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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元被季迁问得一愣,他怎么了?他总不能告诉季迁他做春梦了,春梦的对象还是他季迁本人吧。

“我没怎么……”周鼎元觉得自己被季迁绕进去了,他抓了抓后脑勺,“我就是觉得家里房间那么多,我俩不是非要挤在一起。”

和自己的beta睡在一起时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俩又没有闹矛盾,为什么要分房睡?

“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他才想问为什么,季迁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

周鼎元无措地张着嘴,“这……我俩……睡一起……你不觉得奇怪吗?哪有两男的睡一起……也不是不能睡起,就是……没这个必要……”

弄得好像季迁跟他媳妇一样,大冬天的抱得那么紧,太腻歪了。

昨天要把自己推给别人,今天又不肯跟自己睡一起,饶是季迁这么好脾气,也有些上火了。

“周鼎元,我和我自己的beta睡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吗?”季迁抿着嘴唇,“我俩现在虽然还没有登记,但是已经躺在一张床上,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alpha。”

什么?

周鼎元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什么负责,什么登记,什么一张床?

贝塔?阿尔法?

周鼎元惊恐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季迁这小子是不是又偷偷看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小说?肯定是的,肯定是看了皇色小说病情又加重了。

“我要你负什么责,你疯了?”没病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原来周鼎元对自己忽冷忽热是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要自己负责,需要的时候能睡在一张床上,不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把自己推给别人。

“周鼎元,你怎么这么不自尊自爱?”季迁近乎受伤地看着周鼎元,第一次见周鼎元的时候,他就给人看光了,那时候事出突然,情有可原,可后来两人都睡在了一起,自己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季迁痛心疾首的语气把周鼎元给说得不自信了,“我干什么了我就不自爱?”

“第一次上床,是你主动的。”

周鼎元内心在尖叫,恨不得找个东西把季迁嘴塞上,“你是不是有病?那叫上床,那顶多算我俩喝多了……”

“躺在一起”这四个字还没说出,便听到季迁接过话,“酒后乱性是吗?”

什么酒后乱性?他俩乱了什么性?盖着棉被,连天都没有聊,纯睡觉来着,性它知道它这么单纯吗?

“那昨晚呢?”

操,昨晚果然不是梦,那昨晚也是喝多了,昨晚周鼎元没办法解释。

见周鼎元不说话,季迁很失望,“你不需要我负责,所以在你心目中,任何一个alpha都行,伴侣在心目中无足轻重是吗?”

一想到自己的beta这么放浪,季迁就心痛不已。

周鼎元一听那些个英文单词太阳穴就一跳一跳的疼,“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明明说的都是中文,为什么凑在一起这么难以理解。

季迁觉得周鼎元是故意装糊涂,“周鼎元!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谁闹了?

周鼎元被季迁给整不自信了,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

“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男的睡在一起很怪啊,你懂吗?”周鼎元尽力措辞,他怕刺激到季迁,加重季迁的病情,“就跟……同性恋一样……”

季迁听不懂什么同性恋,“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你是我的beta,我的伴侣,虽然我们还没有登记结婚,但是已经有了实质的关系。”

不明白贝塔是啥,但是周鼎元知道什么是伴侣,什么是登记结婚。

他来不及诧异,伸手试了试季迁额头的问题,没发烧,看来是真的病发了,他二话不说,拉着季迁上了三楼,随后在季迁兜里摸出手机,在季迁一脸困惑的表情下,他把人推进房间,从外面将房门反锁。

“周鼎元!你给我把门打开,我们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不承认我是你的alpha是吗?”

周鼎元在门外摇了摇头,“我要把你手机没收了,省得你再看哪些有的没的。”

根本就不是手机的问题,周鼎元这是混淆视听。

季迁出离愤怒,“周鼎元,你为什么锁着我,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尊重,什么是平等,所以,在你心中,伴侣到底算什么?”

疯了,还疯得不轻,手机和联网果然害人不浅。

周鼎元很自责,也怪他不好,不该图省事,一直拖着不带季迁去看病,他俩现在挣了钱,有看病的条件了,季迁的病情刻不容缓,等明天参加完片区的活动,他立马带季迁去看脑子。

作者有话说:

我看有人问为什么季迁知道这里的世界只有男女两个性别,还会觉得鼎子能怀孕,因为abo的世界也分男人和女人,他只把这里的人全部当成了beta,季迁会怀疑任何东西,唯独不会怀疑他作为alpha的生育能力,嘻嘻,alpha的自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