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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丹夫说的认真,声音响彻大帐,一众侍人皆噤若寒蝉,就连耶律岱钦也不禁转过身看向了三丹夫。

提起北狄的税赋一事,景华簪也觉得心里甚是亏欠。

不经意间,她又想起了那夜城破之时,在祁鹤的护送下出了城,在那个破庙里自己说出的那番话。

‘若不是大景对北狄的赋税那么——北狄又怎会联手周边的小国反了!’

她还记得,即便在那个时候,祁鹤还仍旧维护大景,觉得大景没有错——

“怎么?皇后娘娘——”三丹夫冷笑几声,板着脸看向景华簪,“您这是无话可说了吧!”

“您倒是说啊!方才您不是还说——”

“够了!”耶律岱钦怒目瞪向三丹夫,“还有没有规矩!这是在皇后娘娘的跟前!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一些!”

挨了骂,三丹夫这才登时收敛了许多,垂下头退回了原地。

随后,耶律岱钦又看向景华簪,“皇后娘娘说的倒是很在理!”

“只是——”说到这里,耶律岱钦微微一顿。

看着耶律岱钦欲言又止的样子,景华簪不禁笑着开口,“只是什么?二皇子说便是。”

耶律岱钦几步又走到了桌案跟前,撩袍落座,似笑非笑的看向景华簪,“若是本王回了都城,皇后娘娘打算如何劝降您的二位皇兄?”

“你们之间——那可是血脉亲情!打断骨头连着筋啊!”

景华簪心头一震,果然——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