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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得闲还能玩玩先生与女学生的play,增加下夫妻感情。

这不比请女先生强百倍?

当然,拳脚功夫她也要学,倒不是真要打遍京城贵妇圈无敌手,纯粹是为了防身。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哪日遇险,偏巧宋时桉又没在身边,只靠她那点子蛮力怕是不成。

毕竟京城又不是他们红叶县那种小地方,乃是卧虎藏龙之地,高手如云。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的未来高手之路上出现了只拦路虎。

傍晚宋时桉回府,去正院同庄氏汇报今儿去户部的一应事宜。

说完正事后,宋时桉正要起身告退,就听自己母亲一脸严肃地问道:“听说你要给姜椿请拳脚师父教她练拳脚功夫?”

宋时桉没问自己母亲是如何知晓此事的,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是姜椿自己嘚瑟出来的。

他颔首道:“是的,她空有一股子蛮力,却半点功夫都不会,哪日真要跟人打起来,会很吃亏。”

庄氏:“……”

她无语道:“她一个女子,又无须像男子一样与人逞凶斗狠,怎会跟人打起来呢?”

宋时桉也没瞒着,将当日刘启檀觊觎她的美色,派人在半道上拦截,试图将她掳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说完后,他一脸后怕地说道:“得亏她力气大,敢跟人搏命,加上岳父事先给她准备了防身的大砍刀,这才得以逃过一劫。”

“竟有此事……”庄氏没料到其中竟有这样的原委,还以为儿子被姜椿勾得迷了心窍,不管不顾地胡来呢。

她本想说那是从前,如今他们家境况不一样了,应该没有哪个男子活腻歪了,敢干出觊觎太子爷舅子媳妇的蠢事来。

但经历过这场大起大落后,庄氏其实心里也有些没底。

老皇帝那样阴晴不定的性子,如今宠妃爱子又相继殒命,自己女婿这个太子之位能不能坐安稳都不好说。

不到真正登上那九五之尊位置的那一日,一切皆有变数。

倘若这中间再有个万一,学好拳脚功夫的姜椿不但不会给儿子拖后腿,没准还能助他一臂之力,逃出生天。

这么一细想,这拳脚师父请得非常有必要。

她连忙改口道:“你既然应承了她,就在外头好生打听下,替她请个靠谱的师父回来,别找那等应付事的花架子。”

宋时桉轻笑道:“母亲放心,我心里已经有人选了,过几日便亲自上门去请。”

庄氏也没细问这人选具体是哪个,摆摆手道:“你去歇歇,过两刻钟带着你娘子来吃饭。”

“儿子告退。”宋时桉恭敬的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

宋时桉回到丹桂苑的时候,姜椿也才刚从库房回来没多久。

一见到宋时桉,她立时迎上来,一头扎进他怀里,哭唧唧道:“夫君,我觉得自己好废物啊。”

宋时桉一怔,忙问道:“娘子这是怎地了?可是谁说三道四了?”

姜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母亲将整理库房的事情交给我、音姐儿以及玥姐儿三人办,结果她们两个小娘子不但能轻松辨认出那些物什的种类,还能写会算,偏我一无是处,只能坐在旁边当个闲人。

我就算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这样的对比呀。

虽然母亲没说我什么,还说回头整理完库房的全部物什后就给我们奖赏,可我自己脸上臊得慌。

我不管,我要学读书写字,还要学算账,夫君你教我好不好?”

宋时桉:“……”

你连大食文字都会写,算账上头更是心算笔算全精通。

素日时常忘了自己“不识字”这茬,随口就念几句他跟三堂妹抄录的书籍,诗词歌赋里头的语句更是信手拈来。

漏洞简直比筛子都多。

这会子跑自己怀里装大尾巴狼来了?

宋时桉静默片刻,随即勾了勾唇,哼笑一声:“你大字不识一个,我得从头一笔一划地教你,这可不是个轻松活计,我可有甚好处?

你知道的,过几日我就得去翰林院复职,每日都忙碌得很,若没甚好处的话,就请娘子另请高明。”

姜椿抬眼看向他,气哼哼道:“爱教不教,不教我就继续当文盲,回头出门做客,我被人嘲笑,你脸上也无光。”

宋时桉笑呵呵道:“我脸上挺有光的,纵观全京城的达官贵人,都找不出第二个跟我一样敢娶个乡野屠户女为妻的。”

姜椿:“……”

什么鬼,你还骄傲上了?

她冷哼道:“什么叫你娶乡野屠户女为妻?分明是我这个乡野屠户女纳你为夫好不好!”

