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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复的让她在极限上脱轨,在了了几乎对这种感觉快要麻木时,他将整个身体落下,覆着她,喊着她的耳垂,含糊着问她:“可不可以?”

混沌空白的脑子被欲望支配着,她想也不想,就点了头。

她知道,他一次又一次地忍耐着,欲罢不能又无法彻底松懈。他在这层底线上已经临摹了数回,挣扎了数回,如果不是真的渴待已久,他不会问出口。

但了了仅剩的理智,还是令她想起了很重要的事:“可是,可以吗?”

她问的是戒规,可他不知是不懂还是刻意忽略了,短暂的起身,从柜子里抽出一盒,撕开了包装。

再回来时,他连一丝停顿也没有,将她完完整整地彻底占有。

这一刻,像是伫候数世才得来的宝贵,他被了了包裹着,有一瞬间甚至觉得此刻死去也没有关系。

他将了了汗湿后不小心含在唇间的鬓发拨开,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我很爱你,了了。”

比你能想象的还要爱。

可是这份沉重,只有他自己记得就好。

凌晨三点,寺庙的打更声准时响起。

山门外,一辆车沿着盘山公路正缓慢上行。道路两侧的森林掩映下,笔直的车灯时而探出林谷,时而被山林树木掩蔽,像一颗稳定在星轨上滑动的星球,正匀速的接近寺庙。

经过颠簸路段时,了了睁眼醒来,掩着唇打了个哈欠。她一有动静,身旁闭目养神的人立刻跟着睁开了眼。

他先是收紧了始终握在掌心里的那只手,随即抬眼,看了看了了:“醒了?”

了了收回在车窗外的目光,往车头车灯能照亮的位置看去:“我们等会是不是还得先回趟院子?”她一想到那长长的山阶,本就有些腿软的双腿瞬间更软了。

“是要回去。”他把玩着掌心里的手,有些不太专心:“我已经替你和班首请过假了,早课不用过去。”

“请假?”了了震惊,那岂不是有不少人都知道她夜不归宿了?

趁她愣忪之际,裴河宴牵起她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颇有些不以为然:“我说了可以等天亮后再回来,你非要坚持。现在更声已经响过三声,不等我们到客院门口,晨钟就要响了。”

古钟的钟声响起后,若是弟子还未出现在大殿就视为迟到。所以,不管了了现在赶不赶的回去,都已经来不及了。

他话音刚落,钟声响起,古钟沉闷的钟响似山际尽头传来的古老又厚重的腔调,以寺庙为起点,缓缓涤荡而出。

了了瞬间脸都黑了。

她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也要定十个闹钟把自己叫醒,结果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早课?

眼见着事态即将失控,裴河宴不再逗她,“了无今天回来,洛迦山的天气不太好,航班延误起飞,估计早上七点才能到机场,我替你跟班首请假的理由就是这个。所以等会我送你回去后,你尽管休息就好。”

了了听完更气了,她顺手反抓过裴河宴的,拉到嘴边咬了一口。

不早说,她白起这么早了。

有了一个现成的挡箭牌,了了回去后,安心地补了个觉。

她睡觉之前,先洗了个澡,取下了腕上的佛骨念珠装入匣中。

可能是身体太疲惫,她几乎沾枕就睡了过去。

预期之中的梦境并没有入侵她的睡梦,她一觉香甜,除了感觉后腰酸胀得像是在不断下坠外,并没有任何其余的事情发生。

醒来时,天色已大亮。

了了看着窗外的阳光,一时甚至有些分不清时间。

手机就放在枕头边,她拿起来看了一眼。

这一觉,她竟然直接睡到了下午一点。这个时间,别说早膳了,午膳都已经结束很久了。

她揉着睡懵了的脑袋坐起身。

裴河宴接完了无,还回来了一趟,给她放了红薯、玉米和一张已经凉透梆硬的面饼。

她洗漱完,将就着吃了些填肚子,正不知自己今日该做些什么时,了无给她发了条微信,让她速来地藏殿。

“师父、小师叔和老祖,都在这里。”

了了做贼心虚,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裴河宴昨晚这样应该算是犯戒了吧?

如果按戒规处置,他好像得被除去僧籍,再驱逐出寺院。

那......那那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不会头一回干坏事就被抓了个现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