:“你不是耳朵坏了吗?不是说啥都听不清吗?怎么这会儿好使了?”

郝樊:……

“苏小羽,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刚才几个大逼斗没吃够是吧?行,哥今天让你吃几下小皮带。”说着,郝樊两三下解开脖颈的领带,二话不说把苏羽给绑了,他推着自家媳妇,再度把人压到梳妆台上。

抬高一条腿,抵在苏羽的双腿之间,防止他反抗。郝樊单手伸向裤腰,准备把皮带解开。

“郝樊,你敢?”苏羽想挣扎却压根动弹不了,气红了眼,只能在桌面上来回蛄蛹着放狠话。

“我今天还真敢了,就得让你知道知道自家老爷们的厉害,哥今天不但要抽你的嘟蛋子,还要扒了你的小裤衩抽,你给我等着哈!”说完,郝樊“咔吧”一下松开皮带扣。

“那个……你们能等会再抽吗?”这个时候,化妆间内突然响起一道女声。

身穿米白色晚礼服的的女人,面色尴尬的从梳妆台跟墙壁的夹缝间冒出头来,手里还举着一只口红。

她苦笑两声,尴尬的解释道:“那个,我口红落这了,所以回来找,门上的牌子忘翻了,真不是故意的。”

话音落地,化妆间内出奇的安静,眼瞅苏羽跟郝樊一个搭腔的都没有,女人也意识到眼下再怎么解释也没用,她最好赶紧消失。

慌忙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刚才找口红时沾染到裙子上的灰,女人踩着高跟鞋,匆匆忙忙往外跑:“抱歉,抱歉,我这就离开,你们继续。”

苏羽还趴在梳妆台上,屁股被迫撅高,男人依旧单手压住媳妇被反剪的手臂。

俩人保持着这样不雅的姿势,懵逼的目光全程跟随在女人身后,最后眼睁睁瞅着她破马张飞的冲出去,将大门“砰”的一下关闭。

苏羽傻眼了。

郝樊搭在裤腰上的手僵硬了。

这个世界,再次安静了。

半晌过后,苏羽把头埋进桌面,肩膀抖动两下,呜呜的哭起来。

丢人丢到姨姥姥家了,他不活了,没脸见人了。

郝樊慌了,又赶忙把皮带“咔吧”一下扣回去,他解开绑着苏羽手腕的领带,把人从梳妆台上捞起来。

“媳妇,咋还哭了呢?多大点事啊?”郝樊定睛一瞅,苏羽那张小脸哭的梨花带雨,这可把他心疼坏了:“快憋回去,咋那么完蛋呢?”

“还不……还不都怪你。”苏羽哽咽着吼他。

“怪我,都怪我,谁寻思还有人藏那犄角旮旯里?哥瞅她也不是啥聪明人,咋不早说话呢?”

她要么一早站出来,要么到最后都别站出来,卡在关键时候冒个头,咋这么招人膈应呢?

瞅她低头弯腰,一口一个抱歉,装难为情那一出,郝樊越想越来气。

等会儿出去了,他非要瞧瞧是谁带来的家属?哪家的媳妇这么虎啊?那脑瓜子绝逼是进过水养过鱼,蹦过大蛤丨蟆,爬过小王八。

女人扭头跑了,却留下个烂摊子,郝樊抱着自家媳妇,好说歹说哄了半天。

最后脸上一左一右光荣的挂俩巴掌印,才好不容易把人安抚好。

在男人的拥护下,苏羽擦干脸上的泪,不情不愿走出补妆间,只是抬头望去,却觉得所有朝他看过来的目光,都是在背后蛐蛐他的。

不行,这地方待不下去了。

“哥,不是已经领完奖了吗?后面的流程还必须出席吗?我们能不能先走啊?”

“能能能!”男人忙不迭的点头,这个时候,就算不能也必须答能啊。

郝樊带着苏羽离开,乘观光电梯直达底楼。

眼见有人离场,侍应生立马把车开到酒店门口,郝樊从他手中接过车钥匙,载着自家媳妇一骑绝尘的离去。

车开到一半,眼瞅就要下高架了,坐在副驾驶的苏羽,肚子突然咕咕的叫唤两声。

他憋憋嘴,一脸委屈的开口道:“哥,我饿了。”

苏羽本就没吃饱,再加上跟男人斗法耗费了许多体力,他现在饿的厉害。

现在这个点,回家后再洗菜做饭已经不赶趟了,郝樊略一寻思,没有将车驶出高架,反而沿着立交桥继续行驶:“大宝,哥知道个好地方,今晚带你去。”

郝樊说的好地方,不是大饭店,也不是小馆子,而是夜市的路边摊。

扭头望去,透过车玻璃,看到无数灯光点缀在街头巷尾,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摊前涌动,口中吃着美食,手中捧着饮料,苏羽人都傻了。

低调奢华的迈巴赫,靠边停在一众五颜六色的小电驴旁,看上去格格不入。

郝樊解开安全带,招呼着苏羽下车:“媳妇,到了,走吧,哥带你撸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