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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 白雾缭绕的温泉房里,时间走得缓慢又迅速。

缓慢的原因在于岑妩被此生注定要下流到死的男人轻压在温泉池边弄得又羞又臊。

迅速的原因则在于那些快感如同深夜烟火,一经绽放就转瞬即逝, 让岑妩难忍的贪恋。

“讨厌,你又,又欺负我……”

岑妩四肢酥软, 被男人从牛奶泉池里捞出来的时候,她长发湿透,滑嫩的皮肤上沾着烟粉玫瑰的花瓣, 一个劲的嘟起红唇跟周闻抱怨。

他把她桎梏在温热的牛奶之中, 帮她按摩肩颈, 四肢跟薄背,耐心的抚弄了好一阵。

明明是真心诚意的按摩, 可是那双邪气的大掌在岑妩身上制造的触感却让她羞得要委屈的哭出声来。

岑妩怪他不经过她允许就下水来跟她一起泡澡,虽然之前夫妻也有一起共浴的体验,但是两人从来没一起泡过温泉。

适才岑妩在四方泉池里什么都没有穿,周闻就那么穿着一条真丝浴袍下水来抱住她,跟她交颈缠绵, 又对她上下其手。

岑妩害羞得脸颊潮红,盯着周闻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浑然成了勾引男人破防的纯欲小鹿眼。

周闻把女生散发着甜丝丝香气的身子抱上温泉房里墙角摆着的卧榻上,在有精美绣花布绢面的软垫上铺上宽大的浴巾,让她躺在上面, 然后语调很软柔的问她:“周太太, 还要不要你男人给你按摩?穿不穿泳衣?”

卧榻边的鎏金托架上摆着玫瑰精油跟那套镶钻比基尼。

毫无疑问, 为岑妩准备这些东西的是小谭,照周闻的吩咐。

夜深人静, 在金碧辉煌的俚岛别墅里,当小女佣拿来这些东西的时候,心里都是怎么想他们这对堕落夫妻的。

周闻私底下跟他老婆玩得真的很野,这件事过不了多久,应该会人尽皆知了。

岑妩明天都没有颜面面对小谭了。

“不要欺负我,昨晚在船上,就已经被你弄得吃不消了。”岑妩慌忙把宽大的白色浴巾往身上一遮,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让周闻帮她把她的正经睡裙给她拿过来。

“我原来带进来那条裙子给我找过来。你这色.情泳衣拿去送给别人,我可不穿,都是什么设计理念。”

周闻被逗笑了,仰月唇高高的翘起,像是月亮在调皮。

他用手指摩挲岑妩的脸蛋,用裹着坏的低音嗓说:“我没有别人可以送。这种经典的款式只能送给我的公主。”

“你这泳衣都是怎么想到要买的?”岑妩躲着男人的手,见他不帮忙拿她的睡裙,她自己光脚下地,裹着浴巾,欲遮还羞的去另一边的衣架上取回自己先前拿进来的法式宫廷风白棉睡裙。

不露也不透的样式,是无袖款,她套到身上,捋了捋一头湿发,唇红肤白,削肩细腰,纯情水灵得惹周闻对她生出无限娇怜,又勾起他心中一份浓烈的蹂.躏欲望。

“早就看光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周闻嘲笑事到如今还在坚持纯情的周太太。

她那年刚到理县上高三,纯情得周闻根本不敢碰。

没想到,后来乖乖女被周闻拐带来港城,就这么为他半推半就的做周太太了。

“真的不穿?”周闻期待值拉满的把那套镶钻泳衣拾起来,问岑妩道。

从温泉池里迈出,男人身上依然穿着真丝绸质地的系带睡袍。

单薄的绸布布料沾水后,将男人勃发的肌肉壁垒紧紧贴附,一块块的硬.挺浮凸散发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再配上他那张五官精致若雕塑的俊脸,岑妩有种被蛊惑的懵怔,像被毒蛇麻痹的小青蛙,只能站在原地,被周闻安排。

