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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忍住痛意说道:“你看,我脸上这里都是被这个小畜生打的。”

吴刚看了一眼孙连成脸上的伤痕,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是不是你指使这些混混攻击学生的。”

对于这个问题,孙连成就开始打哈哈,各种绕弯子。

“没有啊,这些人跟我平时里面关系都不错,应该是看到我被打了情绪激动吧。警官你可要明鉴啊,我可是守法公民,怎么可能干出指挥人打学生的事情。”

听见孙连成不承认,飞机头顿时怒了,指着孙连成就骂道:“你放屁!我们这里这么多人都听到是你指示的。”

孙连成却是一口咬死,说他们是幻听了,并不是他说的。

吴刚此刻心中却是有了答案,他又不是傻子,结合刚刚孙连成说的,九成九这些混混就是被他指使的。

他也懒得跟孙连成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继续问道:“我听他们说,你和周永武同学在几天前就有一次冲突,我是否可以理解,这一次的事情是上一次事情的延续。”

孙连成果断点头说道:“肯定是,这小畜生在学校里面搞早恋,然后被我知道了,我就批评了他,他就怀恨在心。”

孙连成的逻辑听上去没有任何问题,可吴刚却是指出了关键。

“那既然周永武同学怀恨在心,为什么不当时报复,而是等着今天才来报复。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孙连成面色一僵,但还是说道:“没有,就是这小畜生怀恨在心。至于为什么不当时报复,估摸着他脑子不太好吧。”

吴刚也没有继续询问孙连成,而是将目光落到了周永武身上。

相比于对待孙连成的严厉,吴刚声音之中的严厉少了许多,柔声问道:“周永武同学,请你告诉我,你是否是因为早恋的问题而怀恨在心,对孙连成进行打击报复。”

周永武肿胀的脸上看不见一丝表情,他目光之中不断闪烁着亮光,似乎是在权衡和思考。

许久以后,周永武内心总算是有了主意,开口道:“是的。”

周永武的回答可谓是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飞机头更是抓住周永武的肩膀说道:“老周!你在说什么啊!你把事实说出来啊!”

周永武右拳握紧,但还是坚定的说道:“是的,我就是因为不满他,才报复他。”

孙连成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警官你听见了吧!是这小畜生先挑的事情!”

吴刚则是转头冷冷的看了孙连成一眼,孙连成一下子被吓住,不敢开口。

吴刚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周永武问道:“周永武,你应该很清楚你在说什么。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是你主动挑起,那你要负主要责任。我再问一次,你是否是因为不满孙连成的批评,打击报复孙连成!”

就在周永武咬牙开口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女声从远处响起。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