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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觅说:“我们是朋友,这种事……”

连天雪打断她:“有正规举报途径你不敢,有关系在手里你不用,我说你蠢有没有问题?”

这其实是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斯昭提一嘴就可以解决。这么看斯昭更聪明,他很会提要求,然后通过撒娇卖惨来让自己完成。

“李觅,事情放那里是不会自己解决的。”连天雪说,“不许哭。”

李觅被他唬住了:“那那我现在……”

“现在,找公司内部监督作风委员会,拿证据举报他。”连天雪敲敲桌子,“但你的小组长不会被立刻开除,最多警告加通报批评。你接下来有两个选择,一是我调你去张举他们部门,二是留在原部门。”

“我想……”

连天雪托着下巴说:“留在原部门,明年让你顶你小组长的位置。”

李觅说:“我留原部门,谢谢连总!”

“好,以后也别让我看到你的 PPT 上有错别字了。”连总说,“现在拿手机,约斯昭今晚还有下周二出去吃饭。”

“好的连总……”李觅抬头,“啊?”

连天雪很奇怪:“我说的是中国话吧?”一个两个都听不懂。

晚上下班回来,斯昭就等在门口问他可不可以出去玩。“李觅和林折桂约我,就在附近。”斯昭可怜巴巴说,“前段时间我才和李觅吵架,我们就吃个饭,很快回来的。”

连天雪脱外套,他就接过来抱着,一路跟到卧室。

“好吗天雪哥?”斯昭问。

连天雪坐到床上,说:“我为什么答应你?你哥都给我打出鼻血了。”

斯昭把衣服放到一边,去抱他:“晚上回来给你睡可以吗?”

“什么叫给我睡?我本来也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

他这么说斯昭就发愁了,因为斯昭觉得天雪哥说的有道理。他确实没什么东西可给,他穿的睡衣都是天雪哥的。

“上次你没有亲我,”斯昭想了想说,“亲的话还是有不一样的,你原来还挺喜欢的吧……”天雪哥说玩具没必要亲,可是,“谁睡觉不亲嘴啊。”

连天雪说:“你亲得挺烂的。”

斯昭说:“这不都能学吗?我在学了。”

天雪哥勉为其难:“你试试吧。”

话都说到这里了,斯昭觉得今晚出门有戏,于是搂住天雪哥的脖子,凑过去碰他的嘴唇。

距离上次接吻过去了好久,天雪哥一直不让他亲,斯昭都有些生疏了。斯昭很认真的把天雪哥的嘴唇都舔湿了,天雪哥不张嘴,可也不喊停,斯昭只好继续。他直接上手,扒开湿漉漉的嘴唇,把舌头挤进去。天雪哥的舌头也不理人,斯昭就觉得委屈,轻轻咬了两口,停下来。

连天雪垂着眼看他:“这就不行了?”

“可是你不理我,”斯昭抱怨,“一个人怎么亲?”

连天雪虚扶着他的后背,问他:“那你跑来公司求我给你哥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是怎么亲的,不都是我一个人亲?”

“两个人亲吧。”斯昭又吻他唇角两遍。

天雪哥同意了,这回搭理他了,舌头缠在一起,亲得两个人都需要换气。

连天雪说:“明明是你想亲了,还说是我强迫的,好像是我非得亲了才给你办事似的。”

“那我晚上可以出去玩了吗?”

斯昭只关心这个,接吻和做唉在斯昭这里都好随便,为了达成目的怎样都可以。斯昭还问他会不会结婚,做戏做很真,连天雪想既然如此,不如让他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将错就错。

斯和拿法律约束他,那他也可以拿法律约束斯昭。

“可以,去吧。”

虽然所有可以威胁到斯昭的方法里,最好用的永远是斯和,但连天雪不可能只靠一样。那太单一、太高风险了,一旦失效,斯昭就像风筝似的很随便地飘走了。

连天雪肯定要有 plan b ,plan c ,他总是做多手准备。

可以是李觅,可以是林折桂,可以是蔡琛。当然目前来看婚姻法最靠谱。

晚上十点半,斯昭如约回来了,玩得很开心。

到履行承诺的时候也很痛快,洗完澡就过来亲自己,明显已经当做交易流程的一部分。但还是哭很多,李觅哭是不作为,斯昭哭大概是知道自己哭很有用。

连天雪觉得不能惯着他,怎么可能一掉眼泪就轻松拥有全世界呢?他小时候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斯昭哭得再怎么惨,他也不会停下来哄。

再晚些他带斯昭去冲洗,让斯昭坐在浴缸沿上,小腿都泡在热水里。

“害怕水吗?”连天雪说,“我总得在浴缸里…你,你自己克服一下吧。”

斯昭原来跳过非常多次游泳池,自己跳下去的害怕但能爬上来,别人要是推他一下进水,就会僵直成笨蛋。

“可以克服吗?”

斯昭攥紧拳头,嗓子哑得像鸭子说:“好的,没问题。”

他泡了没二十分钟就靠着连天雪睡着了,这时候把他整个泡在水里都没什么关系。

看来睡意可以克服恐惧。可惜连天雪没什么恐惧,于是无聊地克服了睡意。

作者有话说:

李觅:连天雪真的纯纯出生,斯昭你能不能长点心?

李觅:领导叫我开会,等下聊30 分钟后李觅:其实仔细想想,连总这么做有他的理由斯昭:?

林折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