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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司令现在是谁?”永穆公主想着问小兰。

“庄子里的人啊!一女子,考上科举,现在当咱们的官儿,她最近忙,休假了说是。”

小兰同样开心,终于成亲了,等了好多年。

“吃串儿,就是个形式,真爱不需要太多的宣传。我这人就比较实际,信号怎么动了?赶紧调整过来,直播呢!”

李易一边表示不在乎,一边看电视,突然就出现格子了,这怎么可以?

“是我,是我,东主你谢谢我,我干扰下信号,废了很多电,就是让你感受下紧迫。”

零三三过来,头上的灯光闪呀闪的。

“哦!原来如此,辛苦你了,我推你走,走,抱起来,不走都不行,我惯得你,看我怎么掼,摔完数据都不要了。”

李易抱起零三三,要往楼下扔。

“李郎,大喜的日子,不要这样。”永穆公主开口。

“是呢是呢!”小兰跟着求情。

李易放下零三三。

零三三:“多谢二位主母。”

永穆公主先摆手:“不用客气,五天后就把你砸了。”

小兰跟着:“碎碎的那种,系统格式化。”

零三三:“……”

他委屈:“东主,这难道就是结局?曾经是对你说过这是个无言的结局,随着那岁月淡淡而去……”

“滚犊子,哪有结局,无非是未来开始时的延续。”

李易放下小机器人,在脑袋上的屏幕点点,有轮船往来,有火车在鸣笛,飞机翱翔……

番外 死战明志承其姓 忠魂又现不可熄(赘婿耿护院穿书)

即便最勤劳的人也有遇到老天爷不开眼的时候,住在常州江宁县的耿高林便不止一次埋怨过老天爷。

耿高林身为家中独子,自是被爹娘寄予了希望,虽然不指望多生孩子一律大富大贵,但想来会有那么一两个出类拔萃吧。

孩子自是儿子,与女儿无关,更不消多说其中缘故。

自十五年前大儿子耿正群出生,原本还好好的,怎知在十岁这年受了惊吓后整个人便变得浑浑噩噩起来。

而往后又生的两个孩子又全是闺女,找过能掐会算的人,只告诉风水不好。

虽说如此,耿高林一家却并没考虑过搬家。

搬了家意味着放弃了家中传下来的二百亩桑林,到手的钱财没有人会愿意放弃,何况媳妇儿还能生。

可惜老天爷不遂人愿,哪怕是勤劳的一家人,也因半个月前的一场春雷引发的山火而不得不咬牙卖掉祖业。

按照报纸上记载的事情,长安灞水河畔的李家庄子东主乃一代神医。虽然不知道能否把大儿子的疾给治愈,但家中已然如此,何不去碰碰运气。

长江冬天封河的时候很少,即便冬天偶有几处所在上盖了冰层,开春后必然要化开。

带着爹娘妻儿,耿高林卖掉家产,只拿着背包中的兑换券踏上前往长安的路。

非是儿子浑噩,又家中突遭山火变故,耿高林一家人是舍不得离开的。虽然那林子卖出了高价,但往常不好卖的桑葚却能够开始卖大价钱了。

谁叫旁边有铁矿,去年被抓走一批官员,新换上来的官员显得兢兢业业,往常的桑葚便卖给矿上劳作的人。

虽说价钱给得不高,却架不住桑葚量大。比之养蚕缫丝或有不如,却不那般劳累。

寻常时都是叫人交了钱拿筐采满一筐,即便有人多采,应对时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大过年的家烧没,要不是家人都在、钱财不缺,当真是有寻死之心。

林子被衙门买去,所给价钱高过往常三倍,莫说十年,哪怕三年前又有谁敢想?

