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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沉愣了一下,倏然捧起她的脸,无视她微微的挣扎,粗鲁地吻了上去。

“你别这样,我疼。”

温以宁大半个身子都被他压在了冰冷的栏杆上,被迫承受着他的粗暴和怒气。

“回答我,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霍云沉扯落了她身上的礼服肩带,大手急迫地覆了上去,“温以宁,你再不说话,信不信我在这里就要了你?”

“这不是我的礼服,你不要乱来。”

温以宁深怕他扯坏礼服,手脚并用地推拒着他。

“为什么这么抗拒我?”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这里是阳台,万一有人走出来了怎么办?”

“那又如何?你不要挣扎也不要大喊大叫,就不会有人发现。”

霍云沉心底里巴不得被人发现他们在阳台暧昧,这么一来,她就必须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无耻!”

温以宁被他的手揉得有些疼,气恼地瞪着他。

“碰都不让碰了?”

“霍云沉,你是不是觉得花了那么多钱拍下凤朝凰,我理应乖乖听你的摆布,理应陪你上床任你玩弄?”

“...温以宁,你没有良心。”

霍云沉松了手,眼里悄然地闪过一抹受伤。

他是对她有欲望,但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欲望有多么见不得人。

没想到她的心里,他是那么的不堪。

什么听他的摆布,任他玩弄,这话真是太伤人了。

“我本来就是没有良心的人,你要是看清了,可以选择离开不是?”

温以宁只是不想在阳台里和他做这些,她脸皮薄,总担心被人撞见。

一来二往,她的脾气也跟着上来了。

再有就是。

霍云沉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一直在指责她和周斯年和战予北太过亲密。

可事实上。

她根本没法拒绝他们的邀约。

普通朋友之间跳支舞应该无伤大雅吧?

反倒是霍云沉。

不仅没来找她,最后还是她找的他。

“温以宁,能不能别说气话?”

“是你先误会的我,对我毫无信任度可言,我还不能有脾气了?”

“你连问都不问,就认定了是我让人摘了你的肾。也不肯收我的卡,甚至不肯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不止如此,你还让我花钱找女人。你觉不觉得,你的做法很过分?”

“我是小心眼,看不得你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但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我,你完全没想过和他们保持距离。”

“战予北,周斯年,司凌宇,一个接着一个轮番上阵,我脑门儿都绿得发光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霍云沉想过转身离开,仔细考虑过后还是选择把话说清楚。

他俩沟通一直有问题。

不过一般情况下,他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能每对情侣之间都有各自的相处模式。

但温以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以及她那番没良心的话还是刺激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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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宁听了他的控诉,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问题。

可能是出了看守所后。

她因为丢了一个肾总是担忧自己会英年早逝,心情不好,脾气不好,哪哪都不好。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让你这么不舒服。”

“我也确实不该和你生气。”

“刚才在电梯里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救的我,拍卖会上也是你在替我解围。”

“是我心情不好迁怒到你,对不起。”

温以宁小声地道着歉,她心里清楚可能她身上的问题比霍云沉的还多。

但是她太累了。

累到想要远离纷争,想要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生活。

“又没让你道歉。”

霍云沉听到她的道歉瞬间就后悔了。

她情绪不好他该惯着。

和她较劲最后心疼的还是他自己。

“霍云沉,我们分开吧。”温以宁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别逼我好吗?我还是一个病号呢,就算分开了,也没有必要争个面红耳赤,不是吗?”

“我同意分开了?温以宁,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霍云沉紧紧地攥住了温以宁的胳膊,冷声说道:“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和我复婚。”

就在刚刚。

他的人从看守所里的一个女犯口中得知,温以宁并没有被摘除肾脏,只是被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注射了麻药以及抗排异的针剂。

也就是知道了她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他才有闲心和她生气。

不过他并不打算将真相告诉她。

敌暗我明的情况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遇到新的危险。

还不如将计就计,装傻充愣地引出背后的人。

“霍云沉,你不讲理。”

温以宁的胳膊被他拽得通红,气恼地拧了眉,“人来人往的,你这么做要是被人撞见了,我该怎么办?”

“撞见了就撞见了,大不了你施舍一个名分给我啊。”

霍云沉猛地将她揽到了怀里,修长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身,“温以宁,我只要一个名分。”

“你别掐腰...”

温以宁蹙眉,可能是心理作用,霍云沉的手一触碰到她的腰,她就觉得疼,“别碰我这里,有点疼。”

“怎么会疼呢?温以宁,你就是想让我心疼对吗?”

霍云沉腾出一只手,扼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

“不要...唔...霍云沉,你混蛋!”

温以宁摇着头,攥紧的拳头一下下地砸在他的胸膛上。

阳台推拉门内。

战景枭目睹了霍云沉的暴行,心里不由得犯着嘀咕。

这到底算是强迫,还是小情侣间的调情?

要是前者。

他势必要冲上前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

可要是后者。

他要是杀出去了,最后尴尬的怕是只有他自己。

战景枭踟蹰不定地站在原地。

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温以宁被强吻,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就好像自家的嫩白菜被野猪给拱了,别提多膈应。

“霍云沉,你别扯衣服...衣服要是扯坏了,我赔不起。”

“我赔。”

霍云沉粗暴地扯断了礼服的肩带,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她细嫩的肌肤。

他很清楚她的身体有多敏感。

这会子他故意挑着她的敏感点,辗转研磨,只为等到她服软。