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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蛋糕真好吃◎

喝点酒。

“阿景, 你先让开。”

苏棠音推着他,可景柏像堵墙一样堵在身前,怎么都推不动。

“宝宝, 喝酒吗?”

他还是这句话。

景柏还惦记着苏棠音刚才让他喝酒的事情,此时屋里没有开灯,苏棠音毕竟不是纯正的怪物,在黑夜中即使可以看见东西,也只是比普通人视力好了些,自然是不如景柏敏锐。

比如苏棠音只能看到他的轮廓, 而景柏可以看清她微红的脸和躲闪的眼神。

当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就会格外清晰,景柏弯腰凑近她,贴着额头亲了一下又一下,他亲的很轻,也很慢,没有带一点欲望,将人捧在手心一样珍重。

苏棠音只觉得全身的支撑点都在景柏身上,明明是一个不带欲念的吻,却比之前的吻都更加令人难忍,她的心跳很快,扶着景柏的胳膊无法动作。

“阿景。”

“宝宝,让我亲亲。”

景柏今天跟之前很不一样, 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

不,不是变了一个人。

更像是他们初见的时候的景柏,温柔又克制, 会压抑自己。

当年的景柏就是这样,很温柔,很礼貌,对她永远都保持着令人舒适的距离,即使两人谈了恋爱,亲吻的时候也是格外柔和,与开了荤后的他完全不一样。

苏棠音的脊背抵在墙上,他的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向上托住她的后脑勺。

她安静待在他的怀里,同样没有动。

屋内的空调开着,暖气逐渐盈满整间屋子,苏棠音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她没有力气,只能靠景柏托着她才没往下坠。

景柏的吻从清浅到深入,屋内的呼吸声逐渐加重,他的呼吸明显又低沉,贴着苏棠音的耳根灌入,交缠的唇齿间和着清冽的酒香,苏棠音的酒量比景柏要好,可现在也有些头晕,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他忽然起身,在黑暗中与她额头抵着额头,两人的目光对视,彼此的呼吸交缠,视线相对,苏棠音闻到他身上的酒香。

她低声问:“阿景,你是醉了吗?”

景柏俯身凑近她,贴着妻子的下唇,“宝宝,喝酒吗?”

他又问了这句话,苏棠音这才发现,他将从楼下拎上来的酒瓶搁置在入门的玄关上,就在她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苏棠音:“什么酒?”

“舟青山的酒。”景柏亲了亲苏棠音的耳垂,“你刚才忽悠我喝的酒,你不喝吗?”

苏棠音就算用猪脑子也想的出来景柏想做什么了,触手在她的身上缠绕着,冰冷的触感降低了些燥热。

苏棠音的脑子清醒了点,环住景柏的脖颈,他也配合地弯下身子,方便她用他借力。

她问:“你想怎么喝?”

景柏托着苏棠音将她放在了玄关上,她坐在半人高的柜子上,这个高度刚好可以跟他对视。

“宝宝,我想怎么喝都可以吗?”

苏棠音点头:“可以。”

景柏弯唇轻笑,将酒瓶打开递给她,“宝宝喂我喝。”

“怎么喂?”

“怎么喂都可以。”

黑暗中放大了两人的呼吸,他们的目光相对,苏棠音可以看到景柏泛着幽蓝的眼睛,触手在两人的四周乃至身上缠绕,将他们二人捆绑在一起,触身上的荧光将景柏的脸照亮。

她勉强能看清他的面容。

苏棠音想,这只怪物的脑子还真是满脑子废料,这次跟他出来旅游前就想到了景柏会做些什么。

她接过酒,在景柏的目光下仰头灌了一口,拉过景柏的脖子。

其实压根不用她使力,在她喝酒的那一刻,景柏已经自觉凑了上来,苏棠音亲上去,唇覆着唇,将浓香甘冽的酒渡过去,景柏启开唇。

与酒水一起渡过来的还有妻子柔软的舌尖,景柏咽下辛辣的酒,按住苏棠音要后退的后脑勺,上前一步将她抵在墙壁和自己的怀抱间。

彼此的津液交融,两人的心跳相互碰撞,苏棠音抱紧了他的肩膀。

直到景柏放开她,压低声音说:“宝宝,酒还有。”

“好。”

苏棠音今天完全不想拒绝他,他实在太乖也太温柔,昏暗的环境掩盖了羞涩,她只想和他放肆欢愉。

她仰头又灌了一口,将酒水渡过去。

酒瓶本就不大,装的酒也不多,却足够烈,喝多了后舌尖只感觉到一股辛辣,再加上彼此纠缠了那么久,到最后苏棠音以及感受不到知觉,只觉得一阵麻。

她也晕了,两人的酒量都算不上好,那么一瓶酒足够他们两人喝醉,可惜苏棠音现在看不太清,没看到景柏的脸红成了晚霞,红意一路从耳根蔓延上脖颈和侧脸。

他醉的不行,其实脑子都不清醒了,没有用精神力缓解醉意,而是放任自己醉过去,懒洋洋开始解苏棠音的衣服。

苏棠音没有动,还会抬手方便景柏脱下她的衣服,羽绒服里面是针织的紧身毛衣,嫩粉色将她衬得肤色莹白,景柏的喉结艰难滚动,只觉得那股酒意直接烧到肺腑。

“宝宝……”

“嗯?”

“你穿粉色很好看。”

苏棠音最适合粉色了,藕粉色、烟粉色、不管什么粉色,只要穿在她身上都格外好看,他也喜欢给她买这类的衣服。

景柏喜欢给苏棠音买衣服,她上班的时候穿着他买的衣服,回到家里他会亲自帮她褪下,有始有终,苏棠音的一天又是从他开始,从他结束,这种认知让怪物很开心。

某人现在喝醉了不清醒,听到丈夫这么花痴的话笑了出来,身姿柔软朝他的怀中跌去。

“阿景,我好热。”

“那我帮宝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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