本应乘舟顺长江而下,到大运河交汇处上运河,怎耐讲边不晓河中事,初春的节气怕黄河无水,一家人只得选了最稳妥的法子,过了河后买马车走陆路。

“一根紫竹直苗苗,送给宝宝做管箫……”大女儿坐在车上教兄长唱着歌,她唱的时候声音灵动,怎奈浑噩的大儿子偏能唱出来痴傻的动静。

“唉!”耿高林重重叹息一声,虽然没到生无可恋的程度,但总归是了无生趣的样子。

倒是他的妻子耿杨氏未曾失去希望,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期待,坐在车上的她总是把头发打理好,满脸虔诚的样子小声嘟囔着,仔细听才能听个一丝半点。

今日如往常一般,耿杨氏又在那里念叨:“陛下保佑、神仙保佑、李东主保佑……我大大儿正群如能变好……阳寿尽取,可怜我……”

老夫妇在旁看着自己的大孙子,虽说瞧着有一点点呆,长相却周正,何况又高又壮,但凡干活的时候大孙子便卖力气。

老妇人伸出手来把孙子鬓角的头发朝耳后捋捋,仔细打量:“好,憨厚朴实,比县中老广家的二儿子长得好看,虽说那孩子被州府瞧上,明年要参加科举。老头子啊,待到了长安,可不能亏了我孙子,该找媳妇儿定要找个好媳妇儿。”

说着话的时候老妇人再把目光放在自己的大孙女脸上:“青儿十三了,长得清秀,只比她兄长小两岁,小时她兄长带着她玩耍,也到了嫁人的年岁。到长安看看哪家有儿子和闺女,咱结个扁担亲,青儿你说呢?”

领兄长唱歌的青儿突然顿住,她低下头咬咬嘴唇,又抬头看看妹妹、哥哥、父母、祖父母,两手放在一起捏着轻轻点头:“青儿、青儿愿意。”说完她又低下头,两滴眼泪落下。

“妹妹,妹妹不哭。”刚刚呆滞的耿正群伸手在妹妹的脸上擦。

“再走五里,下一个驿站歇歇,天眼见着黑了。”耿高林赶紧把话题岔开,显然用女儿给儿子换媳妇儿,他心情并不好。

‘嗷~~’耿高林刚刚说完,一声野兽的咆哮声在右侧的林中传来,拉车的两匹马突然向前跑两步,又猛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大虫。”耿高林坐在赶车的位置上,车前一塌,他径直翻滚下去,大声惊呼。

‘嗷~~’又是一声虎啸,一只斑斓猛虎迈着谨慎的步伐从林中出现,一步接一步向着众人接近。

“爹娘”“我怕”两个小丫头尖叫着用手抱住脑袋。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老天爷呀!”老头和老太太的声音跟着响起。

“要吃就吃我吧,放过我家人,我给你吃。”老虎开始加速,耿杨氏大喊着从车上跳下,冲着老虎跑去。

“娘~!”愣神中的耿正群不知道害怕般地直接翻出车外。

“我和你拼拉!”耿高林顺手抽出车上的叉子,紧跟着冲上去。

“姑爷别怕,小姐别怕,我来了,啊~~休要伤我家小姐。”就在老虎扑向妇人,呆滞的大小子一步迈到妇人之前,持叉子的父亲离着还有十多步远,唰~!站在母亲身前的浑浑噩噩的耿高林神情瞬间改变,‘嘭’老虎横着飞出去。

耿高林停顿一下又嗖地追过去,不等老虎反应过来,一顿打拳头砸下,他边砸边喊:“席君煜,别叫我逮到你,打死你,我打死你……”

老虎死了,一家人愣在当场。

“这……这个……高林,不……壮士,你是……”老头先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的孙子询问。

他很想喊一嗓子:“你是谁?你把我孙子还给我,却偏偏不敢,怕孙子受到伤害。”

“苏家护院耿直,苏檀儿乃是我家小姐,尔等可认识我家姑爷宁毅?”刚刚用拳头捶死一只老虎的耿高林打量着其他人,露出遗憾的神色,他觉得刚才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一家人摇头,他们只知道自己这个亲人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呆滞。

“我家姑爷宁毅很有名,哦,他写过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这个可曾听闻?”自称耿护院的耿高林满眼期待的神色。

“知道,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大丫头青儿接下面的。

“对,就是这个,你可晓得我家姑爷在何处?”耿高林露出欣喜之意。

“不知道哇!这个是李东主的,他们都说李东主抄的。”大丫头被吓到了,瘪着嘴儿说。

“李东主?他抄?对,他抄的是我家姑爷的,他在哪?”耿高林说话声音背后的主人觉得找到线索了。

“没有了,杀了、埋了。”大丫头眼泪掉出来,感觉好害怕,哥哥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