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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烨没想到会在出口碰到太子的人马,顿时压下思绪,淡定道:“我是质子的随从,有事要请英候……”

“以前怎么从未见过你?”兆庆本来就一直在暗处调查暨兰安的事。

太子觉得质子有猫腻,却一直没有抓到实际把柄。

寻烨却是十分淡定的道:“在下寻烨,是质子殿下的贴身的随从。质子还有一个月便要遣返镶国,我只身一人提前过来接应,没有带任何人马应该不需要向朝廷通报吧?”

“镶国人出入云国境地,怎可不报?”兆庆冷声道。

寻烨表情如常:“云国乃是大国,四国往通,质子也一直逗留在京被你们监视。怎么我一个仆从就能让云国崩塌不成?且云国有例,三人成团才需要报备。寻烨只有一人,应该不算违规吧?”

兆庆哑口无言。

确实,若是说怕寻烨窃取云国机密的话依旧会被嘲,毕竟云国机密森严根本不是质子能够接触到的。

若是能够被质子就传递出去有用的消息,云国不用开放四国商通了,每日其他三国的人多不胜数。

“哼,你们最好安安分分待完这一个月,不要被我们抓到什么把柄。”兆庆冷哼。

正巧,阮绵绵携带着月白赫出来了。

月白赫此时的状态十分不好,刚出林子便是直接晕死了过去。

吓的阮绵绵急忙给他做心脏复苏:“糟糕,耽误太久了……快来人!”

阮经奇带着人急忙赶上了前:“妹妹!怎么了!”

“怎……怎么是十殿下?”兆庆看到月白赫时,震惊出声。

就连寻烨也是微微错愕,这阮绵绵疯了么?想杀皇子?

朝堂之上

阮绵绵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皇上,臣是被冤枉的啊!若是臣真的有心想要杀十皇子的话,还会拼死救他吗?”

满朝文武各执一词。

有人道:“可是公主殿下明明就看见英候挟持了十皇子!”

又有人反驳:“若是英候挟持了十皇子的话,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或许是察觉自己被发现了才没方便动手,太子不是当时也在么?”

“十皇子不是现在还没死么?让十皇子对峙的话,或许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可是十皇子如今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谁能作证?”

此时的月清欢虽然遗憾月白赫没有死,但是这也足够了。她上前大步道:“父皇,那些黑衣人已经全部伏诛,死前也交代了一切都是阮绵绵指示。就是她,想对皇子动手,他们整个阮家说不定都居心叵测!”

为首的阮风,立马跪下道:“皇上,臣愿以性命担保,小女绝对不可能有如此胆子!况且,小女从未见过十皇子,又何必去针对他?”

月清欢却是协同罗念娇一起跪下道:“父皇,念娇姑娘与儿臣一同看见的。可以作证儿臣并没有撒谎,那些黑衣人攻击十弟的时候,并没有攻击英候。”

全场质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阮绵绵的身上。

证人,口供,一应俱全,就连阮风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罗念娇却是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委屈的道:“圣上明察!公主殿下的话完全就是主观判定。第一,若是有人要栽赃嫁祸于我,那么刚才那些行为很容易便可以做到。本英候说如果那是有人恶意间离阮家和圣上之心,可合理?第二,若是我真的有心谋害十皇子,目的何为?众所周知,十皇子身体不适长年深居简出,刺杀他还不如刺杀太子殿下。可是微臣为何当初在清玉楼时要救太子?这又合理?第三,其实父亲所言差异,我与十皇子其实乃旧识,前段时间偶然相遇无意帮助过十皇子,皇上可请当时的禁卫军作证。再者也可以请阿离过来,问问他,昨日十皇子是否因为信任我才自愿跟我走的而非公主殿下所说的挟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