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书屋mfshuwu.com

姜椿闲来无事, 摆着手指头重新算了下日子。

宋时桉八月初十吃了最后一副药,八月十一开始停药,至八月十六已经停药六天。

所以其实只要再等两天, 八月十八这日就能敦伦了。

八一八, 发一发,不错, 是个再吉利不过的黄道吉日。

等到了十八这日,吃过晚饭半个时辰后, 姜椿就急匆匆跑去沐浴, 沐浴完又催宋时桉去沐浴。

等宋时桉沐浴完,回到西屋后, 发现西屋里已经大变样。

炕上的褥子铺上了大红被单, 窗台上一左一右点着两根长长的, 带喜字的红色喜烛, 被挪到炕尾的炕桌上还摆了只粗陶酒坛子,坛子里插了一大把各色野花。

这么大阵仗?

本就有点紧张的宋时桉,不由得更紧张了几分。

姜椿爬上炕,在大红被单上躺下,伸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催促还站在炕下的宋时桉:“夫君快上炕呀,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多磨叽一会儿就多几两银子长着翅膀飞走啦。”

宋时桉:“……”

甚紧张气氛都没了, 一瞬间只剩无语了。

他爬上炕,坐到她身旁,居高临下地静静看着她。

姜椿挑了挑眉, 笑嘻嘻道:“看什么?是不是觉得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反正她是这么觉得的。

两根红蜡烛照出来的朦胧光晕中, 宋时桉本就白皙的脸蛋犹如被加了一层柔光滤镜,清清冷冷的凤眼里似有无限柔情一般。

宋时桉勾了勾唇,嘴角露出浅浅笑意:“是挺美的。”

哎哟,这家伙竟然笑着夸自己美?姜椿朝窗外斜了一眼,莫不是天上下红雨了?

她朝他抛了个媚眼,邪魅一笑:“既然我这么美,你还不赶紧把我吃掉?”

宋时桉:“……”

好好一个美人儿,可惜长了张嘴。

他俯身,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再放任她这般胡言乱语下去,他都怕自己笑场,将今日的敦伦大事给搞砸。

姜椿启唇,放他的唇舌进来,与自己的唇舌勾缠在一处。

这家伙亲嘴的本事如今已是炉火纯青,不但完全掌握了她教的那些把戏,还举一反三,自己琢磨出新花样来。

姜椿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嘴巴跟舌头都发麻,脑子如一团浆糊似的晕晕乎乎。

身子几乎软成了面条。

饶是如此,宋时桉都没松开她,又继续叼着她的舌儿允吸肯咬了好一会子,这才转向她的脖颈。

她脖颈的肌肤极其敏感,被他又嘬弄又允吸的,麻麻痒痒的感觉兵分两路,一路往上直冲大脑,让她脑子更晕乎了几分。

另一路则沿脊椎下行,一路火花带闪电,手脚都随之发软。

她难受地扭动身子,嘴里忍不住哼唧出声。

宋时桉在她两侧脖颈流连忘返,把姜椿折腾得身子麻花一样扭来扭去好半晌,才继续往下,来到她身前。

他启唇叼住一颗,另外只手也攀上另一侧。

手嘴并用,好一番折腾,让其如夕阳晚照般,染上了一层粉色霞光。

姜椿显然已经动情,一双杏眼波光潋滟,嘴里难受地直哼哼,拿手去推他的肩膀,言下之意,让他快点办事。

快点办事是不可能快点办事的,宋时桉虽对敦伦之事知之甚少,但他对自己的物什还是足够了解的。

若不让她足够动情,自己又有些天赋异禀,肯定会伤到她的。

故而他松开身前,又缓缓下移。

虽然不是头一回亲她这里了,但宋时桉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红,整只耳朵“刷”地一下就红了。

姜椿却像是突然被人踩住尾巴的猫似的,嘴里惊呼一声,然后上身一下欠起来。

随即又重重落回枕头上。

人差点原地羽化。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宋时桉拿出素日跟她亲嘴的本事,把她折腾得惊叫连连,身子也跟诈尸似的起起伏伏。

还好跟东屋中间隔着个偌大灶房,不然她声音这般大,毕竟要被姜河听了去。

只是动嘴还不罢休,他还不时用手去试探动情程度,直到秋雨连绵,这才罢休。

他除去亵裤,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前行。

并不时抬头查看她的神色。

见姜椿眉心皱起,露出些许痛苦神色,他连忙止住,柔声问道:“是不是很疼?”