宋时桉神色一僵,啊呀,竟然被她逮到了话里的漏洞。

这家伙,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偏又聪明起来了。

他改口道:“对,纵观这全京城的达官贵人,都找不出第二个跟我一样敢给个乡野屠户女当赘婿的。”

姜椿嘴角抽了抽,这家伙为了讨要好处,还真是够拼的。

她白他一眼:“你肚子里又憋什么坏呢?真是的,昨儿夜里才饱餐一回,这会子又变着法儿地讨要好处,就没见过你这般贪吃的!”

宋时桉立时叫屈:“我可没说这好处一定得是敦伦上头的,娘子你可别污蔑好人。”

姜椿嗤笑一声:“你少装蒜,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要作什么妖!”

宋时桉顺杆就爬:“既然娘子非要如此认为,那我也没法子,就当我存了这样的心思,反正我也辩不赢你。”

“嘿,你还搁这装无辜!”姜椿手从他胸堂上下滑,一路滑到了关键部位,手掌罩上去,果然被她逮到了证据。

她得意大笑:“看,被我抓住把柄了?”

宋时桉抿了抿唇,眸色转深几分,嘴里轻笑道:“娘子愿意抓把柄,那就多抓一会儿。”

姜椿无意识地柔搓玩耍了一会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上了他的当,顿时撂开手,没好气道:“你个大混蛋!”

不等宋时桉回应,她又一脸哀婉地握拳轻轻捶打他的胸堂:“你肯定是被不知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占了身子,你这坏东西,赶紧滚出我夫君的身子,把我那个清冷孤傲沉稳自持,被我亲下嘴就羞得面红耳赤的夫君还给我!”

宋时桉:“……”

这家伙,分明是她这个孤魂野鬼占了姜椿的身子,却反过来说自己,这就是传说中的贼喊捉贼?

宋时桉单手捉住她作怪的两只小手,另外只手楼住她的纤腰,在她耳畔低喃道:“夜里就还给你,任你为所欲为。”

姜椿:“……”

她抬脚在他腿上轻踢了一脚,气哼哼道:“你想得美!”

宋时桉斜眼看她,似开玩笑又似意有所指地说道:“既然娘子不乐意,那反过来好了,娘子把姜椿还给我,任我为所欲为。”

姜椿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不确定宋时桉这是在同自己说笑,还是发现了甚端倪,借玩笑话来试探自己。

思索片刻后,她勾唇一笑:“夫君别做梦啦,过去的姜椿已经死了,现在的姜椿是钮,是崭新的姜椿,是不可能任你为所欲为的。”

说顺口了,差点将钮祜禄.姜椿给秃噜出来。

宋时桉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哑声道:“那咱们就互相任对方为所欲为,娘子你看可好?”

姜椿:“???”

她有些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夜里,他头脚调转了个方向,压到自己身上,姜椿这才明白他这是要整啥花活。

她简直无语了。

他一个古人,怎地比自己这个见多识广的人儿还会玩?

真是给他这个学霸中的战斗鸡给跪了。

不过体验嘛,咳,还真挺好的。

比平时他服侍自己,还多了一重刺激。

虽然腮帮子有点累,但这世上哪有只享受不付出的事情嘛?

再说了,宋时桉可是自己两辈子爱慕的人儿,从前他是纸片人,自己只能隔空干爱慕,甚都干不了。

但现在他是活生生的人儿,是自己能亲到能抱到的真实的人儿,她虽然嘴上各种不情愿,心里其实也乐意哄他高兴。

俩人先互相为所欲为了一回,又正经敦伦了一回,等结束时都已经三更天了。

次日去正院请安前,姜椿被桂枝从被窝里挖出来,又被桂叶用浸了冷水的布巾擦脸后,这才清醒过来。

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从前俩人没少胡闹到这个时辰,她次日还能寅初爬起来杀猪,如今却连辰时请安都起不来了。

果然得赶紧催宋时桉给自己请拳脚师父,不然自己早晚堕落到连走路都得靠丫鬟搀扶的地步。

本来她昨晚要跟读书写字的事情一起说的,结果被宋时桉一歪缠,就完全给抛到了脑后。

她扭头对桂枝吩咐道:“今儿大爷回来后,记得偷偷提醒我催大爷替我请拳脚师父这事儿。”

桂枝惊讶地瞪大双眼:“奶奶要学拳脚功夫?”

好家伙,大奶奶本就力大无穷了,这要是再学会拳脚功夫,往后谁还敢招惹她?

反正自己是万万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