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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欢将目光放在窗外,淡淡道:“我父亲调回京城后,并没有立刻来接我娘。我娘郁郁寡欢,但我外祖父是个爱医成痴的人,从来不管我娘。为了引起外祖父的注意,我把从河边捡的透明沙子扔进外祖父的药鼎里,阴差阳错得了几片琉璃般的东西。我也是在巧合之下发现,用一块凹的和一块凸的放在一起,可以看到很远的景物。我便是用它,得知我祖父曾和哪些人秘密来往。”

长孙焘放下帘子,将圆筒递还给她:“照你这么说,你外祖父应该是一个了不得的大夫,但本王从未听到过他的名头。”

“送你了,你明明很喜欢。”虞清欢又把圆筒丢回去,然后道,“说起我祖父的本名,应该只有街坊邻居知道,但他还有另一个绰号,江湖人称其‘陆判’,一针可定生死。”

“他在哪?”长孙焘的唇角,竟抑制不住地颤着,整个人显得十分激动。

长孙焘怎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虞清欢眉头轻轻拧了一下,复又恢复正常:“死了,就在父亲接我和娘亲回府之前,他为了解一种奇毒,以身试药被毒死了。”

她说得很平静,却听得出浓浓的哀愁。

长孙焘神色复杂得难以言喻,喃喃道:“死了么……”

虞清欢挑眉问他:“你不会有什么治不好的隐疾吧?其实,那个,你可以跟我说,我好歹是外祖父的亲传弟子,兴许我能治呢?”

“你找死!”长孙焘登时爆发出嗜血的凌厉。

虞清欢吓了一跳,连忙往角落一缩:“王爷,讳疾忌医的病人不是好病人,你若真的有什么隐疾,在我面前不必不好意思,毕竟我是你的王妃。”

“不知羞耻!”长孙焘低吼一句,一脚踹断马车的坐凳,掀开帘子,气急败坏地冲下马车。

虞清欢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同情地道:“原来真的有隐疾啊……怪不得二十几岁了都没娶亲,也没个女人伺候,看来以前误会他了,唉,真是可怜,连男色都没有那个能力好。”

“虞清欢,你要不要亲身试验一下,本王到底有没有隐疾?”

本该被气走的长孙焘,从马车后面重新进了马车,之后一个翻身,将虞清欢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