疼自然是疼的,但好似也没有传说中撕心裂肺的疼痛,大概类似手指被刀子划了一条小口子的疼痛程度。

这样的疼痛,对于她这样皮糙肉厚的人儿来说,压根就算不得什么。

但除了疼痛,还有异物感跟不适应,这才是她皱眉的最大原因。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顿了顿后,她才轻哼一声:“你慢着点。”

“好。”宋时桉应得干脆。

接下来他严格按照她的要求,缓慢地向前蠕动。

姜椿:“……”

叫你慢,可没叫你学乌龟爬啊。

她抬脚,拿脚后跟推了推他的后腰,哼唧道:“夫君你打算磨叽到天亮?钝刀子割肉跟一刀毙命,你猜哪个更痛苦?”

而且,她可不信他能撑那么久,待会儿撑不住变成面条,看他羞不羞!

宋时桉:“……”

钝刀子割肉跟一刀毙命,他当然晓得哪个更痛苦,可方才分明是她叫自己慢一些的,这会子又怪自己慢……

但他没敢吭声。

她本就不讲道理,现下两人又是这么个光景,除非他脑袋被骡子踢了,否则怎会傻到在这个关头跟她争论?

他好脾气地说道:“那我快一些。”

但也没真全信了她的鬼话,给她来个一刀毙命,那样会伤到她不说,肯定会被她骂个狗血淋头。

而是两手掐住她的腰,缓缓与她合二为一。

他硬件过于优越,饶是已经足够动情,姜椿还是忍不住“嘶”地倒抽了口凉气。

不光是她,宋时桉也觉刺激过了头,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神来。

他眸色转深,哑着声音问道:“你还好?疼不疼?”

姜椿有些不太好,简直要被撑死了。

她白了他一眼:“打小吃素还能长这么优越,这合理?”

宋时桉立时就懂了她的意思,嘴角忍不住上扬起一个高高的弧度,用略带笑意的声音说道:“是为夫的错,让娘子受苦了。”

姜椿:“……”

靠,丫还得意起来了?自己吐槽他的话,反倒成夸他了?

她拿脚后跟推了他的后腰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快点干活,别想偷懒。”

宋时桉:“……”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你可别求饶!

他两手重新掐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如她所愿地埋头奋斗起来。

姜椿开始有些不适,但没过一会子,不适开始褪去,她也渐渐开始尝出来些许趣味来。

这趣味随着他的奋斗一点点地增强,舒服得她嘴里重新哼唧起来。

姜椿睁眼,透过朦胧的红色烛光,看向正半趴在自己身上吭哧吭哧努力的宋时桉。

他中衣的系带不知怎地松垮了,已见雏形的胸肌以及六块腹肌若隐若现,洗头后并未梳起的墨发铺散了半炕,与她的头发勾缠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她的。

倒是应了“结发夫妻”这个词儿。

她伸手拉开他中衣的系带,伸手模向他的腹肌,手指如洗衣服般,在那六块漂亮的腹肌上搓来搓去。

宋时桉垂首,看向她作恶的手指,眸色更深了几分,动作也愈发狂热。

姜椿被晃得快要散架,哼唧声也随之变得稀碎。

她艰难开口,求饶道:“你慢点轻点。”

宋时桉很会选择性装聋,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甚至还奋斗得更努力了一些。

不过一刻钟,姜椿便支撑不住,尖叫着蹿上山顶。

宋时桉本还想再支撑,奈何她阵仗太大,他又是头一回经历这登顶礼花的洗礼,实在抵抗不住,也跨上山顶。

他腰腿一软,直接趴到了她身上。

姜椿伸手楼住他,两人俱都气喘吁吁,身体微微发抖。

她觉得还挺满意的,本以为头一回敦伦,会疼得要死不活,完全享受不到半点乐趣。

都是必经过程嘛,为了后头的幸福生活,她可以忍。

结果根本不怎么疼,她竟然还享受到了,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自己辛苦写出来的美强惨男主,没便宜旁的女配,最后便宜了自己这个作者,简直不要太合理。

谁有意见?

有意见也得憋着!

姜椿伸手抚着宋时桉柔顺的长发,笑嘻嘻道:“夫君是我的人了,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宋时桉:“……”

这话应该自己来说才对?

但他没反驳,只伸手将她抱紧,淡淡道:“说话算话,若是敢抛弃我,我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他头一次知道原来敦伦是件如此快乐之事,难怪恁多男子沉溺温柔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