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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郝樊束手无策之际,装在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男人掏出来一看,是自家媳妇打来的。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自己一旦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的,肯定是苏羽肆无忌惮的唾骂。

自家媳妇躲在卧室里,自以为安全了,估计是觉得刚才落荒而逃的模样太没出息,所以想电话骂他两句找回场子。

郝樊想了想,将身体后仰陷进沙发里,他按下接通键盘,随即把手机夹在耳朵跟肩膀之间。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很快响起自家媳妇暴躁的叫骂声,用词又脏又难听。

苏羽搜肠刮肚,将能想到的脏话全部输出一遍,他累得气喘吁吁,但男人却连一句反驳都没有。

“你怎么不吭声?无话可说了是不是?现在承认你是变态,我就放你一马,不再骂你了。”

话音落下,苏羽总算收到郝樊的回复。

“大宝,继续骂啊,哥还差一点就要到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撩人的魔力,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经常跟郝樊做羞羞的事的苏羽当然知道,男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他居然……居然……

“郝樊,你个到处发情的畜生,说你是变态,都侮辱了变态,你……你没救了。”苏羽实在想不出比变态更过分的词,索性将电话掐断了。

郝樊:??

“喂,媳妇,大宝?”

男人眉头紧皱,轻叹一声后,无可奈何的把手缩了回来。

媳妇怎么在这时候挂断电话?他就差一点了,这不是折磨他吗?

郝樊没办法,起身走到三楼,来到卧室门口敲响房门:“大宝,给哥开一下门吧。”

听到动静,苏羽警惕的抓紧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朝门口放声呵斥:“你想的美,不开,没门,你滚蛋。”

吼完后,门口好像没什么动静了,苏羽等了一会儿,觉得男人应该放弃后离开了。

他伸出一条腿,小心翼翼翻身下床,踮脚朝门口走去,尽量不发出任何动静。

临进门前,苏羽停下脚步,将身体靠在门板上,竖起耳朵静静听着门外的声音。

悄无声息,应该是离开了。

走了就好,苏羽捂住胸口,长吁一口气。

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动作利落的从阳台上翻进来,郝樊“哗啦”一下拉开阳台门,瞧自家媳妇一脸防贼的模样,哭笑不得道:“大宝,你干啥呢?”

男人的声音,从哪传来的?

苏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惊恐的回头望去,而此刻,郝樊已逼至身后,离他只有一步之遥。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苏羽吓坏了,两股颤颤,直接一个屁墩摔到地上。

而他嘟蛋子还没彻底消肿,接触地板后,苏羽的面色一变再变,又疼的从地上弹了起来。

郝樊趁此机会伸出手,将人抱了个满怀。

男人拿下巴亲昵的蹭了蹭苏羽柔软的发顶,笑的一脸蔫坏:“大宝,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那我可不能辜负你的心意,正合适今天你不用上学,哥也不用上班,咱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是我不想上学吗?是你非要给我请假。”提起这茬,苏羽就气不打一处来。

而且他不上学是为了能在家好好养伤,不是为了陪男人白日宣淫的。

“别害羞了,让哥好好嘴一个。”郝樊把人放到床上,抓住自家媳妇的脚踝,拉开后抬高,将其压到苏羽的脑袋两侧。

不得不说,练舞的男孩子,身体的柔软度就是高,这样就不用担心依旧有点红肿的嘟蛋子触碰到床面了。

苏羽:??

狗男人好像听不懂人话?他是在害羞吗?他是在拒绝啊!

双腿被制住,苏羽只能用双手推搡男人的胸膛。

就好像那傲娇的宠物猫,它乐意了才会跟主人亲密互动两下,不乐意时,只会把脸用力的扭过去,然后拿爪子抵住主人的下巴,一脸嫌弃。

“郝樊,你给我死开。”

“什么?你让我使劲?”

苏羽:……

妈的,他间歇性耳聋的毛病又犯了是吧?

男人脸上的笑容愈发变态,直接利用体重优势镇压自家媳妇的反抗。

郝樊炽热的胸膛像小山般压下来,苏羽细竹竿一样的胳膊抖得跟蝴蝶振翅似的,压根抵挡不住男人的进攻,轻易被他得逞了。

苏羽一开始还在表演贞洁烈男,叽叽歪歪,扭扭捏捏,一个劲跟郝樊唱反调。

可在男人猛地拽开自己的休闲家居服,露出因经常健身而线条分明的胸肌时……

苏羽的眼睛瞬间发直,轻咳两声后,嘴馋的笑了,下一秒就将脸整个埋了进去。

大胸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像郝樊这样的罩杯,外加双开门宽肩,换成任何一个小基佬都拒绝不了。

就知道这家伙抵挡不住诱惑,郝樊眼底划过一道阴谋得逞的暗芒。

有了媳妇的配合,他再开动起来就省力多了,虽然心里刻意留意着,尽量不要触碰到苏羽娇贵的嘟蛋子,可兴奋起来,动作便难免会失控。

于是在一顿皮带炖肉后,苏羽的嘟蛋子又悲惨的受到篮子的连续拍打。

本来有些消肿的皮肉又红肿起来。

事后,苏羽撅着腚趴在被窝里,哭唧唧的控诉:“更疼了,说好的不会碰到,你不是够长吗?咋说话不算数呢?”

郝樊知道这件事自己并不占理,可跟自家媳妇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他多少也学到点胡搅蛮缠的本事。

只见男人心虚的摸了把鼻尖,嘿笑着狡辩道:“长是够长,但哥觉(jiao)得吧,得够深才能让你也爽到。”

“你放屁。”苏羽用力拍打两下枕头,毫不留情揭穿郝樊的私心:“我的……很浅,你分明就是想让自己爽。”

郝樊:……

这家伙,蠢笨的小脑瓜什么时候这么精明了?竟还不好忽悠了?

“行吧,都是哥的错,没控制住。”男人舔着一张脸承认了。

但苏羽看郝樊面上的神色,非但没有愧疚忏悔,还有些自鸣得意。

“郝樊,我觉得你有些过分了吧?从明天开始,我要住宿舍!”苏羽大吼着喊出一个对男人来说无比残酷的惩罚。

郝樊:??

“苏小羽,你是不是喝高了?说什么胡话呢?”

“我没有,我认真的,才不要跟你这个禽兽待一起。”男人太不知节制了,苏羽可不想自己老了以后出现什么不好意思跟医生坦白的健康问题。

虽然他每天坚持做凯格尔运动,可架不住男人也在每天不知疲惫的耕耘着。

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苏羽觉得这句老话就是在放屁,谁相信谁就倒大霉了。

“苏小羽,你玩真的?”男人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看我像在跟你开玩笑的吗?”苏羽绷着一张小脸,面色的神色分外严肃。

住宿舍?开玩笑,郝樊怎会允许自家媳妇同自己分居?

“大宝,我错了。”男人利索的翻身下床,膝盖直接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跪的无比丝滑。

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