她在这种欲感氛围里堕落了,竟然真的想为他穿一穿那套镶钻比基尼。

反正刚才在牛奶泉池里,她身上不着片缕,男人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现在出水之后,周闻给她衣服穿,是不是算是比刚才一起泡澡的时候体贴了。

岑妩摇了摇头,提醒自己清醒,千万别被周闻的男色成功诱引。

“绝对不穿,你都什么癖好。”岑妩才不会满足他的幻想,“真抱歉,你娶了一个不敢穿比基尼的保守无趣老婆。”

“而且为什么你进来后一直穿着衣服?刚才泡在牛奶浴里身上都一直穿着睡袍,每天就知道欺负我。”岑妩想走了,再不走,这温泉房里的气温太高,熏得她要流鼻血了。

不,是周五爷穿了骚睡袍,在这儿狂秀他的野欲身材,香艳刺激得岑妩快要流鼻血。

他怎么越来越不做人了。

“那为了公平起见,公主来帮我脱掉。”

周闻吃了果盘里的半颗草莓,浓郁眼神瞧向岑妩雪白的脖子跟藕臂,上面的红痕可比他唇里咬着的莓果娇艳多了。

他身上这件睡袍在牛奶玫瑰的温汤里打湿了,上岸之后确实需要脱掉。

他想让她穿衣服,她不肯。

既然岑妩抱怨不公平,周闻就让岑妩来帮他脱。

这样不是就很公平了吗。

岑妩要被他所谓的公平逻辑气死了,不知道他今天遇上什么好事了,心情能这么好,下班回来,能这么跟岑妩玩幼稚。

岑妩故作正经的说:“别玩了,不早了,我要去睡了。”

“不行,帮我脱了,然后我把药给你搽了,才可以走。”

周闻拉女生过来,抱着她退到卧榻上坐着,顺手拾了水晶碗里的一颗洗好的草莓,喂到岑妩嘴里。

岑妩唔嗯了几声,被男人喂着吃完了半颗草莓,一双雪白的柔荑被他拉着搭上他的睡袍系带。

他带着她的手,让她帮他宽衣解带。

“嗯啊……周闻……”引人犯罪的娇哼在深夜响起。

岑妩被弄得口干舌燥,真的要流鼻血了。

湿透了的真丝睡袍拉开来,男人精壮的薄肌一块块的暴露在岑妩眼皮底下。

冷白浮凸壁垒之间的缝隙深得能够藏水。

不管是胸肌还是腹肌,肌理都分明的漂亮,还滑嫩的泛光。

岑妩的眼睛看得发热,呼吸都为之凝滞。

周闻的确有出去到处选妃的魅惑条件。

但凭这副诱惑皮囊,港城全城的名媛千金都想当周家继承人的女人。

更不要提他现在在港城拥有的无上尊贵身份跟地位为他加成。

知道小纯情看他的性感身材看迷糊了,男人趁机将长舌深送,薄唇轻吮,怎么逗弄她起效,就怎么逗弄的喂岑妩再吃完一颗草莓,两人的唇上都沾满甜美汁液,

“这件睡袍湿了,妩妩来帮老公脱掉。”

周闻滚动沁上细汗的粗喉结,低哑嗓音在草莓跟牛奶的香气显得更为甜欲。

十八岁初邂逅他时,他还是一个潦倒落魄的街头流氓,岑妩瞒着全世界偷偷喜欢上他,以为这段感情绝对不会有美好将来,从没幻想过有一天能跟他如此坠入甜蜜。

今夜岑妩真的被甜迷糊了,鼓起勇气,乖乖的听从了男人的命令,将湿透的黑绸睡袍从他宽阔的肩头拉下。

看她战战兢兢的如同是在完成一件精细任务,用葱白手指轻轻的扯落他身上披的那件高定睡袍。

周闻的嘴角翘起优美的弧度,“我的妩妩好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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