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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之前定制冰鞋时候带的刀,说是厂家新研发的,目前没有铺开。

丛澜选这个是因为在意念空间里试过,碳纤维的很轻,练四周跳比较适合,就是又贵又容易折。

——容易也不代表一掰就断,而是错误的用力方式、不正确的技术、意外等情况下,会导致断掉。

用惯的主流合金冰刀就不会这样。

但碳纤维的优势也很充足,所以丛澜还是没忍住,定了两对。

丛澜:“适应适应,反正奖金发下来了,我有钱。”

总决赛的钱比较多,第一名有6000美元呢!

但成年组单人是25000,比青少年组的四倍还多。

丛澜盘算着再过一年,13年的时候她就可以升组了,到时候奖金也多,GP系列分站赛第一名有一万八呢,JGP才两千的。

虽然如果自费的话,这些钱也就刚够选手们的机票住宿……吧。

丛澜:穷是你真的穷,ISU。

郁红叶他们赚钱也不是单单为了自己,丛澜就算加入了国家队,很多方面都被队里包圆接管了,但她若是想要什么,两人二话不说直接掏钱。

所以丛澜在装备方面一直很宽裕。

为此,队里不少人羡慕,可惜没人敢来她面前逼逼。

尤其是姜胜那事一出,连暗地里的牢骚都没人敢发了,生怕被人揪住送到张简方跟前。

丛澜一无所知,但有的人对她的嫉妒,她还是能感受出来的。这种过度了的情绪,很难被全部隐藏,所以她并非跟所有人都要好。

“开幕式要参加吗?”丛澜问于谨。

1月1日要在长春举办火炬传递活动,3日晚上,长春的五环体育馆里,将会现场点燃圣火。

这一次有五个场地,一共有全国的44支代表队,参赛运动员人数达到了1400,除此之外,还有2000多个教练员、裁判员、后勤等辅助人员参加。

于谨:“有,想看吗?堂溪他们会去表演。”

作为花样滑冰的唯一一枚金牌,堂溪虞悟两人是门面和招牌,当然会被邀请参加。

不过两人退役了,所以是开幕式的表演者之一。

于谨回忆:“07年亚冬会也是在长春举办的,堂溪虞悟还拿了金牌呢。”

丛澜:“诶?这么巧吗?那挺好的,故地重游。”

算不上巧,反正冰雪运动也就只能在东三省和北京举办。

花滑和速滑这些还好,有块平坦场地,拉设备浇冰就能清出来一个冰场。

滑雪类的要求就比较高了,山地、坡度、雪质等等,复杂得很。

亚冬会即亚洲冬季运动会,也是四年一次,涉及了所有的冰雪项目,对举办场地的要求还是比较高的。

众所周知,四年一次,这个数字一出现,就天然让人感觉比赛很重要。

于谨:“挺热闹的,还有好多明星要来呢。”

他说了一个名字,是之前大热电视剧片尾曲的演唱者。

丛澜倒不是冲着明星去的,她就是凑凑热闹。

“好呀好呀!我喊上晓彤她们一起!”

说是开幕式,其实更像是一个文艺汇演,特别热闹。

本来也有代表队出场,丛澜既然如此主动,于谨就去找人把她排了进去。

元旦前,国家队的人就到了长春,入住安排的宿舍,赛前进入了场馆进行试冰,熟悉场地。

现场有不少的志愿者,丛澜代表北京体育局来的。

她原在深雪俱乐部名下,后来那边跟北京市做了联合,加上丛澜又得了第一,十一月的时候还批了她运动健将,所以就归体育局了。

目前也能拿两份工资,丛澜表示很快乐。

爸妈担心她冷,给裹了好些衣裳,帽子和围巾都是毛茸茸的,显得整个人胖嘟嘟,跟个企鹅一样。

训练的时候就有很多人看她,等结束了,他们像是被解开了束缚,一群人凑过来,问丛澜能不能签名合影。

丛澜满脑袋冒着热气,好脾气地答应了。

结束了以后,她从这边场馆出来,刚巧看到隔壁的速滑队伍里有认识的人。

国家队的姐姐们回到了地方,代表家乡参赛,这会儿也刚结束训练。

丛澜伸胳膊跟人打招呼,刚到邵雪跟前就被这位一米七的姐姐抱了起来,对方的肌肉可比丛澜的多,抱她跟拎小鸡崽似的。

丛澜:“……”

邵雪嘿嘿地笑着,掂了两下:“长了一斤。”

丛澜:“……哦。”

邵雪把人放下,从兜里摸啊摸的,掏出来了一枚徽章:“给你,我们队的。”

丛澜接过:“pin啊?你们有几个款啊?都给我呗!”

各个地方代表队都有自己的设计,有些会出四五个款式。

领队那里有全部的徽章,发给运动员去跟其他队做交换,喜欢集邮的参加了一次全国性质的大赛,能换来好多。

一般都是一换一,但也有像丛澜这种,仗着讨喜直接要的。

邵雪失笑,扭头问队友:“有带吗?”

她不执着集邮,所以当初领队问的时候,她就只拿了仨,还都是一样的,没多要。

丛澜也从自己外套兜里摸出来了几个:“我也有哒!”

她仗着可爱,问领队要了好些。

对方说要是送完了,可以再找他要,如果他那里还有的话。

邵雪的队友里也有跟丛澜认识的,还有听说过她的,这会儿见到本人了,都挺待见的,挨个过来摸了摸她脑袋,然后把自己的pin给送上。

丛澜也不多要,一款一个集齐了就行。

男队的路过,见丛澜在卖萌换pin,一人凑了过来:“我也有,你叫声哥哥,我给你。”

丛澜:“有几个款?我不要一样的。”

梁炆召笑着道:“我刚从主席那换来的,要不要?”

丛澜立刻:“哥哥!”

梁炆召笑个不停,手在兜里掏了掏,当真翻出来一个给了丛澜。

丛澜揣着一把的pin,比赛还没开始,倒是先过了一把集邮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